明不得不承认，曦夜是真的美，即便是素颜比他在蓝星见过的所有精心妆容的 coser 都要夺目。
尤其在氤氲水雾中那回眸一笑的刹那，眼波流转间似有流光溢彩，竟让莫明的呼吸骤然一紧。
“师兄，早上我说过，我有个条件的。” 曦夜从温泉边起身，缓步朝他走来。她身形虽娇小，周身却隐隐透出一丝威压，脸上却漾着与清晨截然不同的柔媚 。
眉梢眼角似笼着层薄雾般的媚色，唇角噙着的笑意里藏着几分说不清的勾人，水雾凝结的水珠顺着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落，更添了几分湿意的诱惑。
最让莫明心惊的是，她胸前那原本平坦如砥的地方，此刻竟有了浅浅起伏，被浴巾松松裹着，反倒衬得那抹曲线愈发惹人注目。
莫明压根没留意走近的曦夜，只狐疑地盯着那处起伏。前世他分明记得，曦夜的胸平坦得像块搓衣板，绝无半分起伏。
难道……
“你是曦夜？” 莫明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眼前的曦夜，无论神情还是身材，都与清晨时多了丝微妙的偏差。
若要比喻，清晨的曦夜像部 galgame 里仍在共通线的女主角，此刻却像进入了个人线 。太不对劲了，实在太不对劲。
“哦？师兄何出此言？” 曦夜脸上的媚意未减，语气里却多了丝饶有兴致的探究。
“你什么时候有胸了？” 莫明直白地抛出了疑惑。
这声疑问出口，方才还眉眼含媚的曦夜，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方才那丝若有似无的威压，也顷刻间烟消云散。
“师！兄！你！这！个！大！笨！蛋！”曦夜大喊道，手一握，空气的水瞬间汇聚，一把由水构成的长剑砸向莫明，而莫明看都没看，随手一挥，长剑被消散于空中了。
这种反应程度，看样子是本人没错了。
“你来这干嘛？”莫明疑惑的问道，温泉分阴阳两半，正好一男一女，此时的曦夜应该是在女池才对。
难道是自己走错了？
莫明越过曦夜看了一下池子，池子是白色的，代表阳，应该是男池啊。
“哼。”丢完水剑的曦夜站在原地，双手交叉着，脸上的怨气活生生像个一个被渣男背叛的怨女般。
“唉。”莫明一见如此，便知道是生气，走了过去弯下去亲了亲她脸颊说，每当这个时候只要亲亲曦夜的脸颊就好了。
“师兄又是这招，也太犯规了！”曦夜小声嘀嘀道。
刚刚还在置气的曦夜感受到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时，因为莫明而生的气就消去了一大半。
“说吧，什么条件？”莫明抬起身问道。
“先抱抱。”曦夜将双手张开，鼓着腮帮子说到。
莫明没有说话，将她直接公主抱了起来。
曦夜的肌肤蹭过莫明手臂，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浴巾，没入肩胛时带起微痒的烫，莫明掌心摸到她后背细毛，混着水汽扫过，像柳丝撩在心尖。
曦夜肌肤如同奶油蛋糕般，在雾气中显得美味而又雪白。
曦夜侧头靠在他肩头，一部分雪白的湿发粘在颈侧，水珠渗进衣领凉丝丝的。手臂一收，怀中躯体软得像团云，浴巾下腰侧曲线勾人，隔着薄布能摸到弧度，温软地陷进臂弯。
曦夜没想到是这样子抱起来，有些不安往他怀里缩，脸颊贴住他带茧的锁骨。抬手搂住莫明的颈。
“说吧，什么条件。”莫明叹了一口气。
曦夜那沾满水雾的睫毛眨了眨，脸色娇红但眼中带着计划得逞的笑意。曦夜从怀中的锁骨处抬起头到了莫明耳朵处，口吐兰气，轻声细语的像恶魔说到。
“那就请师兄到睡觉之前就这样一直抱着我。”
“？”一个问号从莫明的脑袋冒出。
倒不是因为曦夜如此暧昧的与自己靠近，而是他想起了一件事。
日记中曦夜明白自己的心意是在八月二十号，之前他们也有种种亲密的行为，但是像这种几乎**的让自己抱着去泡温泉行为，还是头一次。
“怎么了，师兄不愿意吗？”看着莫明久久不动，曦夜似乎有些失望，语气有些失落，准备从莫明的怀中下来。
“不，就这样子抱着吧。”莫明就这样子抱着她进了温泉。
温泉水温恰好漫过腰腹，药香混着水汽在鼻尖萦绕。莫明径直踏入水中，盘腿坐下时溅起细碎水花，曦夜顺势坐到他大腿上，柔软的身子贴着他前胸滑下来，头轻轻搁在他布满伤痕的胸膛。
其中不少旧伤口还是因为自己留下的。要么是替自己受罚，要么是为自己去打架。
一想到这，曦夜都有些懊悔，她要是早点懂事，或许师兄就不用受那么多苦。
而此时的莫明却没想那么多，嫙晨的系统太厉害了，自己有元婴的领域才能堪堪打败只有筑基的嫙晨。
只能说，666，演都不带演的。
不过好消息是，自己也有系统。
坏消息，系统有点弱。
连系统最为出名的深蓝加点都没有，look my eye，tell me，你真的能叫系统吗？
莫明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既然系统不靠谱，那么自己就得努把力了，将自己再来一次的人生变得完美才行。
得趁着泡温泉的功夫将长生诀多练几次。
直到第四遍周天将满，颈侧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带着水汽的湿意，一下下扫在皮肤上。
莫明睁眼，正对上曦夜含情的眸子，那里面像盛着两汪春水，漾着湿漉漉的欲望，直勾勾地盯着他，活像盯住猎物的小兽。
她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唇瓣水润润的，神情痴迷得像前几日醉酒时的模样。。
哪里的酒？莫明有些迷茫。
不过就在一瞬间，莫明就想明白了，
淬体液的原料就是酒精！
“曦夜？” 他刚想推开她，手腕却被死死钳住，那力气大得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带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
莫明正欲调动灵力，唇上已覆上一片温热柔软，带着温泉水的微烫和药草的清苦。
这一吻让他骤然僵住。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亲昵，而是眼前的温热忽然与记忆里那个血红的下午重叠。
曦夜的睫毛在他眼下轻轻颤动，带着水汽的微凉。莫明喉结滚了滚，忽然反手扣住她后颈，加深了这个吻。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某种迟来的、带着决绝的补偿。
温泉水在两人纠缠的肢体间剧烈晃荡，药香与酒香交织着，漫过滚烫的肌肤，漫过那些尚未愈合的旧伤新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