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这是怎么了⊙_⊙?刚才的云雾以及那个小女孩都不见了,不过这里………………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夕颜看着这无尽的草原,那段淡去的记忆又开始变得清晰,感觉已经快要想起什么的样子。
她继续览望这一切并慢悠悠的走着,有太多的景物是那样的熟悉,最后她看到一物后大脑中的线路就被完全打通,那是蛮人的部落!
“难道…………我真的回来了⊙▽⊙?”夕颜感慨万千,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任何词汇能表达内心复杂的情感。
在她感慨的时候旁边走过一位族人,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夕颜,然后无视并快速走过。
“喂,回来啊!你们的酋长我回来了😁…………”夕颜想把他叫住,但他反而逃的更快了。
“额,是激动得溜走了嘛。也是哈,毕竟酋长的威严普通族人怎么能经受得起!”夕颜虽然受到打击但还是尝试这样安慰自己。
马上调整完心态的她光明正大的走进部落正门,然后街上的人全部乱成一片,和恐怖袭击一样都各自的逃命,躲到自己的石头屋里不再出来………………刚才还热闹的集市现在还活跃着的只剩32个蛮兵,他们都对夕颜竖着自己的武器,嘴脸就是滋嘴的仇视脸。
“咕咕咂咂萨滋噶霹夠!(快滚出去,白种的女人这里不欢迎你!)”
夕颜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剥夺了………………不,也不能这么说。只是原本的黑皮肤就是魔女的一个诅咒,之前穿越的过程中她把诅咒祛除所以现在的肤色才是本来的肤色,再加上自家贵族的服饰………………这样不被误解才有个鬼嘞!
但除了这点外还有一个问题,因为太久不用蛮语交流导致夕颜的语言表达退步很多,虽然凭着印象大致能听的明白,但若是要直接开口说话就是另一回事。
夕颜只能很努力的去回味感觉,良久终于从嘴里吐出一句:“圖薙伽塌呷(我是自己人)”。
虽然发音和正宗的当地语还是有些许的差异,但所幸的是对面还是勉强听懂这句的含义。
“喀喇喀莎塌伽?(她说她是自己人?)”
“卅杜墨桑塔阖乸,喀麤喇報購掋臍齊!(我没听错吧,她会说我们的语言!)”
“鹄噗,洳舊湉戲嚄堃。(总之,带到贤者那里)”
最后说话的是队伍最前列的队长,他说话很有威严,其它蛮兵都默不作声的接受。
之后夕颜被**绑在根石柱子上被抬到祭台的一角,贤者走来首先就是挥手示意让所有的蛮兵都离开,然后自己就站在夕颜的面前窥视她的双眼。
“奤藿…………”
“平常来就好。”贤者用普通话把夕颜不流利的蛮语给顺利打断,他看着夕颜吃惊的表情噗嗤一声后继续说,“这没什么好吃惊的,如果就连语言都只会本族的单一一种,那么贤者谁都能当。”他微笑着眯上眼睛。
那是位很年轻的贤者,现在看起来也就不过二十,难怪在夕颜的记忆中她作为酋长的时期是没有贤者这个职位的。
“我有一个故事,可能很长很长。你高兴听吗?”夕颜目前也只能和这个族人进一步的交流。
“嗯,我侧耳倾听。”贤者很懂礼的接受夕颜的提议,之后在祭台这边每次都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贤者起初也只是随便听听,但之后了解到其它世界的见闻自己就提起了兴趣。
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深厚,最后到第三天贤者亲自给夕颜松绑并和她形影不离。
“不过你的说法也不是没有可信度,十二年前第五十七任酋长幼的灵异失踪确实现在也是只有我族内才知道的极密信息………………这样吧,我可以为你证明那个身份,凭我贤者的身份地位还是能站的住脚。但与之相对的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贤者郑重其谈,那双眯眯眼从未有过的明亮。
“我先说好,下流的要求我不同意。”夕颜老练得让人心疼。
贤者先不知道真假的失望三秒中,然后又食指摆摆并摇摇头。
“放心吧,我是觉得不会拜托那档子事的,我可是罕见的平胸党。您的e罩对我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啪!转眼贤者脸上多了个红印。
“不要开这种低级玩笑,再不说什么事的话老娘不帮了!”夕颜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那样火大。
“嗯哼( ̄∀ ̄),关于这个嘛…………”贤者的笑容逐渐变得滑稽,“麻烦你帮我带个人回来。”
“回来?你是指我还要回去那个世界吗?我可是好不容易回到这里啊!”夕颜明显相当不满意。
“喔?你觉得现在选择权还在你手上吗?你以为在这里呆三天没有蛮人敌视你是因为什么?假如没有我罩着你以为这里还有你的安身之所吗?按照惯例外来白种女人都是被烧死的,又或者你反抗把部落毁掉吗?那你回来就没有意义了。”贤者的笑逐渐变得阴险。
“滋滋……………………”夕颜明显气炸了,但确实说不出反驳有力的话语,虽然让人不爽不过他的话并没说错。
“…………好,我答应你。说吧不管是谁,我都能给你带回来。”夕颜只能咬咬牙做下这个决定。
“她没有固定的名字,不过她的名声众人皆知,而且你也很熟悉。魔女!”
膨,嚓喇嚓喇!魔女一词出口的时候天空突然就有闷雷的响声。
“你找那个怪物干什么(=_=)。我可毕竟讨厌那个玩意儿…………”
“这个你不用管,我只能告诉你我和她之间有种渊源在那里,具体的等你把人带过来后就能明白。”
“是是是,你们事真多。那我要怎么回去啊?”
贤者没有回答,表情趋向了平淡,然后夕颜看见他的身形愈来愈小。不,更或者说是距离越来越远,然后周围景物也和碎片一样碎开,最后剩下的只有自己。
在云雾中一个躺下许久的身影,终于睁开眼睛,她的手所触及的地方,是永远需要完成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