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想不出标题)

作者:微信用户5B948417 更新时间:2025/7/28 3:17:59 字数:8879

🥀第四章—(想不出标题)✨8岁,二年级第一学期

(这章看似长,实则没什么质量。可以略读。过了这章和下一章会好些,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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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有点乱,我在整理了,过一阵子可能会发出来。不怕剧透的之后能去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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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年级了二年级了二年级了——耶耶耶 ♪ ”……塞尔维娅有段时间没想过夏老师让他们杀了鬼的事情了。想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没有发生这种事情就行了。再说,她不晓得谁对谁错,证据太少没法判断的。

咔嚓咔嚓咔嚓的叶子在脚下碎裂的声音在上学路上几乎持续不断。当背后出现第二组这样的声音时,塞尔维娅回头:“夏洛特!”

夏洛特跟上来。

伊斯皮里图学校的小一、中一、大一也就是有的国家的幼儿园(末一就是普通小学一年级了),只不过是把幼儿园和小学和初高中并到一起了,因此学校规模不小。为了区分,二年级开始,校服和一年级的明显不一样(伊斯皮里图小、中、大、末,都算一年级,相当于伊斯皮里图幼儿园级别,和普通幼儿园三个年级不同)。

秋季校服和春季校服一样。夏季校服是短袖,袖子不是特别短,比起秋季和春季的奇怪袖子宽松点。冬季校服是材料比较硬比较厚实的防水的类似于大衣的款式。春夏秋的中裤和裙子都一样;只有冬季的是统一长裤。一年四季都是高领的,按照伊斯皮里图衣服默认的规定,尽量高领,没高领就拿块什么布把脖子盖着至少三分之一(只有部分国家有这种用途的单独的一块环形的布,其余都没正宗的)。这规定也不知是哪来的;人习惯了,不会想那么多。

伊斯皮里图春秋季凉爽,夏季温和,冬季大部分地区冷得刺骨。冬天伊斯皮里图衣服款式都是致力于有效挡风的;不潮湿,冷气只要不被吹入衣服里就不会大量渗进去把人冻得半死了。冬天在街上往往能看见人们穿着密不透风的衣服和靴子在脚踝深的雪里走(雪大致深不过脚踝,太好了);围巾把脸的下半部分挡得很严,衣服连着的帽子挡着脸的上半部分,露出眼睛和冻红的中间部分的脸;耳朵戴耳罩(会影响听力,听人说话经常要摘下来)。

相比冬天的蜷缩的一团,秋天好得多。塞尔维娅喜欢冬天的雪和秋天的气候。暖色的落叶和凉风让周围又亮堂又清爽。同时,强烈的阳光让朝着阳光的脸的一侧温得发烫(夸张手法。实则没那么厉害),另一侧被凉风吹得发冷——脸上的冰火两重天。

在塞尔维娅踢落叶的同时,夏洛特想着昨天晚上家人聚会。

【回忆模式】【夏洛特视角】

番茄汤摆在桌子中央。“记起我小时候班里最不乖的同学去走廊里把番茄汤盛完大半,全班被校长骂。我们班老师本来也不喜欢喝那玩意,在那以后更讨厌了。”我妈的聒噪的大嗓门估计已经响彻了周围两张桌。吵得好似乌鸦!就知道叫叫叫。我理解她有她的心事,但她实在是很吵。

汤是我两个阿姨的其中一个点的。这下那个阿姨失策了;她没料到我妈会再翻出这种事“破坏气氛”。

我不知道那个阿姨叫什么,我只叫她阿姨。

说实话,家里没几个亲戚是我叫得出名字的;大多情况下我还得仔细想想才能想出个称谓,更别提知道什么名字了。

又一个胖胖的亲戚过来了。“啊啊,夏洛特,又长高了!时间过得很快嘛。”他狠狠地捏了两下我的脸。我忍着没有把他推开,而是僵着我的笑脸叫他舅舅。他一转过去我的笑容就慢慢地趁人不注意地消失了。

难道……我变老了也会这样吗?也会追着我的晚辈每年都说他们长大了吗?这简直是精神的骚扰。我变老了以后会注定絮絮叨叨啰啰嗦嗦的吗……

烦死了。我宁愿像塞尔维娅一样做个没亲生父母在世的孩子,也不要这样应付亲戚。

团聚……?说到底,亲戚只要存在就行了,近亲相聚情有可原,可以理解,远亲聚在一起干什么?徒增尴尬?远亲死了我都无从知道。我只要我爸妈、外公外婆、我弟弟和我在一起就行了。至于他们的近亲嘛……呃,其实带不带我去都无所谓。他们自己聚就好了。

更烂的是,亲戚明明应该让人觉得家庭的温暖,对我而言是累赘——不对,且慢,到底他们是累赘,还是我是累赘?

其实主要的问题还是每次过节都要聚。我觉得大规模的团聚只要一年一次就行了;现在一年至少有三次。

我喝了口番茄汤。说实话,味道不错。我试图屏蔽我妈的噪音。哇啦哇啦地讲废话,哇啦哇啦地讲废话,……可能只是代沟的问题?我不想全怪她。不能片面地观察问题。

“其实这个番茄汤不难喝的。人对事物产生了情感,把情感代入东西、托付给东西。妈妈你不要再抱怨了,这个番茄汤不是让你不高兴的那碗。”

那个阿姨的表情似乎没那么尴尬了。

我妈侧目瞪我一眼:“不要多嘴。说点合时宜的话!”

我于是不作声。把我碗里的番茄汤喝得干净,这样来表示抗议。

破坏整体气氛的是你。我不过是破坏了你的气氛罢了。

她闭嘴了几分钟又唠叨起来了。

……

回家后我妈就着“如何在正确的场合说正常的话”这一话题“教导”了我好一会儿。“看时机行事!学学你弟弟,他有时比你可爱多了。”更小的小孩永远可爱,哪怕说错话了也不过是童言无忌,做什么都能得到无条件的原谅。孩子还小嘛,他什么也不懂,不要和小孩计较——这是大人的思路。我是姐姐但我也是小孩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听着我妈焦虑的大嗓门,没有再反对。

塞尔维娅从来不会纠结说话的时机(至少目前是这样),她也不需要纠结。

我和塞尔维娅多说话吧。在家里一不小心又会有问题的。

【回忆模式结束】【恢复第三视角】

“你也不知道二年级法杖那个什么仪式的细节流程吧?”塞尔维娅一说,夏洛特才想起来。安上伊斯皮里图法杖魔力容器【法杖瞳】。

夏洛特:“我只知道:事儿会很多。”

塞尔维娅:“太真实了。……我看到高年级的人和别的法师的法杖会比我们多一截圆形的花哨的东西,我们今天也许是去弄那个。”

夏洛特:“希望不要太难。我可不想丢脸。”

塞尔维娅用力一踢,几片落叶飞到空中,飘到膝盖高的位置才慢慢落下。梧桐叶。

她把看到的最大的一片捡起来:“这比我们脸都大啊。”

夏洛特:“如果别人法杖上多出的那一圈真的算伊斯皮里图【法杖瞳】,它也会和我们脸一样大吧……目测下来是这样。遗憾的是这样法杖就更高了。我们得等到长大我们一米六一米七的样子,那会儿会和法杖成比例……”

“嗯,太不人性化了。没事,能用就好。”

“我倒挺担心,你不用法杖怎么办?把那玩意装光环上?”

“首先我就没搞懂我这光环什么原理,更别说我知道我要拿它干什么了。”

……

【初始神卡塔伦视角】

一个闪着光的东西飘到我身边。又是天使。

“卡塔伦你确定你要自己梳头吗?不要我帮你?”

“区区几百米。半天就弄完了。”我梳完一段头发,往前走几米,拿起一坨头发接着梳。能想出长发公主的美好故事的人类也真是天才。天天拖着几米长的头发走很累啊……不及两三百米的累就是了。

以防不测,我用几千年留长的头发存下多余的魔力,万一要干预人间的事情,我燃烧头发里的魔力可以抗衡部分势力或者缓冲我的损失,不至于被【规则】罚而直接猝死。

“时间的流逝!时间的流逝!半天也是时间啊!”

“你说你一个天使离谱不离谱,自己也活过百年了,居然还在意‘半天’?”

“等卡塔伦你要在喀特瑞尔出大事的时候救喀特瑞尔和它上面的生物,你就会急了!”

我暗自一惊。

喀特瑞尔早就出事了。多年后,人类和类人生物会濒临灭绝……

都是因为希凯利欧(Sikaelieu)。在大多数人面前,又名“阿诺妮默”,意为“无名的”;特定区域的人会叫她“钟紫霜”之类的名字。

但问题的根源终究还是我。我手贱创造了鬼……

不,我创造了他们,又把他们中大多数给抹除了。我好傻。

现在的鬼都是有大罪的人死后化成的了,让他们赎罪。

原本的古老的一批鬼是我造的。一大批,其中就有希凯利欧。后来,我发现他们可能构成威胁,打算把他们整个物种抹除。

当时我让大部分的鬼都死了。剩下的一些我出于怜悯就住手了。我有点后悔,又不太后悔。

活下来的多数也陆陆续续地死了。

希凯利欧活了下来。她几百年都在想方设法复仇。

……

我指挥冰之圣欧尔佳转世,这样她可以摆脱冰之圣的身份来干预人间的事情。(欧尔佳和玉晴曦是同一个人)

我现在的任务是恢复我几个世纪前抹除的鬼。希凯利欧目前应该还不知道。

这一世塞尔维娅是天命祭品 ……

我没法在毫无损失的情况下提醒塞尔维娅未来,她作为【圣】的转世也会理所当然地失去记忆,只保留了天赋,所以我偶尔会操控极其少量的命运。她不是傀儡,仅是方便神明和主和圣们干涉人间事情的通道之一,她本身还是相当自由的。

她头上的光环就是我为了跟踪她而装上的,它伪装为了魔法器具。我不会窥探日常生活,但如果有大的变故,我会感觉到。

我还记得多年后我面对希凯利欧。

在她砍掉我头发断我后路的前一秒,我烧了我将近三分之一左右的头发和头发中的魔力,成功回到多年前(多年后的多年前)(觉得时间线乱的等我一下,我会去整理出一个表)计划对策。冰之圣转世后我烧了一小截头发回到几十年前她转世为塞尔维娅的时候(多年后的多年前的几十年前)(欧尔佳/玉晴曦和塞尔维娅都在差不多年份出生)。谢天谢地我只需要总共转移几十年……我的头发可没有那么够用啊……

这次绝对不能再出差错了。再出差错,我的头发会烧完,干预会致死。天知道谁会来接替我,天知道那个接替我的会怎么收拾烂摊子,搞不好接替我的也没经验,干出更离谱的傻事。

这次我需要集齐七个主的力量来试图复原我抹除的鬼。第七元素是“逆转”,在塞尔维娅和她朋友卡西安体内有一些,还有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希凯利欧。总共应该有三十三个人,但是我找不到。初始神也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我找欧尔佳转世塞尔维娅的时空得花很多魔力,找三十三个人我绝对不行的。

“逆转”的力量本就稀有,只有主、圣、神可以操控,很久很久以前那些力量随着另一个初始神的死散到人间了(细节不能剧透)。

塞尔维娅和她周围目前没有大动静。我暂时只要关注希凯利欧这回采取的手段了。至于法杖瞳,光环大概会有办法和它融为一体的。

【恢复第三视角】

(在学校后的空地)

“今天不上课!我们班正好在空地弄【法杖瞳】仪式。”夏老师让各位同学集合,“所有你们现在自带的魔法器具应该都可以安上法杖瞳,包括塞尔维娅那种!”

塞尔维娅长舒一口气。

全班二十个人,学校后的空地够用了。老师已经圈好了每个人的位置,不会有人互相炸到。

“说是仪式,实则不然。实则只是你们要习惯【法杖瞳】的存在,在半天之内调整过来。”

会有人在中途被自己的元素吞噬并在三天内死掉,不过概率很小。

塞尔维娅、尤拉莉亚、夏洛特、卡西安、特里希隆和特里希恩(双胞胎)等人以及其他同学各自在相应的地方站好。

老师给每个人的圈里放了一粒珠子——不,是一大颗,大小约是成年人心脏的一半。

塞尔维娅按照老师说的拿起珠子躺下。下一秒她就看不到空地了。

她躺在雪地里,珠子悬在她面前的半空中。

塞尔维娅刚站起来,四周就刮起了暴风雪,白茫茫的一片,除了她自己和面前的珠子,什么也看不见。奇怪的是,她不觉得冷。

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风里反反复复:

*让我控制你

*让我控制你

*让我控制你*

“谁。”

塞尔维娅觉得这应该就是她要在所谓的仪式里面得到的那个【法杖瞳】了;也有可能是某个生活在或存在于【法杖瞳】里的天知道什么东西。

她看着手里的珠子。在手里很冰。

“谁?不要说话了,你很吵。”她又朝高空喊。

似乎是被她的直言激怒了一点,暴风雪更猛烈了。

塞尔维娅这才发现她周围是一圈暴风雪,而不是身处暴风雪当中。现在这一圈的范围在缩小,暴风雪朝着她聚拢。

先把光环弄出来压压惊吧。塞尔维娅伸出手,当手上冒出默认的攻击魔法预备状态就知道光环启动了。她把手举起来。

*人类。人类……人类!*

这次说话的是在身后。塞尔维娅战战兢兢地回头,但还是只看到暴风雪。

*人类——你难道是来伊斯皮里图的乌多诺间谍?!*

那个东西愤怒地叫。

*无礼!闯入敌国的领土做这么不道德的研究……!*

“我不是伊斯皮里图人吗?”

*是个P!!间谍!!*

“你说我是乌多诺人?!”

*当然。你不是乌多诺人还是什么?别人没发现你的身份真是个奇迹。*

塞尔维娅一脸震惊地转头。“那我的父母……”

*你被炸死的父母不是亲生的。你亲生人类父母在乌多诺,我不知道具体位置。他们拿小孩的时候搞反了。*

(卡塔伦知道塞尔维娅留在乌多诺会噶,所以干脆让她鬼使神差地来伊斯皮里图了,而希凯利欧预测到塞尔维娅会来伊斯皮里图,于是回去改变历史,用伊斯皮里图的“祭品传统”和“诅咒”让塞尔维娅将来白活十几年。觉得乱的别在意,反正我只是在试图自圆其说,别多想,越想越乱。)

塞尔维娅几乎觉得天塌了。

*算了,看起来你原本也不知道你是人类,我相信你这一次。给你个忠告:你务必伪装好,能装多久是多久。伊斯皮里图人一旦发现你的身份你就大事不妙了。*

塞尔维娅的脑子空白,只是点点头。

*我不会主动害你或者置你于死地。这次不一样,这次你要在暴风雪中活了下来。把我收进珠子,也就是法杖瞳,我就妥协听你的。你虽然是水元素,水、冰、雪之类的东西都算在水元素里,而你是专门擅长冰和雪,同时也精通水。所以我选择先让雪淹没你。*

【塞尔维娅视角】

要是那个东西说的人类不人类的事情是真的……等等,我有什么理由相信它?

不行,我顾不得想我的人类身份了。暴风雪还在朝着我靠近。

过了10秒多,我被彻底卷进暴风雪里了。我没有有效的魔法,护盾也没用。

痛苦倒不会很持久,我马上就会冻麻的。

试着想象一下吧,和雪融为一体也许就能混出去了;魔法有时就和玄学一样,蒙一个办法,运气够好就行。

控制雪元素吗……该死,我完全不知道专业的做法。难道确实要让我自己领悟了……?

我会变成冬天。我会变成冻原。我会变成极地。

额,好可笑的想法。

我们是一样的 一样的 一样的

啊……好尬……太可笑了。(塞尔维娅内心捂脸)

我愈发烦躁了。寒风吹在脸上很痛,我的刘海被吹得挡住我视线,我更看不清周围。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那个东西又说了:“让我控制你,让我控制你。”

控制你个头!我不同意哈!!

【恢复第三视角】

塞尔维娅感到暴风雪变成了有形的物体包裹她。

……够了。

视野范围内都是白色的,除此以外都被雪挡住了,能见度接近于零。

她在白茫茫的一片里乱踹乱打,用全力去恨这一大坨胡说八道又缺德的东西。

塞尔维娅恶狠狠地想:

*你不能控制我。我要控制你。你要听我的。你要按照我的意愿做事。

*你惹了本大人(bushi),就要乖乖钻到法杖瞳里永远给我效劳,可悲的魔法容器里的生物!*

(这只是一时被气出来的心理活动,塞尔维娅其实还是不那么讨厌魔法容器里的这个玩意的。)

*噢——!仇恨的力量啊!!那个声音貌似很满意地回答,我知道了!你发动魔法最强的时候会是因为恨!甚好。甚好。我会在发动魔法的时候记得的。*那东西说着。

那东西是在法杖瞳里协助使用者发动魔法的,相当于一个辅助的程序。

暴风雪减弱。塞尔维娅把法杖瞳举高。那个东西以一种嬉皮笑脸的态度像蛇一样溜进去了。

暴风雪消失。

大概是直觉,塞尔维娅一等到手里的法杖瞳消失就去够头后面的光环。她把它拿下来看一眼。光环的下半部分嵌着浅蓝色的【水法杖瞳】。

她倒了下去。

再坐起来就是在学校的空地了。有的同学完成得早,现在站着,欣赏法杖上多出的一截。

你好你好你好~法杖瞳里的东西又说话了。塞尔维娅皱眉,用意念问它,又怎么了?

虽然协助用魔法的工作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说话比较累,接下来你大多时候都是凭我给你的直觉。我之前说的那些,信不信由你。嘻嘻。现在我就闭嘴吧。

塞尔维娅看向夏洛特和尤拉莉亚。夏洛特已经站着了,【风法杖瞳】的淡绿色在阳光下反光。尤拉莉亚还没醒过来,紧握着法杖瞳的手微微颤抖;法杖瞳本来是透明的,在所谓的仪式之后才会变成元素的代表颜色,现在尤拉莉亚的法杖瞳时不时闪现一抹红。

特里希隆和特里希恩也好了。他们法杖上的【火法杖瞳】呈橘红色。

卡西安和尤拉莉亚一样还躺着。黑色的像墨水一样的东西在【暗法杖瞳】里扭曲。

卡西安和塞尔维娅碰巧相反,他坚信“融为一体”的办法会奏效。

现在他在黑暗里下坠。他知道自己在往下掉只是因为头发被往上吹。要是不快点的话可能就要永远这样掉下去了。

卡西安把自己想象成虚无。哦。成功了。(我写得如此潦草)

他的法杖瞳里的东西(我想不出法杖瞳里那个东西叫什么所以我就称之为“那个东西”)对此的评价是:*噢——!和暗同化的力量啊!!我知道了!你在最后关头会宁愿被元素吞噬来存活!甚好。甚好。在你濒死时把你变成我元素的宿主替你完成你没法完成的使命。*

*对吧,好死不如赖活着,*卡西安回答。*但是我可没想到你会这么理解……我到快噶了的时候不能就这样屈服了。*

他醒了坐起来。

“没想到难得我们两个有件事能做得比你快。”特里希恩看到卡西安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后说。

两分钟后尤拉莉亚也醒了。她眨了眨眼,想着刚刚她法杖瞳里的东西和她说的是:*噢,欺骗和诡计的力量啊!*看来法杖瞳生物老喜欢挑出人们隐藏的问题来揭人的短……尤拉莉亚目前没这么样啊……。该不会是法杖瞳生物没打败他们觉得心里憋屈才说出这种话?尤拉莉亚有点不爽。

卡西安多动症发作(bushi):“老师走了我们调试一下这个法杖瞳好了。”

但是他又突然一转头:“哟!塞尔维娅你这个光环帅的,让我看一眼——呀啊痛死了痛死了!!”

塞尔维娅一脸问号地转过去:“别一惊一乍的。这光环扎手吗?”

光环的边是圆的,尖头也被磨平了。

“小东西居然还用魔法排斥我??”卡西安“质问”法杖瞳。法杖瞳闪了几下蓝色的寒光表示“对啊你不服你过来啊”。法杖瞳本体是那个“东西”;清晰可见的圆形法杖瞳是它外壳。

塞尔维娅扶额。瞪了法杖瞳数秒:“你完了(对法杖瞳说的)。作为代价你肯定要听我的话。”

她把光环拿下来;法杖瞳靠近光环的一侧,她就把那一侧朝着天。“快点,随便干点什么,五毛特效也好。”

法杖瞳没动静。

塞尔维娅戳它一下:“我说,快点。糊弄一个。”

*咻——嚓!*法杖瞳用只有用了法杖瞳才能达到的效果快速发出烟花状的冰晶。但冰晶毫无威力地噼里啪啦地落回地上融化。

“太让人失望了啊。”

塞尔维娅用意念想象自己的魔力通过法杖瞳换一种形式输出。

她赶在真成了之前收回。“好像行了!我放学后在人少的地方可以试试。”

卡西安:“有一瞬间已经在冒凉气了啊。”通过他掐着法杖的动作不难判断他也在试图弄个五毛特效。

“黑了黑了黑了!”尤拉莉亚惊呼(好吧也许算不上惊呼但是我最近词穷了所以……所以暂且用点单调的低级词汇吧)。

“大事不妙——过头了!塞尔维娅你刚刚怎么控制的啊——”卡西安把尤拉莉亚和夏洛特和特里希隆拉进了一团黑里。

这团黑因为卡西安魔法技术还不大好,在外界是可见的,而不是正正宗宗的虚空。塞尔维娅看着面前扭动的一团黑莫名想笑。

中二一刻:周游的极夜请向永恒的冻原屈服。

一团黑被塞尔维娅冻住后碎了。看来是提前成了hhh。

塞尔维娅把那团漆黑用光环敲开。

几分钟后夏老师从空地的另一边走过来。

“看来大家都好了啊。不错。回教室。”

红砖可能是为了好看才包围学校外墙。学校里的只是很朴素的白墙。地板木制。

塞尔维娅他们班在三楼,大家今天从距离空地最近的学校外墙边露天的楼梯走上去。学校内还有一些楼梯,包括在中心的常用的楼梯:一楼就是完整的一楼,从二楼开始当中是镂空的(像我们现代一些商场的设计的缩小版?),镂空的一圈围了约莫一米三高的墙防止人掉下去;站在一米三左右高的当中的墙(可以说是“围栏”,但样式和学校其他的那些白墙没什么区别,当中的也就矮了点,视觉效果一样的)往镂空下看,直接能看到一楼。塞尔维娅觉得站在四楼往下看会腿软。

三楼的靠边一角便是他们教室。座位不是自由坐,塞尔维娅和夏洛特坐在一起是万幸。塞尔维娅也很喜欢这个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面茂密的常绿的树和几只定居在附近的松鼠。

高大的树(和三楼一样高啊)下是僻静的小道。小道从被树枝树叶遮掩的平屋顶的几栋住宅,每一栋三层楼。

“如你们所见,每个人使用他们元素的方法会有所不同。尽量用自己适应的,不论多么诡异。另外有的少数魔法甚至需要你们自己用自己的办法学。明天我们学怎样控制元素。后天开始学使用元素专用的魔法;这种课会在后续一直延续下去。我们学魔法都是混着学的,防守的、进攻的、娱乐的、其他类别的。”

塞尔维娅听到下一句以后大喜:

“在这学期结束后除了魔法外的其他学科会逐渐用魔法掌握,自己感兴趣可以课后学习一下。不会一劳永逸地全部学会,我们还是会不时考试;用了魔法可以节约时间不代表可以不学。就这样。下课。”

尤拉莉亚作为班长要说:“起立。”

“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

(放学后)

夏洛特说:“我的法杖瞳说的是绝望和恐惧的力量。”(我懒得啰嗦地打字了,法杖瞳壳子和法杖瞳里的东西统称法杖瞳。)

塞尔维娅和夏洛特放学抄近路翻围栏到了学校后的花园里。钻到深处看见角落里有一排桂花丛和一小片菊花,还有稀稀拉拉的可能是藏红花的花。野花野草遍地长。花期不在秋天的那些也只有叶子了。

“……好话没一句,全是吐槽啊,要不是它能帮我用魔法我早就一脚把它踩死了。我是仇恨的力量。我觉得我得把这所谓的仇恨之力实践于折磨它和解决它。”

“没那么容易——!”法杖瞳突然自说自话地未经同意地出现并吱声,吓了她们一跳,“我的外壳不是普通的一脚、一拳、一个攻击魔法能弄碎的。要是外壳太易碎,在法师的战斗中这个壳早被打穿了。”

塞尔维娅粗暴地把光环和连在上面的法杖瞳甩回她头的后面,和夏洛特翻围栏出花园:“等我长大一点力气大了再报复你。反正你死不了,踩多少下也没关系吧?”

“把我惹毛了我会让你的元素吞噬你的。”光环和法杖瞳由于塞尔维娅甩得太狠,现在摇摇晃晃地飘在她脑后。

“同归于尽吧。”

话音刚落,身后的灌木丛抖动了几下。塞尔维娅呆毛一抽。

卡西安的挣扎声传出来。

“太可疑了,你上次也鬼鬼祟祟的啊……虽然我知道你会经过这条路……”塞尔维娅意识到夏洛特还在,说完这句就闭嘴了。

“勾到了!帮我把斗篷从这弄下来——”

“我知道你很闲,可你为什么闲到穿成这样?还有,你不能先自己人不带斗篷出来,再把斗篷拉下来吗?”她扇了法杖瞳一巴掌让它随光环消失。

“打死我我也得穿这个神经病斗篷!”

“你脑抽了。算了我举手之劳一下吧。”

塞尔维娅小心地绕到灌木丛旁边把钩住的地方拉下来。

“你觉得它这么重要,那你别忘了让个会修复衣服的魔法的人修一下。有点破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快点。”

塞尔维娅从没见过他如此慌里慌张。最让人费解的是,卡西安把斗篷的兜帽按在头上,斗篷没勾住的地方拉得很牢,几乎像在藏什么犯罪证据。她不多问。

没有第二个黑白色的影子。猫不在。“猫呢?”

卡西安结巴地回答:“它、它啊……它跑了。对,它跑了,就是这样。”

不等塞尔维娅反驳和质疑,他就溜走了。

*猫跑了,他不用养这个魔物了,他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摆脱了这个晦气玩意吗?*塞尔维娅想。

孩子简单的脑子还想不了那么多可能性。她的思绪飘到了自己的人类身份上。

她在敌国?她不认识亲生父母?会是真的吗……

现在回去见父母没有希望了。在伊斯皮里图头脑简单地得过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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