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月接过玉简的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指腹，感受到对方瞬间绷紧的指尖，唇角勾起极淡的弧度：“长歌确有天赋，只是心性尚需打磨。”
她将玉简放在案上，目光透过窗棂望向演武场的方向，“你刚回来，先去休整。晚膳来我院中，我有些事问你。”
龙若行眼底闪过一丝狂喜，却很快掩在温和的笑意里：“弟子遵命。”转身时，他特意放慢脚步，青衫下摆扫过门槛，像在无声地宣示着自己的归来。
伶舟月望着他的背影，秋眸里翻涌着算计。
龙若行的出现，像给棋盘上投了颗新的石子。
修罗场？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让她指尖泛起微热。
让顾长歌和龙若行互相制衡，彼此猜忌，她这个“猎物”反而能变成执棋者。
正思忖间，演武场方向传来剑器相撞的脆响。
她走到窗边，恰好看见龙若行站在演武场边缘，折扇轻摇，含笑望着场中练剑的顾长歌。
而顾长歌的剑尖明显偏了半寸，目光像淬了冰似的射向龙若行。
“这位便是新师弟？”
龙若行的声音隔着风飘过来，温和得像春风，“剑法倒是凌厉，只是少了几分沉稳。”
顾长歌收剑转身，玄色劲装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大师兄谬赞。”
他刻意加重了“大师兄”二字，目光掠过龙若行腰间那枚刻着剑阁标记的玉佩。
那是师尊亲手所赠的信物，其样式古朴，质地温润，显然意义非凡，绝非普通弟子能得。
系统提示音尖锐地响起：【检测到高威胁人物龙若行，对方对宿主敌意值 80%，建议优先清除。】
顾长歌握剑的手紧了紧，唇角却勾起笑：“早就听闻大师兄是五行天灵体，不知可否指点师弟一二？”
龙若行折扇轻敲掌心，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师弟刚入门，还是先打好基础为好。”
他抬眼望向窗边的身影，声音陡然放柔，“师尊也说过，心不静则剑不稳，不是吗？”
伶舟月倚在窗边，看着场中剑拔弩张的两人，指尖把玩着案上的玉佩。
月白道袍的领口被风掀起半分，露出精致的锁骨陷在阴影里，丰腴的身姿在窗棂勾勒出熟透的轮廓。
她忽然扬声道：“长歌，过来。”
顾长歌立刻收剑，快步走到窗下。
龙若行看着少年靠近师尊的背影，折扇捏得指节泛白，眼底的温润碎了片刻，又很快拼凑起来。
伶舟月从窗台上拿起个白玉瓶，俯身递下去时，领口滑落得更低，恰好能让仰头的顾长歌看见那抹被衣襟掩住的丰盈。
“这是凝神丹，对你练剑有裨益。”
她的指尖故意擦过少年的耳垂，声音柔得像浸了蜜，“莫要急躁。”
顾长歌接过玉瓶的手都在发颤，系统疯狂刷屏：【攻略进度+ 5%！当前 26%！检测到龙若行敌意值升至 90%！】
而站在不远处的龙若行，看着师尊对师弟流露的“偏爱”，喉间涌上腥甜。
他强压下翻涌的嫉妒，缓步上前，青衫在风中拂动：“师尊，弟子此次带回的寒髓，可提炼成淬体丹，您近日修炼似乎有些滞涩？”
伶舟月转头看他，秋眸里带着笑意，是龙若行从未见过的柔和：“有心了。晚膳时带来，我看看成色。”
她特意让目光在他脸上多停留了半秒，像在安抚，又像在撩拨。
龙若行躬身应下，眼底的偏执几乎要溢出来。
师尊还是在意他的，那个顾长歌不过是仗着新来的新鲜劲。
伶舟月看着两人眼底各自燃起的火焰，退回书房时唇角的笑意藏不住了。
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冷艳的美妇人，丰腴的身姿裹在月白道袍里，像朵开得正盛的牡丹，既招蜂又引蝶。
给顾长歌甜头，让他觉得有机可乘；给龙若行安抚，让他觉得自己仍是特殊的。
这两头狼斗得越凶，她这个放羊人就越安全。
窗外传来龙若行指点顾长歌剑法的声音，温和的语调里藏着针尖似的试探。
伶舟月拿起卷宗，指尖却在“五行天灵体”几个字上反复摩挲。
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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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指间的流沙，在顾长歌与龙若行明里暗里的较劲中悄然滑过。
龙若行每日晨昏定省，总会提着亲手烹制的莲子羹，或是寻来罕见的灵草，温文尔雅地站在伶舟月的书房外，青衫磊落，笑意温润。
而顾长歌则更擅把握时机，总能在伶舟月练剑的间隙，捧着剑谱适时出现，玄色身影在晨光里划出利落的弧线，一句 “师尊，此式弟子仍有不解”，便能将龙若行刚要递出食盒的手堵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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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月端坐于剑阁高处的观景台上，看着两个徒弟在演武场一左一右地忙碌，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今日换了件烟霞色的纱裙，外罩月白镶金边的法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陷在阴影里，丰腴的身姿在宽大的袍服里挽出熟透的轮廓，仿佛稍一触碰就要滴出蜜来。
光滑腴润的肩头线条下，是丰软香唇抿着清茶，幽兰馨香若柔羽般散开，既有高冷仙子的清贵，又有熟美妇人的风情。
龙若行的寒髓淬体丹刚炼制成功，便迫不及待地呈上来，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背：“师尊，此丹可助您稳固境界。”
顾长歌便立刻献上刚从后山采来的千年雪莲，玄色衣袖扫过桌案，恰好将丹瓶往旁边推了半寸：“师尊，雪莲配清茶，更能凝神静气。”
伶舟月只是淡淡颔首，目光在两人脸上一扫而过，绝世冷艳的仙容上不见波澜，玉润修长的白腻美腿交叠着，裙摆下露出的一截脚踝裹着珍珠脚链，随着她轻晃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享受着这种被争夺的安全感，却不知天命的丝线早已悄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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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皓月当空，清辉铺满无量剑阁的每一寸琉璃瓦。
伶舟月刚结束晚课，正欲回房，却被顾长歌拦在庭院里。
少年抱着一把不知从何处寻来的古琴，玄色身影在月光里显得格外挺拔，眼底映着月色，像盛了整片星空。
“师尊，弟子新学了首曲子，想弹给您听。” 他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伶舟月本想拒绝，目光却落在他抱着古琴的认真模样上，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坐下，烟霞色纱裙铺展开来，像一朵盛开的芍药，丰腴的身姿在月光下勾勒出曼妙曲线，柔软曼妙，似是盈盈一握却又不失几分成熟肉感，高雅熟美的成熟仙韵中透着难以言喻的魅。
顾长歌拨动琴弦，清越的旋律流淌而出，竟不是这个世界的曲调。
他开口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熟悉的歌词像一道惊雷，劈中了伶舟月的心神。
她怔住了，丰软香唇微张，下意识地抬手托住香腮，秋眸定定地望着月光下的少年。
他的侧脸在月色里显得格外俊朗，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唱歌时的神情专注又带着几分追忆，竟让她觉得…… 好可爱，好帅。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大学宿舍的灯光，电脑屏幕上的歌词，还有那些与朋友畅谈的夜晚…… 她渐渐失神，绝世冷艳的仙容上褪去了平日的清冷，眼底泛起迷蒙的水汽。
没人注意到，她那双总是含着冰霜的眸子，瞳孔竟悄然变成了心形，像两颗沉溺在爱意里的琉璃。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风情万种曼妙玲珑到极致的销魂媚体微微前倾，仿佛被歌声牵引着，不由自主地靠近那份熟悉的温暖。
幽兰馨香随着她的动作散开，与月光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歌声落下的瞬间，伶舟月猛地惊醒。
大乘境界的道心灵明如警钟般炸响，她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贴身的纱衣。
刚才…… 刚才她竟然失态了？！
她飞快地收敛心神，眼底的爱心瞳孔瞬间消散，重新覆上一层寒冰。
再看顾长歌时，少年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追忆，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人畜无害的模样让人很难将他与那个拥有天命大反派系统的主角联系起来。
他似乎真的没有恶意。
伶舟月暗自思忖，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刚才的失神，绝不是偶然。
定是顾长歌身为天命主角，受天道眷顾，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魅力影响了她。
这种无形的吸引力，比任何刻意的攻略都要可怕。
顾长歌抬眼，恰好对上她望过来的目光，笑着问道：“师尊，好听吗？”
“尚可。” 伶舟月移开视线，声音冷得像月光下的寒冰，站起身时裙摆扫过石桌，带起一阵香风，“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她转身的动作有些仓促，丰腴的身姿在月光里划出冷冽的弧线，仿佛刚才那个托腮失神的美妇人只是幻觉。
回到房中，她靠在门板上，心脏仍在砰砰狂跳。光滑腴润的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高贵的气质中添了几分狼狈。
伶舟月望着窗外的皓月，秋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顾长歌不愧是这本书的天命男主，看来，往后要更加警惕了。
否则稍微一不小心，那就会沦陷成为本子那种仙子级别的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