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絮儿是被冷水泼醒的。
刺骨的寒意顺着脊背蔓延，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鼻腔里充斥着灰尘与霉味，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捆在冰冷的铁架上，动弹不得。
“醒了？”
伊莎贝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清泠泠的，却带着淬了毒的寒意。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一盏壁灯被点亮，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这间狭小的石室——这里显然是伊莎贝拉的私人禁闭室，四壁光滑，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
“你……你放开我！”风絮儿的声音嘶哑，带着刚醒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她记得自己是为了找安雅的下落，跟着一个自称“知情”的侍女来到这里，然后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
伊莎贝拉缓步走到她面前，墨色长裙在昏暗的光线下像展开的蝙蝠翼。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放开你？然后让你去找安雅？”她轻笑一声，匕首的尖端轻轻划过风絮儿的脸颊，“风絮儿，你未免太天真了。”
风絮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红瞳里满是惊恐：“你想做什么？伊莎贝拉，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伊莎贝拉挑眉，灰紫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偏执的光，“我为什么不能？你是我送到圣薇学院的，是我瓦莱里安家族‘照拂’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意志，都该由我掌控。”
她俯下身，匕首轻轻挑开风絮儿的衣领，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里格外刺耳。“安雅给你的那些温柔，不过是裹着蜜糖的毒药。只有我，才能让你看清自己的位置。”
风絮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校服被匕首一点点划破，冰冷的空气舔舐着裸露的肌肤，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不要……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我听话，我再也不找安雅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现在才知道听话？”伊莎贝拉的匕首停在她的腰间，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晚了。”她猛地用力，最后一丝布料也被撕裂，风絮儿的身体彻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不——！”风絮儿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剧烈地挣扎起来，麻绳勒得手腕生疼，却只是徒劳。她能感觉到伊莎贝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带着钩子，刮得她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那是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羞辱。
“记住这种感觉。”伊莎贝拉收起匕首，声音平静得可怕，“这是你不听话的代价。在走出这个房间之前，你不准穿任何衣服。”
说完，她转身走到石室角落，那里放着一个铺着软垫的矮凳。她坐下，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红酒，眼神冰冷地看着在铁架上挣扎哭泣的风絮儿。
时间一点点流逝，黑暗像粘稠的墨汁，将风絮儿彻底吞噬。只有那盏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照亮她苍白的肌肤和银白的长发，像一尊被亵渎的白玉雕像。
饥饿和寒冷渐渐袭来，更让她恐惧的是这无边的黑暗。变成女儿身后，她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被无限放大，漆黑的空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让她浑身发毛，止不住地颤抖。
“水……给我点水……”不知过了多久，风絮儿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微弱，红瞳里的倔强早已被绝望取代。
伊莎贝拉没有理她，只是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像凝固的血。
又过了一天，风絮儿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嘴唇干裂，头晕眼花，身体因为寒冷而不住地发抖，意识也开始模糊。她甚至开始出现幻觉，仿佛看到安雅推门进来，对她笑着说“别怕”。
“求你……伊莎贝拉……给我点吃的……”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尊严早已被饥饿和恐惧碾碎。
伊莎贝拉这才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块干硬的面包。“想吃？”
风絮儿连忙点头，红瞳里闪过一丝希冀。
“叫我主人。”伊莎贝拉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将面包举到她嘴边，却不递给她。
风絮儿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迅速褪去血色。叫……叫她主人？这比赤身裸体被囚禁还要让她屈辱！
“不……我不……”她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
伊莎贝拉轻笑一声，收回面包，转身就要走。
“等等！”风絮儿看着她的背影，胃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黑暗带来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她会疯掉的！
“主……主人……”
那两个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声音细若蚊吟，却清晰地落在了伊莎贝拉耳中。
伊莎贝拉转过身，灰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像猎人捕捉到了猎物。她走回来，将面包递到风絮儿嘴边：“乖，这才听话。”
风絮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狼吞虎咽地啃着干硬的面包，眼泪混合着面包屑滚落，又咸又涩。她知道自己彻底屈服了，在这黑暗的禁闭室里，在伊莎贝拉的刻意调教下，她的尊严被一点点碾碎，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又过了两天，风絮儿已经麻木了。伊莎贝拉每天会来一次，给她一点点食物和水，前提是她必须叫“主人”。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泣，只是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服从。
这天，伊莎贝拉没有像往常一样带来食物，而是拿着一面铜镜走了进来。她解开捆着风絮儿的麻绳，在风絮儿踉跄着快要摔倒时，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跪到我腿上来。”伊莎贝拉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却让风絮儿浑身发冷。
风絮儿不敢反抗，赤着身体，屈辱地跪在她的腿上，脸颊贴在她冰冷的丝裙上，能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杉香气。
伊莎贝拉拿起那面铜镜，举到风絮儿面前，让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赤身裸体，跪趴在别人腿上，银白的长发凌乱地垂落，红瞳里满是羞耻和恐惧。
“看着。”伊莎贝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不等风絮儿反应，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她的臀上。
“啊！”风絮儿疼得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
铜镜里，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臀上瞬间泛起的红痕，看到自己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还敢不听话吗？”伊莎贝拉的手停在她的臀上，语气冰冷。
“不……不敢了……主人……”风絮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抖得像筛糠。
“记住这种疼，记住这面镜子里的你。”伊莎贝拉又扬起了手，“你是我的，风絮儿。从里到外，都是我的。”
巴掌一下下落下，清脆的声响在石室里回荡，伴随着风絮儿压抑的哭泣和被迫发出的“主人”。铜镜里的景象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将她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碾成尘埃。
当伊莎贝拉终于停手时，风絮儿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瘫软在她怀里，臀上一片红肿。她看着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眼神空洞的自己，心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知道，自己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伊莎贝拉轻轻抚摸着她红肿的地方，动作带着一丝奇异的怜惜：“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很好的。”
风絮儿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在这黑暗的禁闭室里，在伊莎贝拉的调教下，她像一朵被折断的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在泥泞中，任由别人摆布。
而她不知道，这场羞辱，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