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像冰冷的蛇,缠绕着风絮儿的手腕,将她拖进沼泽深处的黑魔法祭坛。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祭坛中央的血色符文泛着妖异的光,将周围的黑暗染成一片猩红。伊莎贝拉松开手,黑雾瞬间消散,风絮儿踉跄着跌在冰冷的石地上,银白的长发沾了不少污泥,看起来狼狈不堪。
“跪下。”伊莎贝拉的声音冷得像冰,墨色长裙在石地上拖过,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死神的裙摆。
风絮儿咬着唇,死死攥着拳头,不肯屈膝。她已经不是那个只会被动接受惩罚的弱小女孩了,即使落入险境,她也要守住最后一点尊严。
“我让你跪下。”伊莎贝拉上前一步,抬手捏住风絮儿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灰紫色的眼眸里满是冰冷的怒意,“别以为你有净化魔法就敢违抗我,在这祭坛里,你的魔法连一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她的指尖泛起黑雾,顺着风絮儿的下巴蔓延,缠绕上她的脖颈,像一条冰冷的锁链,勒得她几乎窒息。风絮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缺氧带来的眩晕让她眼前发黑,却依旧死死咬着唇,不肯妥协。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听话的。”伊莎贝拉松开手,风絮儿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伊莎贝拉转身走向祭坛后的密室,很快提着一个精致的金丝笼走了出来——笼子比风絮儿的身体略大,笼壁上缠绕着细小的黑色锁链,锁链上还缀着银色的小铃铛,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嘲讽这场屈辱的囚禁。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家’。”伊莎贝拉将金丝笼放在风絮儿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进去。”
风絮儿看着那座金丝笼,红瞳里满是恐惧和抗拒。那根本不是家,是囚笼,是用来关押宠物的牢笼!“我不进去!”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依旧坚定。
“由不得你。”伊莎贝拉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抬手一挥,几道黑色的藤蔓从地下钻出,像毒蛇的信子,缠住风絮儿的四肢,将她强行拖进金丝笼。笼门“咔哒”一声锁上,黑色的锁链瞬间收紧,将风絮儿的身体牢牢固定在笼中,动弹不得。
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祭坛里回荡,像一把把小刀,割着风絮儿的尊严。她蜷缩在笼中,银白的长发凌乱地铺在笼底,红瞳里满是绝望的泪水——她又一次被囚禁了,这次的囚笼,比风家城堡的密室更精致,也更残忍。
伊莎贝拉蹲在金丝笼前,指尖轻轻划过笼壁,灰紫色的眼眸里满是病态的占有欲:“絮儿,你看,这样多好。你乖乖待在笼子里,我会给你最好的食物,最好的衣服,再也不会有人跟我抢你。”
她从怀里掏出一件月白色的蕾丝睡裙,正是之前放在密室里的那件,裙摆处的黑色蔷薇在血色符文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把这件穿上。”她将睡裙扔进笼中,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我不想看到你身上这件脏衣服。”
风絮儿看着那件睡裙,又看了看伊莎贝拉冰冷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她的四肢被锁链固定着,根本无法自己穿衣,伊莎贝拉分明是想看着她在笼中挣扎,享受这种掌控她的快感。
“我不穿!”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带着一丝倔强。
伊莎贝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抬手,黑色的藤蔓再次钻出,缠住风絮儿身上的衣服,猛地用力——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祭坛里响起,风絮儿的外袍瞬间被撕成碎片,露出里面单薄的内衫,肌肤在冰冷的空气和猩红的光芒中,泛着苍白的光泽。
“你疯了!”风絮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耻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拼命扭动身体,想遮住自己,却被锁链牢牢固定,只能任由伊莎贝拉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疯?”伊莎贝拉低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祭坛里回荡,带着一丝疯狂的快意,“为了你,疯了又何妨?”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风絮儿的脸颊,然后缓缓下移,停在她的腰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你就注定是我的了。”
她的指尖带着黑雾,黑雾顺着风絮儿的肌肤蔓延,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却又奇异地让她无法动弹。风絮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莎贝拉用藤蔓,将那件蕾丝睡裙强行套在她身上——蕾丝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痒意,却让她的羞耻感更加强烈,裙摆处的黑色蔷薇贴在大腿上,像一块烙印,提醒着她此刻的屈辱。
“这才乖。”伊莎贝拉满意地笑了,抬手解开了风絮儿四肢的锁链,却在她的脚踝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黑色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金丝笼的笼壁上,“现在,你可以在笼子里活动了,但别想逃,这锁链上有噬魂咒的力量,只要你敢靠近笼门,就会被毒素侵蚀。”
风絮儿蜷缩在笼中,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蕾丝睡裙。她能听到铃铛的清脆声响,能感受到伊莎贝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带着钩子,刮得她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风絮儿的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她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伊莎贝拉似乎听到了,转身走进密室,很快端着一个白玉盘走出来,盘子里盛着精致的糕点和一杯红酒。
“饿了吧?”伊莎贝拉将白玉盘放在金丝笼前,却没有打开笼门,“过来,我喂你。”
风絮儿没有动,依旧埋着脸,不肯理她。
“怎么?还想跟我闹脾气?”伊莎贝拉的语气冷了下来,抬手捏住风絮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吃下去。”
她用银叉叉起一块糕点,递到风絮儿嘴边。风絮儿死死闭着嘴,不肯张开。伊莎贝拉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她猛地将银叉收回,然后抬手,黑色的藤蔓再次钻出,撬开了风絮儿的嘴,将糕点强行塞了进去。
糕点的甜腻在口中化开,风絮儿却觉得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伊莎贝拉却不管她的感受,依旧用藤蔓,将一块又一块糕点塞进她的嘴里,直到她的脸颊鼓得像个包子,才停下动作。
“这才对。”伊莎贝拉满意地笑了,又端起红酒杯,用藤蔓撬开风絮儿的嘴,将红酒一点点灌了进去。红酒的辛辣呛得风絮儿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和红酒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风絮儿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只能任由伊莎贝拉摆布,连吃饭喝水都无法自己掌控。
夜幕降临,祭坛里的血色符文变得更亮了。风絮儿靠在笼壁上,昏昏欲睡,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憋醒。她的脸颊瞬间涨红,看着不远处闭目养神的伊莎贝拉,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她想上厕所,却被关在笼子里,还被伊莎贝拉盯着,怎么开口?
她憋得浑身发抖,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却不敢出声。伊莎贝拉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睁开眼,灰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戏谑:“怎么?想上厕所?”
风絮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死死咬着唇,不肯点头。
伊莎贝拉站起身,走到金丝笼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想上厕所可以,但是要听话。”她抬手,黑色的藤蔓再次钻出,缠住风絮儿的腰,将她从笼中拖了出来,然后带到祭坛角落的一个精致的银质便器前,“自己解决。”
风絮儿站在便器前,浑身僵硬,伊莎贝拉就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目光像带着刺,让她根本无法放松。她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依旧无法行动,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怎么?还想让我帮你?”伊莎贝拉的声音带着嘲讽,一步步逼近,“如果你自己做不到,我不介意帮你脱裙子。”
风絮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伊莎贝拉说到做到。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双手颤抖着去解睡裙的系带——指尖因为紧张而不听使唤,系带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反而因为动作太大,让裙摆处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嘲笑她的窘迫。
伊莎贝拉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她就是要这样,一点点摧毁风絮儿的尊严,让她变得越来越依赖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风絮儿终于解开了系带,睡裙滑落,露出苍白的身体。她不敢睁开眼,迅速解决了生理需求,然后慌乱地想穿上睡裙,却因为太紧张,反而将睡裙穿反了。
伊莎贝拉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睡裙重新整理好,指尖故意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你看,没有我,你连穿衣服都做不好。”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乖乖听话,我会把你照顾得很好。”
风絮儿猛地甩开她的手,踉跄着跑回金丝笼,蜷缩在笼底,将脸埋在臂弯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落下。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伊莎贝拉的刻意调教下,一点点被碾碎,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伊莎贝拉看着她蜷缩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她转身走进密室,很快拿着一条黑色的丝带走出来,走到金丝笼前,将丝带递进去:“把这个戴上。”
风絮儿抬起头,看到那条黑色的丝带,红瞳里满是疑惑和警惕。
“这是用来蒙眼睛的。”伊莎贝拉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晚上睡觉的时候戴上,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睁着眼睛睡觉。”
风絮儿看着那条丝带,又看了看伊莎贝拉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她接过丝带,颤抖着蒙住自己的眼睛——黑暗瞬间笼罩了她,让她更加恐惧,却也隔绝了伊莎贝拉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让她稍微松了口气。
伊莎贝拉看着她蒙住眼睛的样子,满意地笑了。她在金丝笼旁的椅子上坐下,闭目养神,却时刻注意着笼中的动静。她知道,调教风絮儿需要耐心,她有的是时间,一点点将这只骄傲的小兽,变成只属于她的、温顺的宠物。
风絮儿蜷缩在笼底,蒙着眼睛,却毫无睡意。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能听到铃铛的清脆声响,能闻到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她想起安雅温暖的怀抱,想起艾维娜温柔的保护,想起月光祭坛的银辉,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思念和不甘。
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就这样被伊莎贝拉驯服。她要等,等安雅和艾维娜来救她,等自己的魔力恢复,然后找到机会,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囚笼。
黑暗中,风絮儿的指尖悄悄泛起一丝微弱的绿光——那是她藏在体内的、最后的治愈魔法力量。她知道,只要这丝力量还在,她就还有希望,还有逃离的可能。
金丝笼外,伊莎贝拉缓缓睁开眼,看着笼中那丝微弱的绿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她知道风絮儿还在反抗,却一点也不担心——在这黑魔法祭坛里,风絮儿的魔法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她的反抗,不过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夜越来越深,祭坛里的血色符文依旧泛着妖异的光,金丝笼中的铃铛偶尔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屈辱的调教,奏响悲伤的乐章。风絮儿蜷缩在笼底,蒙着眼睛,心里却藏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她相信,安雅和艾维娜一定会来救她,她一定能逃离这个金丝囚笼,重新获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