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城堡的石门在身后缓缓闭合,沉重的声响像敲响的丧钟,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微光。风絮儿站在玄关处,指尖还残留着雪山寒风的凉意,银白长发上沾着的细碎雪粒正在暖空气中融化,濡湿了鬓角。莉莉丝就站在她身前三步远的地方,黑色丝绒长裙在烛火下泛着暗哑的光泽,猩红眼眸里那抹伪装的温柔早已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贪婪与占有,像蛰伏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獠牙。
“冷吗?”莉莉丝的声音依旧带着之前的慵懒,却多了几分不容错辨的压迫感。她抬手,指尖泛起淡黑色的魔法光晕,玄关两侧的烛台瞬间燃起幽蓝火焰,将整个空间映照得诡异而冰冷。那些之前被她描述得充满诗意的“暗夜蔷薇”,此刻在幽蓝火光下显露出真实模样——花瓣边缘泛着锯齿状的尖刺,花茎上缠绕着细如发丝的锁链,像极了精心编织的囚笼。
风絮儿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莉莉丝眼底的迷恋从来不是针对她的灵魂,而是她血液里那股纯净的治愈魔力,是她这具被无数人觊觎的躯体。“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有安雅为她准备的护身匕首,却在穿越雪山时被莉莉丝以“减轻负担”为由收走了。
莉莉丝轻笑一声,缓步逼近。175cm的身高带来强烈的视觉压迫,她微微俯身,猩红眼眸里的光芒几乎要将人吞噬:“干什么?当然是要你啊。从在荒原闻到你血液香味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把你拆吃入腹了。”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风絮儿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奴隶烙印的浅粉色痕迹,“你真以为我会给你选择的权利?血族从来只掠夺想要的东西,所谓的‘尊重’,不过是让猎物放松警惕的把戏。”
风絮儿浑身冰凉,像被投入冰窖。她想转身逃跑,却发现双脚早已被黑色藤蔓缠住——那是莉莉丝用血族魔法召唤的束缚,藤蔓上带着细小的倒刺,深深嵌入皮肤,带来尖锐的痛感。“放开我!你这个骗子!”她拼命挣扎,银白长发凌乱地飞舞,红瞳里满是愤怒与绝望。
“骗子?”莉莉丝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至少我让你体验了片刻的‘自由幻想’,不像伊莎贝拉那样直白地囚禁,也不像艾拉那样用温柔伪装。风絮儿,你该感谢我,让你死得明白。”她的另一只手顺着风絮儿的腰际下滑,指尖轻易挑开了劲装的系带,布料顺着苍白的肌肤滑落,露出单薄的内衫。
羞耻感像潮水般将风絮儿淹没。她死死咬着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滴在莉莉丝的手背上,瞬间被体温蒸发。“别碰我……求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只换来莉莉丝更残忍的笑意。
莉莉丝松开捏着下巴的手,转而撕扯风絮儿的内衫。布料撕裂的声响在空旷的玄关里回荡,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尊严。风絮儿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幽蓝火光下,锁骨的烙印、脚踝的旧伤、还有之前被艾拉和伊莎贝拉留下的痕迹,全都无所遁形。莉莉丝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猩红眼眸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真是完美的躯体,纯净的血液,还带着治愈魔力的滋养……你不知道,你这样的‘藏品’,在血族世界里能引起多少疯抢。”
风絮儿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她看着莉莉丝缓缓褪去自己的丝绒长裙,露出线条优美却带着冷意的躯体,心里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她想起安雅温暖的怀抱,想起艾维娜温柔的保护,想起西风镇平民们信任的眼神——那些曾让她觉得拥有力量的羁绊,此刻都变成了刺向心脏的利刃,提醒着她如今的孤立无援。
莉莉丝将她推倒在冰冷的黑曜石地面上,藤蔓瞬间收紧,将她的四肢牢牢固定,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她俯身压在风絮儿身上,冰凉的肌肤贴着滚烫的躯体,带来强烈的不适感。“别怕,”莉莉丝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带着血族特有的冰冷触感,“我会让你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比伊莎贝拉的囚禁、艾拉的算计,都要‘深刻’。”
尖锐的疼痛突然从下身传来,风絮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汹涌而出。她能感觉到身体被撕裂的痛苦,能感觉到莉莉丝粗暴的动作,能感觉到尊严被一点点碾碎的绝望。这种疼痛与之前被烙铁烫伤、被藤蔓勒伤的感觉截然不同,它更私密、更残忍,像一把火烧尽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
“疼吗?”莉莉丝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她舔舐着风絮儿脸颊的泪水,动作粗暴而贪婪,“再忍忍,很快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了。你的身体会记住这种滋味,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风絮儿的意识渐渐模糊,疼痛与羞耻交织,却在某个瞬间生出一种诡异的麻木。她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莉莉丝摆布,只觉得身体里的力量在不断流失——不是魔力,而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勇气。幽蓝的火光在眼前晃动,莉莉丝猩红的眼眸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将她的意识一点点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丝终于停下了动作,却没有起身。她将头埋在风絮儿的颈窝,鼻尖轻轻蹭过脆弱的皮肤,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风絮儿能感觉到她的獠牙正在变长,尖锐的触感抵着颈动脉,带来死亡的威胁。“你的血液真香,”莉莉丝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比我吃过的任何血液都要纯净,还带着治愈魔力的甜味……我忍不住了。”
尖锐的疼痛从颈部传来,风絮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能感觉到血液正被莉莉丝贪婪地吸食,身体里的力量像被抽走的潮水,意识开始变得昏沉。不同于之前被黑魔法抽取魔力的空虚,这次的流失更彻底,连带着生命力一起被掠夺。她想抬手推开莉莉丝,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血液与尊严一同吞噬。
莉莉丝吸食得越来越疯狂,风絮儿的视线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对方吞咽的声响和自己微弱的呼吸。她的红瞳里最后映出的,是莉莉丝满足的侧脸,和玄关处那些缠绕着锁链的暗夜蔷薇——原来从一开始,这里就是精心设计的囚笼,所谓的“自由邀约”,不过是更高级的狩猎陷阱。
不知过了多久,莉莉丝终于松开了嘴。她舔舐着风絮儿颈部的伤口,血族魔法让伤口瞬间愈合,只留下两个淡红色的牙印,像一枚耻辱的徽章。风絮儿的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银白长发被汗水和泪水濡湿,凌乱地铺在黑曜石地面上,像一朵凋零的花。
“真美味。”莉莉丝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丝绒长裙,猩红眼眸里满是餍足的光芒。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风絮儿,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温柔:“放心,我不会杀你。你的血液还有很多用处,你的身体也值得慢慢‘品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专属的‘血奴’,待在这座城堡里,为我提供血液和欢愉,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
风絮儿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空洞的红瞳,看着天花板上复杂的血族纹路。眼泪还在无声地滑落,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与绝望,只剩下麻木的死寂。她终于明白,自己从一个囚笼逃出来,不过是落入了另一个更华丽、更残忍的囚笼。所谓的“自由”,从来都是遥不可及的幻想。
莉莉丝挥手解除了藤蔓的束缚,却在风絮儿身上施下了血族禁制——一道淡黑色的符文印在她的小腹,只要她试图逃跑或反抗,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好休息,”莉莉丝转身走向内室,声音带着冰冷的命令,“晚上我会再来。别想着逃跑,这座城堡被血族魔法笼罩,你逃不出去的。”
石门再次关闭,将风絮儿独自留在冰冷的玄关。幽蓝的烛火渐渐熄灭,只剩下微弱的月光从高窗渗入,照亮满地狼藉。风絮儿蜷缩在黑曜石地面上,身体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痛感,颈部的牙印隐隐发烫,小腹的禁制像一颗定时炸弹,时刻提醒着她如今的身份。
她想起安雅在西风镇广场上的笑容,想起风晚晴努力练习剑术的背影,想起父亲在临时据点里担忧的眼神。那些温暖的记忆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将心脏割得鲜血淋漓。她以为自己终于拥有了选择的权利,却没想到只是从一个掠夺者的手中,落入了另一个更强大的掠夺者掌心。
不知过了多久,风絮儿缓缓撑起身体。她的动作迟缓而僵硬,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带来尖锐的疼痛。她走到高窗下,看着窗外无边的黑暗——那是雪山深处的夜色,没有星光,没有月光,只有无尽的冰冷与绝望。
小腹的禁制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提醒着她不要有逃跑的念头。风絮儿低下头,看着掌心的净化水晶——这是她唯一没有被莉莉丝收走的东西,水晶里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治愈魔力。她紧紧攥着水晶,红瞳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就算被囚禁,就算失去自由,她也不能放弃。她要活下去,要找到机会挣脱,要回到西风镇,回到那些真正在乎她的人身边。
水晶的绿光在掌心闪烁,微弱却坚定。风絮儿将水晶贴在小腹的禁制上,试图用治愈魔力缓解疼痛,却只换来更剧烈的刺痛。她咬着唇,强忍着疼痛,心里暗暗发誓:莉莉丝,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撕碎你的伪装,夺回属于我的自由和尊严。
夜色渐深,血族城堡陷入死寂。只有风絮儿蜷缩在高窗下的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中,像一株在绝境中顽强求生的野草,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机会。而内室里,莉莉丝正擦拭着染血的指尖,猩红眼眸里满是势在必得的笑意——她以为自己抓住了最完美的藏品,却不知道,这株看似柔弱的野草,早已在心底埋下了反抗的种子,只待合适的时机,便会掀起颠覆一切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