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救护车来了,直到我脱下她的外衣,才把当时没有任何杂念的急救行为代入到现在的欲念:
鬼鬼,这少女真瘦,肋骨都凸了出来。
我不忍再看,把毯子给她盖上。
突然想要把她给养胖——弄的肥肥的。
当然,也不用太肥,一种健康的美感就行。
现在也很美,但这是变态的审美,是一种施虐欲的体现,让人觉得好控制。
唉,我还真是变了,先前我根本不在乎。
不过,哪种想法才是正确的?
怜悯她?因救人而振奋?因我彻底的控制了她而兴奋?
还是欲望?
——现在很想掩饰自己的脸红,但是在当时救人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不过,我真的脸红了吗?
抚着自己的脸,确实有点烫,不过也可能是自己受了凉。
借那输液杆子好好照照自己的脸,确实分不清,只好一笑。
好冷——
索性借了一件白大褂披在身上。
她的嘴唇,我承认被她勾动了欲望,当然这与我无关,这不是因为少女太诱人了吗?
我摸着自己的嘴唇,开始恨起自己当时为何没有仔细感受。
哈?我是认真的吗?我为啥要想这。
救人的时候,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嗯,不过现在不是已经安全了吗,想一想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不是把纯粹的救助行为给亵渎了吗?
——不想了,我一边随便应付着救护人员,一边觉得自己可以让她之后无论何时何刻,只要自己一说话:
“吻我。”
那少女就会听话地把脑袋凑上来,任由自己为之。
下头!
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取向是同性呢?
唉——可还是那句话,这少女是很容易对付的。
而且我早已击穿了她的防御……
为啥我还在想?
没事,脑内想想又不犯法。
——我看那少女伸了手,没多想便握上,感受着温暖。
我看她因握住了手而显出的痛苦神色,难道是我握的太重了吗?
赶忙问道:“你还好吗?”
那少女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办法表达,看来失语了。
她只好把手握的更紧了,表示喜欢这样;而旁边医护也解释了,我也放心了,接着胡思乱想。
——话说,我是不是把自己深夜忍不住轻哼的幻想或是观看番剧的情感代入了进来。
事实上,我可是正经人,每天工作可谓勤勤恳恳。那啥,每隔几天的晚上才会暴露本性。
毕竟,团体是团体,自己是自己,这是要严格分开的。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处理的,但是对我自己来说: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抱着情绪办事可是没有办法处理这么多令人焦头烂额的事的。
想到这里,我又情感退潮了,何必呢,自己的生活还是流畅的得过且过比较好。
那少女虽然很容易就能掌控,但是太麻烦了。
我也是读过书的人,这种有着确定心理障碍的人,没事帮帮是可以的,但是若是自己要下了决心去帮她,那可真是一项长期工程。
人先天就可以拥有正常的情感,只要合适得当地培养——但终究是脆弱的,一旦心理结构被摧毁,严重到生理机制被扭曲,就等于进了谁都没有办法拯救的深渊里。
到了这种程度,每一步都是举步维艰呵。
一瞬间的事情,却需要可能长达几年的恢复。
总之,我不是太想负责。
——正想到这里,那少女给我示意。
是想要手机么。
想都不用想,她的手机绝对坏了。
看着她翻弄着手机,干脆把我的手机递了过去,顺手打开备忘录。
……
“【笑脸】天闻。”
唉,天闻啊,我的名字叫昙音。
她这是什么名字,“天闻”——难道说我们真的有些缘分?
天是不会说话的,你这少女又想要从天中“闻”,想要受了启示。
那可能只有一瞬间,宛如昙花一现;听不到话语,只有那莫名地音调。
啊——短暂地出现又逝去,那不可捕捉的幸福。
经了这一遭,我算是明白了,你想要受了启示,得了莫大的幸福,非要你站在生与死的边缘不可。
果真,我就是她所感受到的——那一瞬间。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一个巧合而已。
但我握了她的手,传着温暖,真的只是如此吗?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只是想着事情。
而潜意识里见了那少女的渴望,便不由自主地握了她的手,抚慰着她:
“天闻,很高兴认识你……”
——我甚至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说,这不就是轻小说的展开么。啊,之前的冷漠实在是我不对。
看看!
只要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把我的心搅乱了!
不用置疑我对这少女的情感了,何必呢,我的意思是,
或许,
之后会有不美满的结局,但是那也只是以后罢了。
现在,我要享受这现实从未体会过的奇特情感。
之后的事交给之后的我考虑吧。
——混乱的思维;
施虐愉悦。
我已不知用何态度来对这少女了。
她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那种深情,真叫人受不了,
我毫不怀疑,
只要私下没人,我就要给她上一课。
看看我要怎么做,
首先来一点小威胁,让她急切地表达自己的真情,然后再大度地原谅她,表示我可是个宽容的人。
然后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凑上来,我就要……
好吧,看着她的身体,实在是够勾人嘞。
我就喜欢这样的瘦小身躯,喜欢这样柔弱又挣扎着要活的痛苦。
虽然不想承认,
我好像——
有点喜欢上了这位少女、天闻呢。
我,
可不是那种无情的人。
到了医院,在医生表示要预交费时,我故意犹豫了一下,好让这位少女亏欠了我。
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要坚持出院。
早知道我就直接爽快付钱了。
不过我又欣赏起她了,啊——不给别人添麻烦,这可是个好习惯。
我给她买了衣服……
出院时,我不敢再吊着她了,率先告诉她我的电话。
我意识到,如果我不主动,少女是绝对不会再找我的。
但是我没有要她的电话,看看她那副犹豫的样子!见面就这样了,恐怕打电话也是难以被接通吧。
还有,我是有着坚持的,我更愿意让这位少女永远地留在我的头脑之中,而不是迎接之后可能的坏结局。
再说了,我要是这么主动,不是显得我别有所图吗?
我可是一个英勇的志愿者。
之后有的是时间见她,因为我有更好的办法呢——直接跟着她,她那恍惚的样,真是叫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