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京城里的纨绔是有把姑娘……总之就是很变态。
“嗯……行吧!”随后对佟姜苒说:“李东宁,我的名字。”
佟姜苒连忙回答,“我是佟姜苒。”
“佟姑娘啊!我和裴斯年——兄弟。”
佟姜苒应和着点点头。
随后他们就上路了。
没过多久,李东宁就开始抱怨,“我说裴斯年,你叫个马车能死啊!”
“如果有人埋伏,在马车里,你能够反应过来吗?”
两个人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佟姜苒赶忙打圆场,“李公子,做马车变故太多了,万一车夫被收买了什么的……”
李东宁o( ̄ヘ ̄o#):“你们两个……居然合起伙来……”
裴斯年见他这装了吧唧的样子,无奈╮(╯▽╰)╭,“前面似乎有个马场,去租几匹马。”
李东宁一听,(* ̄rǒ ̄)“这才对嘛!”
“我不会骑啊!咋办?”佟姜苒说。
“大人咱俩骑一个呗?”佟姜苒睁大眼睛看向裴斯年。
裴斯年点点头,“走吧!”
李东宁把马牵了过来。
佟姜苒想要上去,却发现上不去,她突然感受到一阵力,接着她就上了马。
接着随着一声,“驾。”
佟姜苒就感觉自己在移动。
李东宁也连忙上去,“等等我啊!”
…………………………
三天,傍晚,到了禹州。
几人进城找了家客栈。一人一个房间。
入夜。
佟姜苒突然感觉身体发热。她意识到了什么。
压制着自己,走到裴斯年房外,敲了敲门。
可房里迟迟没有动静。
佟姜苒身体的欲望已然起来了,敲门幅度也剧烈起来。
她直接倚在门前,终于,门开了。
佟姜苒直接投入男人的怀里。那结实都胸膛……
她感受到自己的燥热被缓解了。
男人看见眼前的姑娘,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把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
关上了门……
把女子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
第二天,两人似乎都折腾的很累,都没有醒了的迹象。
“裴斯年!该启程了!”伴随着这李东宁的声音,他踹开了门。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赶忙出去了。
在床上躺着的两人,听见这么大的动静也醒了过来。
佟姜苒瞪的睁开了眼睛,回忆起昨晚的事……
等等,刚刚似乎李东宁进来了,完啦!被抓住小辫子了。佟姜苒连忙开始穿衣服。
裴斯年倒是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
“一会怎么解释?”佟姜苒问。
“实话实说。”
“不行!绝对不行!”
裴斯年见佟姜苒抗拒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
二人收拾好,打开房门。
李东宁见到他们就直奔主题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佟姜苒只能打哈哈的说:“李公子,不过是我晚上起夜,回错房了。”
李东宁的表情明显是不信,“当我傻啊!”
裴斯年这时说:“李东宁,确实是佟姑娘说的那样。”
李东宁眼睛微闭,“我会一直盯着你们的━┳━ ━┳━。”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过去了(可能≡ω≡)
————
月色如水,禹州城的街巷在夜幕下显得格外寂静。
佟姜苒裹紧身上的披风,跟在裴斯年身后,
李东宁懒洋洋地叼着一根草茎,走在最后,嘴里还不忘调侃:“我说裴大人,咱们大半夜不睡觉,非得来这荒郊野岭查案,莫不是想躲着某人?”
裴斯年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若嫌累,大可回客栈歇着。”
“别啊!”李东宁嬉皮笑脸凑上前,“好不容易逮着机会看热闹,我哪舍得走?”说罢,他故意朝佟姜苒挤眉弄眼,“佟姑娘,你说是不是?”
佟姜苒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自打前夜那场荒唐事被撞破,李东宁便像只嗅到腥味的猫,时不时拿她打趣。
她紧了紧腰间短刀,低声问裴斯年:“大人,这禹州知府当真有问题?”
佟姜苒想到的是,今天清晨本来就要赶路,但是裴斯年却说再住一晚。
裴斯年颔首:“蓟州贪腐案的银两流向,最后都指向禹州的几家钱庄。可禹州知府上报的账目却干干净净,连一丝破绽都寻不到。”
他目光幽深,“要么他手段高明,要么……背后有人替他抹平痕迹,要么……。”
佟姜苒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裴斯年叹气,“其实我并不想去……担……”
“什么?”
正说着,三人已走到城西一处偏僻宅院前。院墙高耸,门扉紧闭,檐角挂着几盏残破的灯笼,在夜风中晃晃悠悠,投下斑驳的影子。
裴斯年抬手示意噤声,压低声音道:“这是禹州知府的私宅,白日里戒备森严,唯有深夜才能探个究竟。”
佟姜苒心跳陡然加快——这场景,像极了她前世看到的刑侦电视剧。她深吸一口气:“怎么进去?”
裴斯年还未答话,李东宁突然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铁丝,在锁孔里轻轻一撬,
“咔嚓”一声,门闩应声而落。
佟姜苒自是不明白一个富家子弟,怎么会这样的手法,她刚想问,就见他得意地挑眉:“江湖手艺,见笑了。”
见此她的话也就问不出口了
三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宅院。穿过前厅时,佟姜苒忽然顿住脚步——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
她蹲下身,指尖抹过青石板缝隙,借着月光一看,竟是一抹暗褐色的痕迹。
“是血迹。”她压低声音,眉头紧蹙,“凝固不超过三日。”
裴斯年眼神一凛,顺着血迹方向望去。血迹断断续续延伸至后院一间厢房,窗棂内透出微弱烛光,隐约传来瓷器碰撞的声响。
李东宁正要上前,却被佟姜苒一把拉住:“等等!”她指了指地面——血迹旁散落着几片碎瓷,边缘沾着些许粉末。她捏起一点嗅了嗅,脸色骤变:“是砒霜。”
话音未落,厢房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是重物倒地。
裴斯年身形一闪,踹开房门,却见一名中年男子瘫倒在地,七窍流血,手中还攥着半截账本。
“是禹州知府!”李东宁蹲下探了探鼻息,摇头道,“没救了。”
佟姜苒快步上前,翻开账本,瞳孔骤然收缩——密密麻麻的数字间,赫然夹着一张泛黄的丝帕,角落绣着熟悉的“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