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雨晴眨了眨眼:“学校里有人看到你去医院啊。“她向前一步,“学长,让我帮你吧。至少让我帮你整理这几天的笔记。
或许是参茶的作用,又或许是真的太累了,齐修远感到一阵眩晕。 他扶住墙壁,眼前的阮雨晴似乎变成了两个。
“你..你在茶里放了什么?”他艰难地问道。 阮雨晴的笑容扩大了,那不再是甜美乖巧的笑容,而是一种胜利的、占有欲得到满足的狞笑:“只是一点让你听话的东西,学长。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齐修远想喊叫,想逃跑,但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他感到阮雨晴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扶着他向某个方向移动。
“终于,“他听到阮雨晴在他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你完全属于我了”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齐修远看到阮雨晴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疯狂的占有欲和扭曲的爱意,让他想起了盯上猎物的毒蛇。 齐修远是被一阵清脆的乌鸣声唤醒的。意识回笼的瞬间,他立刻察觉到了异常—一身下的床垫过于柔软,空气中飘散着陌生的薰衣草香气,最重要的是,他的右手腕上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 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精致的陌生房间。米色的墙壁,原木色的家具,窗边挂着白色纱帘,晨光透过缝隙洒落进来。看起来就像任何一间温馨的卧室,如果忽略他右手腕上那副闪着冷光的手铸的话。 手铸另一端固定在床头,链条长度刚好允许他在床上小范围活动,却不足以让他下床。
“早上好,学长。”
甜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阮雨晴穿着纯白色的家居服,黑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她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为爱人淮备早餐的温柔女友,如果忽略她眼中那种狂热的光芒的话。
“你对我做了什么?“齐修远的声音因刚醒而沙哑,但其中的愤怒清晰可辨。他试着拉扯手铸,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阮雨晴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摆着精心准备的和风早餐——味增汤、烤鱼、米饭和玉子烧,甚至还有一小碟腌菜。 她无视齐修远的质问,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正常,看来药效已经过去了。“她自言自语道,然后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按照你的作息淮备了早餐,五点四十五分准时送达。喜欢吗?”
齐修远躲开她的触碰,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这是非法拘禁!放开我!
阮雨晴的笑容丝毫未减,她坐在床边,用筷子夹起一块玉子烧递到齐修远嘴边:“先吃点东西吧,学长。你昏迷了整整十二小时,一定饿了。”
“我不吃。“齐修远别过脸,“除非你解释清楚这是什么变态游戏。
“游戏?“阮雨晴轻声重复这个词,突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不不,学长,这怎么会是游戏呢?“她的声音骤然转冷,“这是我们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