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脊椎滑下去的样子.值得任何风险。齐修远感到一阵眩晕。这个女孩的痴迷程度远超他的想象。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阮雨晴,这是违法的。如果你现在放我走,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阮雨晴站起身,突然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她的手掌冰凉,带着某种不自然的颤抖:“可是学长,我不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我想成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比你的时间表、你
的规则、你的自律都重要。”她的眼神让齐修远后背发凉。那不是爱慕,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像是孩子对珍贵玩具的执着。
“坐下吧,学长。“阮雨晴又恢复了那种甜美的语调,指了指椅子,”我给你刮胡子。如果你配合,下午我可以让你在花园里活动一小时。
这是一个诱饵。过去几天里,齐修远一直被关在这个房间,唯一的户外活动就是去隔壁的浴室。花园意味着更多的空间,两多的观察机会,也许还能找到逃脱的路径。
他缓缓坐下。
阮雨晴露出胜利的微笑。她准备好热水和毛中,动作熟练得令人不安。热毛中敷在脸上时,齐修远闭上了眼睛。薄荷味的剃须膏随之而来,清凉中带着刺痛。
“你知道吗,学长?“阮雨晴的声音很近,带着温热的呼吸,“我最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毫无防备,完全信任我。”齐修远没有回应。他专注于呼收的节奏,
试图将注意力从颈边那把危险的剃刀上转移开。
剃刀第一次接触皮肤的感觉让他肌肉紧张。阮雨晴的手法出人意料地专业,剃刀以恰到好处的角度滑过他的脸颊,带走泡沫和胡须。
“我爸爸是外科医生。“阮雨晴轻声解释,仿佛读出了他的疑惑,“小时候我经常看他练习缝合和切割。人体构造,我一直很感兴趣。“她的手指稳住他的下巴,“别动,这里比较难处理。”
剃刀移到了喉结附近。齐修远能感觉到脊椎爬上来。在这个位置,稍有不慎就会造成致命伤。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阮雨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我想要的是完整的你,不是一具尸体。”
这句话比剃刀更令人胆寒。齐修远睁开眼睛,对上阮雨晴专注的目光。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因为兴奋而泛红。在这一刻,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女孩不仅痴迷,而且危险。
剃刀最终离开了他的皮肤。防雨晴用湿毛中擦去残留的泡沫,然后满意地端洋着自己的作品。
“完美。“她轻声说,手指抚过他光滑的下巴,“现在,该给你奖励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这是帮助你放松的。茫园阳光很好,但我不想你太紧张。”
齐修远盯着那粒药片,内心警铃大作。上次他昏迷前看到的最后景象就是阮雨晴拿着类似的药片。
“我不需要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