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的死囚的下颚断裂掉在了地上,鲜血沿着撕裂处流淌,从嘴角处滴落,把死囚的衣服染成了血红色,其他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纷纷作鸟兽散,远离瘟神一般逃离了这里。
现在就剩下萧伯和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在一块了,萧伯拽着他的衣领,眼神凶恶的看着他,从萧伯的异色双眸中看到一团团燃起的火焰,这火焰要吞噬这条虫豸,一点一点把他折磨到死。
“禽兽,那被你蹂躏到死的少女的孤魂还在外面游荡,你却丝毫没有悔意,天知道那少女生前在无人的角落里收到你这禽兽怎样的折磨,让你这种渣滓就这样死去那可不行,你要受到剥肤之痛!”
那死囚因为害怕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被萧伯卸掉了下颚只能发出一些不知所以的声音,紧紧的抱住了萧伯拽着他衣领的手臂,令人憎恶感到恶心的肥脸泪流满面的样子沾着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泪,一个将死之人的丑态毕露,没有一点风骨。
“在你杀死那名少女时,你可曾体会到那种感觉?”看着死囚眼神里流露出的恳切的目光,萧伯只觉得恶心,“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听到萧伯说这些话,死囚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双手颤颤巍巍的撑着地面,随时倒下去的样子,两腿间的裤子出现了一个小点,小点逐渐蔓延开变成了一摊湿哒哒的痕迹,在这阴森冰冷的囚狱中冒着升腾的热气。
“这就是你作案的工具吧。”萧伯看着死囚裤裆那里一摊肮脏的东西,萧伯抬起脚,死囚慌忙地摇头手脚齐驱想要逃离这里,但萧伯的脚已经落下,在死囚发出一声很尖锐的声音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他的两腿间的裤子渐变染成了猩红色,还能看到从那里往外渗出的粘稠血液。
萧伯故意留了一手,只踩烂了一边,要是就这样把魔丸全部搞掉的话那就太便宜他了,死囚捂着裆部没了下颚的嘴咿呀的叫着,在看到萧伯那张让他吓破了胆的脸仍然充斥着怒气,并且还在向他靠近时,他顾不得从裆部传来的歇斯底里的疼痛,他用两只手拖着身子像是从恐怖片里爬出来的怪物,右腿出流出来的血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死囚妄想自己能爬着出去,萧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萧伯把他从地上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右眼上,力度刚刚好,他没有昏迷反而右眼像泄了气的皮球流出了沙子一样的东西,他捂着右眼惊恐地望着萧伯,如同仰望一座高山,极度的恐惧让他低下脑袋双手抱着头一动不动,看来是被吓破了胆,草包一个。
萧伯看着这样窝囊的草包,狠狠的扔在了栏杆上,撞击栏杆发出了一声巨响,走廊里传来了跑步的声音,看来那些家伙把狱警叫过来了,不急,萧伯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完。
死囚失魂落魄的躺在地上捂着已经被血液浸透的裆部,萧伯抬起脚狠狠地踩下去,一脚!两脚!三脚!等到狱警赶来时,他们听到死囚发出呜哇呜哇的刺耳的“尖叫”,萧伯像一个恶魔一样踩在死囚裆部上,一摊血淋淋的一样模糊的东西从裤子上面挤了出来,暗红色的粘稠血液混合着白色的不知名絮状,粘在了裤裆上,死囚紧闭的右眼渗出血红色的血,血滴落在地上发出类似钟表的“嘀嗒……嘀嗒……”的响声,仿佛是为他敲响的丧钟,钻心的疼痛从裆部不断传来,在嘶吼声中死囚昏死了过去。
狱警颤颤巍巍的靠近眼前的杀人魔,他们知道那死囚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可是看到这般惨状没有人能保持冷静,他们被这残忍的手段吓的失了神,但是作为狱警他们不得不牵着眼前的这个恶魔。
萧伯扭头看着这两个逼近的狱警,眼神凌厉的扫视着他们,萧伯走向了两名狱警。
“别!……别过来,不……不然我就开……开枪了。”像被惊吓到的兔子一样狱警连连后退,看到萧伯那张因愤怒扭曲的脸他们害怕萧伯会冲过来把他们像那死囚一样撕碎,不,也许会更残忍。
“这个禽兽不值得这样对待吗?”萧伯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他不能把它带给无辜的人。
可怜的狱警已经靠着墙壁瑟瑟发抖了,要不是因为自己还有这份工作,他们肯定直接从这里马不停蹄的跑了,绝不回头的那种。一名狱警因为害怕,像得了帕金森似的不停颤抖的手一个不留神手中的枪掉在了地上,这名娇滴滴的狱警大喊着恶魔然后哭闹着逃跑了,见到同伴不管不管的自己跑路了,他也不回头的逃走了。
“妈妈呀,我就是个小狱警,给我安排到这里干什么。”
看着这两名因害怕逃跑的狱警,萧伯长叹了一口气,再看向那名死囚时,他心中的怒气已经消去了大半,自己对这禽兽的折磨已经足够了,左眼来不及切除,他的右眼也会一起跟着失明,再渡过几个月的囚牢这禽兽就会走上刑台,也算是替那名少女报仇了。
萧伯清楚自己的这次行为不符合规矩,可是在这规矩中当犯人得不到应有惩罚时规矩就成了这些犯人上庇护经,嘴上说着要正义处决犯人,可未曾为那些受伤的死去的受害者考虑过,这些禽兽本应受到这样的待遇,自己这个将死之人不过是把这些应有的东西还给他们。
啊,姐姐,有些事情你确实错了,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值得被保护,可是保护了这些渣滓我并不后悔,但是他们要是敢在我的面前作恶,我会让他们这辈子也忘不了的。
几个小时后,几名特异者武装人员破门而入,萧伯正坐在那块硬邦邦的棉被上,闻着四周飘散在空中浓郁的血腥气味,死囚流出的血已经形成铁锈色的血痂牢牢的扒在了地面上,边缘泛起了焦糖色的龟裂纹,他们要是在不抓紧时间救治,死囚很快就会死在这里了。
萧伯没有被请去“喝茶”,毕竟对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什么事情都也无所谓了,在萧伯第二天食堂吃饭时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