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那撮细沙带来的死寂,简直比图书馆影魇放了个闷屁还要尴尬一万倍!米露小脸煞白得跟纸一样,眼泪吧嗒吧嗒无声往下掉,碧绿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救命有变态沙子!魏武脸上的笑冻得比西伯利亚寒流还结实,古铜色的脸黑得像刷了层锅底灰。白汐?那眼神锐利得能当冰锥使,死死钉在恒梦始渊那道闪了闪又装死的裂痕上,空灵的眸子里全是事情大条了的凝重,仿佛在计算核爆倒计时。
红云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从脚底板烧到天灵盖!烦躁得想把眼前的一切,连同那破镯子一起塞进碎纸机再踩两脚!兔子变沙子?这TM又是什么阴间迷惑操作?!裂痕?又是这阴魂不散的裂痕!她低头瞅了眼右手腕,那圈深红靛蓝的虚影跟抽风似的狂闪,带来一阵阵针扎似的痛,仿佛在疯狂刷屏:本体要完!本体要完!再不抢救大家一起玩完!
“操!” 她低吼一声,猛地从沙发里弹射起步,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把旁边吃瓜的星靛当球踢飞,光球发出一声委屈的嗡鸣。“憋死爹了!老子要出去放风!再待下去不是老子炸就是这破房子炸成烟花!” 她看也没看身后那一张张写满药丸的脸,趿拉着魏武那双对她小巧脚丫子来说堪称航母级别的男士人字拖(早上瞎抓的),像一颗被点着的、怒气值MAX的二踢脚,砰一声巨响把公寓门甩得震天响,连墙皮都吓得簌簌往下掉,仿佛在控诉她的暴行。
“红毛!你…” 魏武伸出的尔康手僵在半空,徒劳地抓了把空气。
“由她去。” 白汐清冷的声音带着点电子合成的味道,目光终于从恒梦始渊上挪开,瞥了眼紧闭的防盗门,“其心绪如沸油,强行加盖,恐引裂痕二次核爆。在外…或可物理泄压,比如拆个电线杆什么的。” 话虽如此,她眉间那点忧色跟502似的粘得牢牢的,显然对这位人形自走灾难体在外面能“泄”出什么压毫无信心。
魏武抓狂地薅着自己本就稀疏的板寸头,感觉头皮更凉了:“淦!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天跟拆弹似的!” 他转头看向吓成鹌鹑的米露,努力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和蔼笑容,“别、别怕啊小米露,有咱呢。那破镯子…唉!” 他看着茶几上安静如鸡的罪魁祸首,感觉头更秃了,钱包也更瘪了。
门外,清晨的阳光虚假得像个渣男,毫无诚意。红云眯着眼,被光线刺得想骂娘。她烦躁地抓了抓那头跟被雷劈过似的、嚣张乱翘的火焰红毛,深吸了一口外面混合着汽车尾气、早点摊地沟油以及隔壁老王遛狗遗留物的清新空气。
“妈的…总算逃出生天,呼吸点自由的味道。” 她低声咒骂,试图把客厅里那沙雕场面和裂痕闪屏带来的心梗感强行压下去。手腕上的虚影似乎也感应到远离了风暴中心,躁动稍微平息了点,但依旧像个信号不稳、随时可能掉线的破路由器。
去哪儿?她CPU直接蓝屏,显示系统错误。以前当云希,心情不好?健身房撸铁撸到肌溶解,或者跟魏武路边摊撸串吹瓶,吹到天荒地老老板打烊!现在?这软绵绵的妹子身板去健身房?怕不是被最轻的杠铃压成二次元纸片人!她低头瞥了眼皮夹克下那该死的、不符合她猛男灵魂的曲线,一阵恶寒。撸串?她现在闻到油烟味就想表演原地去世,大概是分裂后遗症搞的鬼。
肚子“咕噜”一声,发出严正抗议,声音响亮得如同打雷。昨晚到现在,就灌了那杯齁死蚂蚁的奶茶。一股源自云希灵魂深处的、刻进DNA的渴望猛地觉醒——尼古丁!咖啡因!双倍的!提神!醒脑!镇压这操蛋的世界!急需灵魂续命水!
“对!烟!还有…纯爷们喝的!带劲的那种!” 红云眼睛叮地亮了,仿佛在沙漠里跋涉三天终于看到了绿洲。小区门口那家24小时便利店好邻居就是她的灯塔!目标锁定!她迈开六亲不认、杀气腾腾的步伐,航母级人字拖啪嗒啪嗒拍打着地面,发出巨大的噪音,像只暴躁的哥斯拉冲向小区大门,所过之处,路人纷纷避让。
然鹅!红云大大低估了她此刻造型的核弹级杀伤力!
火焰红毛乱翘,在阳光下嚣张得像个燃烧弹,自带聚光灯效果。宽大铆钉皮夹克敞怀,露出里面幻化的、印着狰狞骷髅头的死亡重金属T恤,仿佛在宣告生人勿近。破洞牛仔短裤的洞大得能塞进一个西瓜,两条白得晃眼的长腿招摇过市,她自己对此毫无B数。最绝杀的是脚上那双航母级男士人字拖,走起路来踢踢踏踏自带BGM,配合她那张老子不爽灭你全家的臭脸和周身生人勿近,熟人滚蛋的凶煞气场……
晨练归来的大爷大妈们,眼神惊恐如同看到了外星异形入侵地球,瞬间开启蛇皮走位,绕道半径五米开外,动作敏捷得不像老年人。背书包的小学生,远远瞧见这尊移动的杀神,小脸唰地惨白,拽着小伙伴上演生死时速,眨眼没影,速度堪比短跑冠军。路边晒太阳的流浪猫,耳朵噌地竖起,在她经过时呲溜一声钻回绿化带,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橘黄色的残影。
“看什么看!没见过宇宙无敌美少女啊?!再看收费!” 红云被看得浑身刺挠,恶龙咆哮般瞪回去,效果拔群——清场速度加倍,方圆十米瞬间真空。她心里更窝火了:TMD!上次当云希那会儿穿老头衫大裤衩来买烟,顶多被收银小妹翻个白眼!现在这待遇是闹哪样?!都怪梦云汐那个坑货!给老子整的这破皮肤破发型破时装!简直是行走的社死机器!
星靛(隐形模式)像个好奇宝宝跟着,靛蓝光焰感知到她的烦躁,也带上了不安分的深红斑点,时不时还从她炸毛的红发里探头探脑,弄得她发型更加灾难,堪比被轰炸机光顾过的鸡窝,惨不忍睹。
终于!捱到好邻居便利店!明亮的玻璃门带着救赎的圣光自动滑开,熟悉的关东煮混烤肠味儿以及冷藏柜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红云长舒一口气,仿佛回到了安全区,抬脚就往里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悲壮感!
然后,她遭遇了今日份的第一次精神核爆!威力堪比原子弹洗地!
正对入口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饮料柜和烟柜,而是一整面墙——五彩斑斓、布料稀少、款式突破想象力边界的——女士内衣大宇宙!
蕾丝!纯棉!运动!聚拢!无痕!挂得满满当当,琳琅满目!颜色从圣洁无暇的白到死亡芭比粉再到午夜诱惑黑,视觉冲击力MAX!几个穿校服的小姑娘正红着小脸,在架子前进行着严肃的学术研讨,声音细若蚊呐。
红云的大脑,轰隆一声,CPU直接干烧了!蓝屏!死机!404 Not Found!灵魂仿佛被抽离!
她像根被雷劈焦的木桩,直挺挺戳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瞳孔疯狂地震,脸上的暴躁瞬间被一种混合了我是谁我在哪这TM是什么地狱绘卷的极致空白取代。这…这简直是精神污染光波炮直击灵魂深处!全身血液嗡地冲上头顶,虽然脸皮厚看不出来,但耳朵尖烫得绝对能煎鸡蛋。一股强烈的、想要原地自爆或者掉头光速逃离地球的冲动支配了她!比面对一百个影魇还恐怖!
“欢…欢迎光临…” 收银台后传来店员小哥颤抖的声音,带着妈妈救我的惊恐尾音。显然,红云的核弹造型和石化在内衣核爆区前的状态,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万吨暴击,仿佛看到了哥斯拉逛内衣店。
红云被这声光临惊醒,一个激灵!她如同躲避丧尸病毒般,脖子发出嘎吱声,硬生生扭开视线,激光般锁定远离核爆区的、靠墙的饮料冷柜!目标:功能饮料区!爷们喝的!她立刻启动同手同脚僵尸平移模式,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螃蟹般的诡异姿势,目不斜视(眼珠子都不敢往旁边瞟一厘米!)、紧贴着另一侧货架(距离内衣区三米安全线!),横着挪了过去!仿佛那片区域散发着看一眼就会女装、丧失男子气概的诅咒射线!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
终于!挪到冷柜前!冰凉的冷气让她快要宕机的CPU勉强重启了百分之一。她无视所有花里胡哨、包装娘炮的果汁酸奶气泡水,目光如鹰隼般精准锁定冷柜最深处、包装最硬核炫酷、印着巨大闪电和超能X动力(字要大!要闪!要带感!)的罐装饮料!黑色罐身!红色闪电!力量感爆棚!就它了!纯爷们的选择!灵魂的救赎!
她一把拉开冷柜门,带着找到组织找到党的悲壮豪情(?),抄起两罐超能X动力!冰凉的触感稍稍安抚了她炸裂的神经,仿佛握住了力量之源。搞定一个!胜利在望!
下一个目标:香烟!尼古丁!灵魂续命水!真正的硬通货!
她重整旗鼓(虽然步伐依旧带着点踩棉花的感觉,仿佛刚从内衣核爆区死里逃生),雄赳赳气昂昂(?)杀向收银台旁边的香烟柜台,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
“老板!” 红云习惯性(云希附体)一巴掌拍在玻璃柜台上,啪一声脆响,吓得店员小哥差点原地起跳表演太空步。她指着柜台里最显眼的、充满土豪气息的红色包装,“给老子来包华子!软中的!快点!”
店员小哥看着她那张美艳又充满社会死亡气息的脸,还有那身仿佛刚从摇滚演唱会逃出来或者刚抢完银行的朋克行头,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得跟帕金森晚期似的:“小…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没、没有‘华子’。您看这个XX牌的…” 他颤巍巍指向旁边包装低调点、看起来比较“朴素”的牌子。
小!姐?!
红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彻底绷断!发出绝望的哀鸣!淦!忘了!现在顶着美少女皮肤!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憋屈感如同海啸般把她淹没,比被影魇按在地上摩擦还憋屈。她烦躁地薅了一把红毛(差点又薅掉几根珍贵的秀发),几乎是咆哮输出,声音震得货架上的泡面都在抖:“随便!最冲的!劲儿最大的!能一口送走老子的那种!别磨叽!” 她现在急需尼古丁狠狠抽打快变成浆糊的脑仁!让世界清醒点!
店员小哥被她吼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从柜台最底下、仿佛藏宝一样掏出一盒薄荷绿包装、印着细长女士烟图案的盒子,包装上还画着朵娇弱的小雏菊,写着“清新薄荷,温和体验”:“这…这个薄荷味的,劲、劲儿挺柔和的…还、还护喉…最适合您这样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红云那要杀人的眼神堵了回去。
红云看着那娘炮到极致的包装,还有那朵碍眼的小雏菊,脸黑得能滴墨汁。这玩意儿能叫烟?抽空气呢?!侮辱谁呢?!但她实在没力气再跟这胆小鬼店员Battle三百回合,一把夺过那盒娘炮烟,连同两罐爷们快乐水,一股脑砸在收银台上,力道之大让台面上的口香糖都跳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淬了冰碴子的字:“结!账!” 再多待一秒她怕自己拆了这破店!
“好…好的,一共58块。” 店员小哥扫码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扫码枪,仿佛那东西有千斤重。
红云伸手往自己幻化的皮夹克口袋一掏——空空如也,比她的钱包还干净。艹!忘了现在是穷光蛋皮肤!魏武早上好像塞给她几张票子?她手忙脚乱地在身上几个兜里进行地毯式搜索,像在拆弹一样紧张,终于在破洞牛仔裤那堪比百慕大三角的后兜里,摸出了几张皱巴巴、带着体温和紧张手汗的红色毛爷爷,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
“现金!” 她没好气地把钱拍在台上,力道之大让台面都呻吟了一声,仿佛在说轻点轻点。
店员小哥如蒙大赦,收钱找零的手速快出残影,堪比点钞机。红云一把抓过零钱、那盒娘炮烟和两罐饮料,像刚被丧尸围殴完、好不容易杀出重围的幸存者,头也不回地、带着一股悲愤冲出了便利店大门。身后,仿佛还能听到那几个小女生压抑的噗嗤笑声和店员小哥劫后余生、如同破风箱般的大喘气。
社死!究极社死!比被影魇按在地上摩擦还憋屈一万倍!红云站在便利店门口,沐浴在早高峰的车流噪音和路人探究的、如同看猴戏的目光下,脸上火辣辣的,胸腔里的邪火快把肺点着了,急需尼古丁!立刻!马上!续命!
她粗暴地撕开那盒薄荷烟脆弱的塑料膜(动作带着毁灭欲,仿佛在撕仇人的皮),抽出一根细长得像牙签、毫无存在感的白色烟卷,恶狠狠地叼在嘴里,仿佛叼着根救命稻草。手指习惯性地、带着肌肉记忆往夹克内袋摸去——那里本该躺着她云希时代的装逼神器,刻着狰狞骷髅头的Zippo打火机!男人的浪漫!
摸了个寂寞。口袋空空如也。
“操!操!操!” 红云低声咒骂三连,声音压抑着火山喷发般的怒火。她把全身上下的口袋(包括人字拖那点可怜的缝隙)又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毛都没有。打火机呢?!被哪个天杀的龟儿子顺走了?!还是压根就没带?!她气得想把嘴里的烟连同盒子一起嚼了吞下去!
叼着没点着的牙签,红云烦躁值MAX!达到了临界点!晨风一吹,额前几缕叛逆不羁的红毛又飘到嘴边,痒得她怒火攻心,只想毁灭点什么。就在这时,一个闪着危险红光、如同恶魔低语的念头在脑子里炸开:
老子现在是魔女啊!点个火不是分分钟?!优雅?去他喵的优雅!用魔法!
这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点燃了她最后的理智。她低头看着自己叼着烟的、白皙修长(此刻在她眼里是废物点心)的手指。回忆白汐那装逼犯施法时的样子…好像…集中精神?引导魔力?意念驱动?
给老子——燃! 红云暴躁地集中全部精神,把云希的莽劲儿和此刻无处发泄的邪火,一股脑灌注到捏着烟过滤嘴的右手食指和拇指上!意念咆哮!魔力!给爷出来!
“噗!”
一簇比打火机火苗还小、颜色橙黄、弱不禁风、仿佛随时会嗝屁、在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火苗,颤巍巍地从她捏着烟的拇指和食指之间…极其不情愿地冒了出来!像打了个寒颤!
红云心中一喜!成了!爷果然是天选之…魔男!啊不,魔女!点火成功!
然鹅!喜悦的烟花还没在她脑子里炸开就彻底熄灭了!命运再次对她露出了嘲讽的獠牙!
那簇小火苗完全没有点烟的职业素养!它像个喝高了、走路打晃的醉鬼,歪歪扭扭、极其不稳定地跳跃了一下,然后呲溜一声,精准无比、如同安装了红外制导的导弹般——燎到了她额前那几缕正好飘到嘴边的、嚣张无比的红毛上!
“滋滋滋——”
一股蛋白质烧焦的、极其销魂的、仿佛烤小鸟羽毛的糊味儿瞬间弥漫开来!霸道地盖过了汽车尾气和早点摊的油腻!味道之独特,引人侧目!
红云只觉得额前一热!像被烙铁轻轻烫了一下!接着是头发快速卷曲、碳化、变成非洲兄弟同款爆炸卷毛的细微滋滋交响乐!清晰地在耳边炸响!
她整个人瞬间石化!如同被美杜莎瞪了一眼!叼着烟的嘴张成了O型,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瞳孔缩成针尖,难以置信地看着几缕带着零星火星、迅速变黑卷曲、散发着诡异烤肉香(?)的焦发,如同慢镜头般,从她眼前…缓缓飘落…优雅地掉在人字拖旁边…还冒着几缕不屈的青烟…
“我——日——你——个——先——人——板——板——!!!”
一声悲愤欲绝、响彻云霄、足以震碎方圆十里玻璃、惊飞树上鸟雀的怒吼,如同受伤霸王龙的终极咆哮,从红云喉咙里喷射而出!她一把扯下嘴里那根依旧纯洁无瑕、半点烟味没沾上的倒霉牙签,狠狠摔在地上,用航母级人字拖的厚重脚后跟,带着碾碎世界的怒火,将其碾得粉身碎骨!然后手忙脚乱、毫无形象地疯狂拍打额前还带着余温、散发着焦香味的卷毛!动作之狼狈,堪比触电的猴子在跳踢踏舞!场面惨烈!
“嗡!噗噗噗噗噗噗——哈哈哈哈嘎嘎嘎——!!!”
一直隐形跟随着她的星靛,彻底绷不住了!靛蓝光球瞬间解除隐形,在空中开启了疯狂陀螺模式加表情包式狂笑!光球剧烈翻滚、膨胀收缩、高速旋转,如同抽风的迪斯科球,爆发出大片大片幸灾乐祸到极致的深红光斑!它发出一连串极其响亮、极其魔性、如同坏掉的老式拖拉机引擎加了扩音器般的噗噗噗嗡鸣!那声音,穿透力极强,每一个音符都写满了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笑死球了!
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表情精彩纷呈,仿佛在看一场街头即兴荒诞剧:一个朋克造型的红发“不良少女”在当街表演“自焚式点烟”加“疯狂扑火”,头顶还有个发癫般狂笑乱闪、自带魔性BGM的光球…场面一度魔幻到需要打码,生怕教坏小朋友。
红云顶着一小撮明显短了一截、焦黑卷曲、如同被狗啃过或者被雷劈过的额发(最新款·自残式·朋克挑染?),手里拎着那两罐直到此刻才看清真面目的粉色气泡水——罐身上印满了梦幻的樱花、闪亮的爱心和萌萌的小猫爪,赫然写着“春日樱花の恋·限定款”… 她的脸色黑得能吸收所有光线,周身散发着靠近者死、怨气冲天的恐怖低气压。在星靛那毫不留情、魔音灌耳、如同背景循环音的噗噗噗狂笑声中,她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刑场、背负着全宇宙嘲笑的壮士,朝着公寓楼的方向…沉重地挪去。
每一步,航母级人字拖拍打地面的啪嗒声,都像是为这场史诗级灾难——便利店の核爆·自焚点烟·社死の终焉——敲响的沉重丧钟。她的背影,仿佛写着四个鲜血淋漓的大字:莫挨老子!外加一个硕大的颜文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