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恶作剧达人胖次sans
巷子里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爆炸残留的硝烟味。sr！sans扶着墙壁，勉强站稳身体，目光紧紧锁在阴影中那个模糊的身影上。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一半是因为刚才的死里逃生，一半是因为对这个神秘援手的好奇。
那个身影终于动了。她慢悠悠地从阴影里走出来，步伐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刚才随手秒杀入侵者的不是她。
随着距离拉近，sr！sans渐渐看清了对方的样貌。这是一个身高约一米六二的sans，比自己稍高一些，留着及肩的白色短发，发梢微微卷曲，几缕碎发随意地搭在额前。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神——那双蓝色瞳孔里带着几分戏谑和狡黠，嘴角总是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屑屑”的气质，让人一看就觉得她没什么正经心思。
她穿着传统的sans制服：蓝色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衬，黑色裤子包裹着纤细的双腿，脚上却不是常见的拖鞋，而是一双看起来很舒服的白色运动鞋。更让sr！sans有些不自在的是，对方的身材比普通sans要丰满得多，敞开的外套隐约能看出明显的曲线，胸前的弧度尤其惹眼——大概是D罩杯的样子。
“哟，小家伙，刚才打得挺凶啊。”神秘sans开口了，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调子，尾音微微上翘，“差点以为你要把这条巷子拆了呢。”
sr！sans这才回过神，连忙低下头道谢：“谢……谢谢你救了我。刚才那个是……”
“多元宇宙入侵者呗，老熟人了。”对方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不过你运气不错，遇上的是个落单的小喽啰，要是来个强点的，你今天可就悬了。”
她说着，伸出手来：“认识一下，我叫胖次sans。”
“胖次……sans？”sr！sans愣了一下，这名字也太奇怪了。但她还是礼貌地伸出手，准备和对方握手。
就在两人的手即将碰到一起的瞬间，胖次sans手腕一翻，不知从哪摸出一个粉色的屁垫，精准地垫在了自己手心。sr！sans的手按上去，发出“噗叽”一声响亮又滑稽的声音。
“哈哈！上当了吧！”胖次sans立刻收回手，笑得前仰后合，白色短发都跟着抖动起来，“这可是我新研发的静音屁垫，声效超逼真，对吧？”
sr！sans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气又窘。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仿佛还残留着屁垫的触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人……居然在这种时候搞恶作剧？
“喂，别生气嘛。”胖次sans见她半天没反应，收敛了笑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开个玩笑而已，活跃下气氛。你想啊，刚打完架多紧张，听个屁声放松放松，多好。”
这是什么歪理？sr！sans皱着眉，刚想反驳，却对上对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恶意，只有纯粹的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像个偷吃了糖的小孩。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气不起来了，反而有点想笑。“你……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救我的？”
“那倒不是。”胖次sans耸耸肩，走到那堆入侵者留下的碎石旁，踢了一脚，“我本来是在这附近搞恶作剧的——你看那边墙角，我刚放了个会喷水的口香糖，就等着哪个倒霉蛋踩上去。结果听见这边有动静，过来一看，哟，小不点被烤肠追着打，这不就顺手帮了个忙嘛。”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墙角，果然有个包装鲜艳的口香糖躺在地上，隐约能看到上面的引线。sr！sans嘴角抽了抽，这位的关注点还真是清奇。
“顺手帮个忙……”她看着地上那根水桶粗的蓝色骨头，这哪是“顺手”能做到的？那骨头蕴含的魔力比自己强了不知多少倍，上面的能量纹路也复杂得多，显然是某种高阶魔法。
“嘿嘿，秘密武器。”胖次sans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我这招叫‘屁股底下生骨头’，偷袭专用，百试百灵。刚才那家伙背对着我，简直是送上门的靶子。”
sr！sans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用这种方式发动攻击，也太奇怪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她认真地再次道谢，“如果不是你，我刚才就……”
“好啦好啦，谢就不用了。”胖次sans摆摆手，突然凑近她，压低声音说，“真想谢我的话，请我吃顿好的怎么样？我听说这附近有家杂货铺，老板做的番茄酱意面超赞，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口福尝尝。”
sr！sans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三角符文sans的店？她做的意面确实好吃，我请你！”
“这才对嘛。”胖次sans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走，带路。”
两人结伴往三角杂货铺走去。路上，sr！sans才知道，胖次sans虽然喜欢恶作剧，却和邪骨团没什么关系。“那帮家伙太吵了，收集负面能量还搞得人尽皆知，多没技术含量。”她撇撇嘴，“恶作剧嘛，讲究的是出其不意，让人又气又笑，最后还没法真生气，那才叫本事。”
她还说自己其实特别懒，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躺在家里想恶作剧点子，偶尔出门实践一下，其余时间基本不动弹。“要不是今天出门放口香糖，我才懒得管别人的闲事呢。”
到了三角杂货铺时，三角符文sans正在柜台后打瞌睡。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sr！sans身边跟着个陌生的sans，愣了一下：“这位是……？”
“她叫胖次sans，刚才救了我。”sr！sans解释道，“我想请她吃顿饭，谢谢你做的意面。”
“救了你？”三角符文sans的目光落在胖次sans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但还是点了点头，“行啊，正好我今晚要做番茄炖肉，多做一份就是了。”
胖次sans毫不客气地找了个椅子坐下，还顺手拿起柜台上的一本漫画翻看起来，自来熟得仿佛在自己家。三角符文sans看了她几眼，没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后厨。
晚餐很丰盛，三角符文sans的手艺确实没话说，番茄炖肉酸甜可口，配着米饭能吃下满满一大碗。胖次sans吃得不亦乐乎，嘴里还不停念叨：“好吃好吃，比我平时啃的速食强多了。”
席间，胖次sans和三角符文sans聊得也算投机，虽然三角符文sans总是被胖次sans的“屑”发言噎到，但两人对双关笑话的爱好倒是一致，偶尔还能接上对方的梗。sr！sans坐在中间，看着她们一来一往，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自己的小圈子，突然变大了一点。
两天后的清晨，sr！sans被一阵嘈杂的拖拽声吵醒。她揉着眼睛拉开窗帘，只见楼下停着一辆小型货车，几个搬家工人正忙着往二楼搬箱子。而指挥搬家的，竟然是胖次sans。
“你怎么在这？”sr！sans打开窗户喊道。
胖次sans抬头看到她，挥了挥手：“哟，早啊小不点。我搬来这儿住了，以后就是邻居了。”
“搬来这儿？”sr！sans愣住了。
“对啊，这小区房租便宜，离我常去的恶作剧地点又近，多方便。”胖次sans笑得一脸灿烂，“以后想吃番茄酱了，说不定还能去你家蹭点。”
sr！sans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想到对方救过自己，她还是换上衣服下了楼：“需要帮忙吗？”
“当然需要。”胖次sans毫不客气，指了指地上的几个箱子，“帮我把这些搬到二楼就行，谢啦。”
箱子不算太重，大多装着些杂物。sr！sans搬了几趟，发现胖次sans的东西不算多，但种类很奇怪——有半箱各种颜色的屁垫，一箱印着搞笑图案的贴纸，还有几个装着弹簧和机关的盒子，一看就是恶作剧道具。除此之外，就是些简单的家具零件。
最后，还剩下三个被黑色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大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sr！sans好奇地问：“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这么沉。”
胖次sans眼神闪烁了一下，笑着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些……嗯……过冬的衣服！对，你看我这身材，冬天得穿好几层呢，能不沉吗？”
这理由显然站不住脚，现在明明是夏天。sr！sans皱了皱眉，还想再问，胖次sans却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你知道为什么骷髅不喜欢冬天吗？”
sr！sans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会冻得‘骨’（鼓）起来啊！”胖次sans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这冷笑话来得猝不及防，sr！sans被噎得说不出话，等反应过来想再问时，胖次sans已经指挥着工人把箱子搬上了楼，还冲她做了个鬼脸，显然是故意用双关语搪塞过去。
下午，工人都走了，胖次sans让sr！sans帮忙把剩下的几个小箱子搬到屋里整理。sr！sans走进她的新家，发现屋里乱糟糟的，几个打开的箱子里露出各种恶作剧道具，还有几件扔在沙发上的衣服。
她弯腰去搬墙角的一个小箱子，不小心碰掉了旁边一个半开的纸箱盖子。箱子里露出几本漫画书的封面，上面的图案让sr！sans的脸瞬间红了。
那不是普通的漫画。封面上画着两个女生亲密地抱在一起，姿势暧昧，衣着暴露，标题更是直白得让人不好意思多看——显然是百合漫画(绝对违规的)。
sr！sans吓得赶紧把盖子盖回去，心脏砰砰直跳。她偷偷瞥了一眼正在整理屁垫的胖次sans，幸好对方没注意到这边。
原来那三个大箱子里装的是这个……她恍然大悟，难怪胖次sans不肯说。
“喂，小不点，发什么呆呢？”胖次sans转过身，奇怪地看着她，“帮我把那个箱子递过来呗。”
“啊？哦，好。”sr！sans连忙应着，快步走到另一边去搬箱子，不敢再看那个装着漫画的纸箱。她的脸颊还在发烫，脑子里却忍不住冒出刚才看到的画面，又羞又窘。
胖次sans看着她红扑扑的耳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悠悠地继续整理她的恶作剧道具。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屋里，给这个充满恶作剧气息的新家镀上了一层暖金色。sr！sans一边帮忙整理，一边偷偷观察着身边这个总是笑嘻嘻的恶作剧达人，心里觉得，这个新邻居，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神秘有趣一点。
而她不知道的是，胖次sans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嘴角的笑容里，除了恶作剧得逞的得意，似乎还藏着点别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