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符文sans醒来后的第三天，阳光终于透过医院的窗户，温柔地洒在洁白的床单上。她眨了眨眼，看着天花板上的魔法吊灯，花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你醒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三角符文sans转过头，看到sr！sans正趴在床边打盹，白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手里还攥着一本翻开的魔法书。胖次sans则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另一边，正拿着一支马克笔，偷偷往sr！sans的脸上画胡子。
“别动。”三角符文sans的声音还有点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胖次sans手一抖，马克笔在sr！sans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她干笑两声，迅速把笔藏起来：“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尝尝我新做的‘惊喜饼干’？”
“不了，谢谢。”三角符文sans撑起身体，感觉后背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是sr救了我们？”
“嗯！”胖次sans点头，语气里带着难得的正经，“那丫头厉害着呢，不仅召唤了五十多门龙骨炮，还使出了从没见过的深绿色攻击，一下子就把那只中阶怨念代码给秒了。”
提到深绿色攻击，sr！sans猛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黑色的墨痕，眼神亮晶晶的：“三角，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还要再休息几天才能完全恢复。”
“好多了。”三角符文sans看着她脸上的墨痕，忍不住笑了，“倒是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绿色攻击？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sr！sans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当时就想着要保护你们，然后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跟我共鸣了，一抬手就用出来了。”
她把从书上看到的关于绿色魔法的内容讲了一遍，包括深绿色的定身效果、普通绿色的治疗效果，还有传说中的浅绿色攻击。
“深绿色定身……”三角符文sans若有所思，“这种能力确实很少见，书上说的没错，大多数绿色魔法都是用来治疗的。你能在那种情况下觉醒这种能力，说明你的潜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
“而且啊，”胖次sans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她现在不光会深绿色攻击，连普通的绿色治疗魔法也能用了。昨天还给我治好了魔力透支的后遗症呢，效果比医院的Frisk医生差不了多少。”
sr！sans的脸颊有点红：“没那么厉害啦，就是能恢复一点血量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都在养伤。三角符文sans在医院接受后续治疗，sr！sans和胖次sans每天都会去看她，顺便在医院的花园里练习魔法。sr！sans惊喜地发现，自己对深绿色攻击的掌控越来越熟练，定身效果最长能持续到10秒——虽然这会耗费她大量的精神力，但奇怪的是，消耗的魔力和体力竟然和定身2秒时一样。
“这大概就是你的天赋吧。”胖次sans看着她用深绿色骨头定住一只飞过的麻雀，啧啧称奇，“别人用这种稀有魔法都要大出血，你倒好，跟用普通骨头似的。”
sr！sans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尝试着使用普通的绿色攻击，看着绿色的光芒从指尖流淌出来，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她查了很多资料，发现这种力量与“仁慈”的概念有关——守护与善良是已知的两种属性，能让使用者在战斗中既保护自己，又治愈他人。
“还有一种叫‘婉拒’的属性呢。”胖次sans不知从哪翻来一本破旧的论坛截图，“数字sans的论坛上有人解析过，不过没人信。”
“数字sans？”sr！sans好奇地问。
“哦，那可是个厉害的科学家。”三角符文sans正好走进花园，听到她们的对话，解释道，“据说任何算术谜题在他眼里都跟婴儿玩具似的，脑子特别好使。不过他也有sans种族的通病——特别懒，平时很少露面，就喜欢待在实验室里搞研究。”
sr！sans点点头，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能被三角符文sans称为“厉害”的人，肯定不简单。
一周后，三人终于彻底恢复了。走出医院的那一刻，阳光洒在身上，sr！sans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接下来去哪？”胖次sans问，“要不要再去雪域平原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捡到上次漏掉的矿石。”
“先不急。”三角符文sans摇摇头，“我们的实战经验还是太少了，雪域平原那次太险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训练场练练，再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历练。”
“我同意。”sr！sans举手，“而且我想再练练绿色魔法，说不定还能发现新的用法。”
三人一拍即合，转身就往城南的训练场走去。
训练场的人比上次更多了。sr！sans找了个空旷的角落，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她伸出手，想象着温暖的力量流淌，指尖渐渐亮起柔和的绿色光芒。
“绿色攻击，治疗。”她轻声念道，将绿色的光芒引向自己。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之前练习留下的疲惫感一扫而空，血量也恢复了不少。
“真的成功了！”她惊喜地说。
“不错嘛。”胖次sans走过来，伸出胳膊，“来，给我也试试。昨天练习瞬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墙了，胳膊还有点疼。”
sr！sans点点头，将绿色光芒引向她的胳膊。胖次sans舒服地哼了一声：“嗯，比医院的治疗魔法舒服多了，没那么浓的草药味。”
三角符文sans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笑了。她们这支“三重狂妄之人”队伍，终于越来越像样子了。
在训练场练习了两天，三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sr！sans的深绿色定身和绿色治疗成了团队的秘密武器，三角符文sans的战术指挥更加精准，胖次sans的偷袭技巧也越发熟练。
“光在训练场练还不够。”这天，三角符文sans突然说，“我想去竞技场看看。”
“竞技场？”sr！sans愣了一下，“就是市中心那个？听说那里都是高手。”
“对。”三角符文sans点头，“竞技场里有很多团队和个人在那里切磋，虽然不能赚钱，但能遇到各种不同的对手，很适合历练。我们可以去试试挑战单人赛，团队赛暂时不碰——里面的老团队太强了，我们现在还打不过。”
“我没意见。”胖次sans摩拳擦掌，“正好让我的‘惊喜骨头阵’见见世面。”
sr！sans犹豫了一下，也点了点头。她想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到底怎么样。
城市中心的竞技场是一座巨大的圆形建筑，外墙由白色的岩石砌成，上面雕刻着各种战斗的浮雕，看起来庄严肃穆。走进竞技场，里面更是人声鼎沸，巨大的魔法屏幕上显示着正在进行的比赛和等待挑战的名单，观众席上坐满了看热闹的人，时不时爆发出阵阵欢呼。
“哇，比训练场热闹多了。”胖次sans东张西望，眼睛都看不过来了，“那边那个Papyrus好厉害，居然用骨头搭了个笼子，把对手困在里面了！”
“别分心。”三角符文sans拉了她一把，“我们先去登记挑战单人赛。”
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sans，他递给三人三张表格：“填写一下名字和等级，单人赛按等级匹配对手，你们是新手，会先匹配同样等级的挑战者。”
三人填好表格，将表格递了回去。工作人员录入信息后，指了指旁边的等待区：“等叫到名字就可以上场了，顺序是随机的。”
等待区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大多是和她们一样来挑战的年轻sans和chara。sr！sans找了个位置坐下，心里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摸了摸脚上的棕色皮靴。
“别紧张，就当是普通的切磋。”三角符文sans在她身边坐下，轻声安慰道。
“对啊，输了也没关系。”胖次sans拍了拍她的肩膀，“大不了我上去给她塞个放屁坐垫，保证她认输。”
sr！sans被她逗笑了，心里的紧张感缓解了不少。
等待的时间不算太长，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魔法屏幕上开始滚动显示挑战者的名字。
“第一个是我。”三角符文sans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我先去探探路。”
她走上场，对手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Papyrus，两人打得有来有回，最后三角符文sans凭借丰富的经验赢了比赛。
“干得漂亮！”胖次sans在台下鼓掌。
接下来轮到胖次sans上场。她的对手是一个Frisk种族的女孩，擅长速度型攻击。胖次sans一开始被打得有点狼狈，但她很快就用各种恶作剧式的攻击打乱了对方的节奏，最后用一根突然从地下钻出的骨头把对方撞出场外，赢得了比赛。
“侥幸侥幸。”胖次sans走下台，笑嘻嘻地说，“那丫头反应真快，差点没躲过我的‘惊喜骨头’。”
现在，只剩下sr！sans了。
她深吸一口气，听到魔法屏幕上响起自己的名字：“下一场，sr！sans对战困难模式sans，请两位挑战者上场！”
sr！sans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外套，一步步走向赛场中央。聚光灯打在她身上，观众席上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让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对面的通道里，也走出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比sr！sans高出不少的sans，目测身高有一米六五，比三角符文sans和胖次sans都要高一些。她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一直垂到屁股，发质看起来很柔软；穿着一双蓝色的运动鞋，身上的衣服和普通sans没什么两样，都是蓝色外套配黑色裤子，但身材明显更丰满些，大约是C杯罩，比普通sans要大，却比胖次sans的D杯罩小一点。
她看起来像个温柔的少女，声音也带着点少女的清脆，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锐利。
sr！sans走到赛场中央，按照惯例，先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是sr！sans。”
对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有点不耐烦的弧度，开口时的语气却和她的外表截然不同，带着一股火爆的脾气：
“，老娘叫困难模式sans！给我记住了！别给我再叫错成困难sans！别给我****让你念错名字！”
一连串的粗话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观众席上甚至传来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sr！sans也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少女的sans脾气这么暴躁。她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我记住了，困难模式sans。”
她之前听说过“困难sans”这个名字，名气不大，但因为穿着橙色外套，在sans种族里算是有点辨识度。现在看来，眼前的困难模式sans这么生气，大概是因为经常被人弄混名字吧。
旁边的裁判是个经验丰富的老chara，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两位准备好了吗？比赛开始后，点到为止，不可下死手，出界或失去意识者判负。”
sr！sans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困难模式sans也收敛了脸上的不耐烦，活动了一下脖子，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战意：“准备好了。”
sr！sans看着对面的对手，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斗志。她听说过困难模式sans的事迹——据说她一开始并没有那么强大的魔力和力量，全靠自己一点点练出来，是个实打实的寒门天才。她的技能不多，只有龙骨炮、骨头攻击、蓝色骨头、重力控制、审判眼和瞬移，连橙色骨头都是后来自己学的，完全是靠着惊人的数值碾压对手，是个纯粹靠努力变强的人。
而且，听说她虽然脾气暴躁，却是个老好人，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样的对手，正是她想要挑战的。
裁判的手缓缓落下。
“比赛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