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伊伊浑身一僵,像被按了暂停键。
尾巴尖传来的酥麻感顺着脊椎往上窜,连指尖都泛起了麻意。
她原本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了半截,脸颊的红晕直接漫到了耳后,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你、你放开!别碰它!”伊伊慌忙伸手去拽自己的尾巴,声音带着点急慌的颤音,小拳头攥得发白,却不敢太用力。
怕弄疼了自己,更怕挣开时惹得夏弥尔又要调侃。
夏弥尔却没松手,反而轻轻捏了捏尾巴尖的绒毛,眼底笑意更浓:
“怎么不能碰?伊宝的尾巴这么软,摸起来多舒服。还是说……这里也跟耳朵一样,是伊宝的敏感处?”
这话像根小刺戳中了伊伊,她瞬间红了眼眶,不是气的,是羞的。
小脑袋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浴巾上,声音软得像快化了的糖:
“才、才不是敏感处……你别乱摸,痒……”
尾音还没落下,夏弥尔的指尖又轻轻蹭了蹭尾巴尖。
伊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小身子往床里缩了缩,却还是没躲开。
暖炉里的炭火噼啪响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暖意,却让她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痒就说呀。”夏弥尔放缓了语气,指尖的力道也轻了些,像在安抚炸毛的小兽:
“只要伊宝乖乖说‘我是母上的小宝宝’我就放开,怎么样?我还带你去吃好吃的奶黄糕。”
提到奶黄糕,伊伊的耳朵悄悄动了动,尾巴尖也轻轻晃了晃,却还是嘴硬道:
“我、我才不说……奶黄糕我也可以自己找……”
话虽这么说,攥着床单的手却松了些,连反抗的力道都弱了。
夏弥尔哪能看不穿她的小别扭,故意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挠了挠尾巴尖的小爱心:
“那我可就继续摸了哦,反正伊宝的尾巴这么软,摸多久都不腻。等会儿莉莉娅过来,说不定也要摸呢。”
“不行!不能给莉莉娅摸!”伊伊立刻急了,猛地抬头,眼底还泛着水光:
“这是我的尾巴,只能……只能我自己碰!”
话到嘴边,差点说出“只能给你碰”又赶紧咽了回去,脸颊红得更厉害了。
夏弥尔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松开尾巴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不给莉莉娅摸——那现在可以说了吗,伊宝?”
伊伊咬着唇犹豫了半天,才红着脸,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我、我是……我是,母上的小宝宝……”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非要母上揉你尾巴你才肯服软。”
夏弥尔笑着捏了捏伊伊泛红的脸颊,指尖还带着刚触碰过尾巴尖的爱心的柔软触感,眼底满是纵容的笑意。
“就这一次,你、你得意什么?!下次,下次就算是你把我卖了,我、我也不会叫你一声‘母上’! ”
伊伊红着脸攥紧床单,语气里满是不服气,尾巴尖却悄悄在床单上扫了扫。
夏弥尔闻言,眼底的笑意更浓,伸手轻轻勾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声音带着点故意的软缠:
“是嘛?居然只叫这一次?那我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你,小伊宝! ”
伊伊的脸颊瞬间更红,慌忙想别开脸,却被夏弥尔轻轻按住。
她看着夏弥尔眼底的笑意,心跳得更快,声音细若蚊蚋:
“你、你想干什么……”
“等下你知道了。”夏弥尔说着,手又伸向了伊伊的小尾巴,揉捏起爱心状的小尾巴尖。
一瞬间,伊宝只感觉自己像被细密的电流裹住,酥麻感从尾巴尖炸开,顺着脊椎往头顶窜,连指尖都泛着软痒的麻意。
伊伊的脑袋被这种酥麻软痒的感觉一下子填满。
比上一次更甚的电流感顺着脊椎往四肢窜,连指尖都泛着发麻的软意。
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原本攥着床单的手松了些。
小身子不受控地往夏弥尔方向倾,脸颊红得能滴出血。
连呼吸都变得又轻又急,带着细碎的气音。
“别、别揉了……比刚才还痒……我快受不了了……”伊伊的声音软得像快化的奶糖,裹着委屈的鼻音。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满眼眶,却不是难过,是被痒得慌又羞得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夏弥尔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调侃淡了些,却没松手,反而加重了几分力道,声音带着点故意的严肃:
“说,你错了没? ”
“我没、没错……”伊伊还想嘴硬,可尾巴尖传来的痒意实在熬不住,话刚出口就泄了气,声音越来越小。
“嗯? !”夏弥尔的尾音微微上扬,指尖又轻轻挠了挠尾巴根,痒意瞬间翻了倍。
“母、母上,母上我错了,别揉了。”
伊伊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浴巾上,连挣扎都忘了,只想着让这份痒意停下:
“我下次、下次不嘴硬了,再也不跟母上犟了,别揉了……”
夏弥尔这才彻底松开手,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指尖带着暖炉的温度,声音也软了下来:
“早知道错就好,下次再嘴硬,母上可就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说着,她拿起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兔子睡衣,帮伊伊换上:
“袖子慢点伸,别蹭到刚擦好的头发。”
指尖绕过伊伊的手腕,轻轻将睡衣袖子套上去。
伊伊乖乖抬着胳膊,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眼神却软下来,偷偷瞄着夏弥尔的侧脸。
暖炉的光落在她发梢,泛着浅金色的绒光,连带着指尖都透着暖意。
等夏弥尔帮她扣好最后一颗兔子纽扣,伊伊才小声嘟囔:“夏弥尔……奶黄糕还热着吗?”
夏弥尔的动作顿了顿,眼底又浮起熟悉的笑意,手悄悄滑到伊伊的尾巴根,轻轻捏了捏那软软的爱心状尾巴尖:
“应该叫我什么呀?伊宝~! ”
“停下,手快停下!别再揉了!”
伊伊瞬间慌了,声音都拔高了些,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慌忙按住夏弥尔的手:
“母上!该叫母上!”
夏弥尔笑着收回手,指尖还沾着尾巴绒的软意:“这才乖。”
可刚牵起她往门外走,就听见伊伊小声嘟囔,带着点不服气的奶凶:
“等、等我回去,我一定要把今天的所有可耻的事情一一找你讨回来!哼💢! ”
夏弥尔没接话,只是牵着伊伊的手往莉莉丝的办公室走,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软肉。
真是个傻崽崽,揉揉尾巴就服软,嘴上还硬得很。
下次想个办法,让她自己贴过来求饶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