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有调查到那个杂种的后续吗?”
昏暗的密室内,烛光微弱的闪烁。
莱恩一脸阴沉,看向对面端坐的美妇人。
“那小杂种也不知道是如何搭上皇女那条线的,真是摸不着半点线索。”
美妇人继续缓缓开口:“反正那小杂种也翻不起什么波浪,现如今你的主要目标是放在几天后的宴会之上,大皇子此次特意带上你,可不要让家族蒙羞。”
“哼,一想到那小杂种没死,我心里就烦闷的慌。”
“毛毛躁躁的,这可不像你,莱恩。听母亲的话,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父亲最近身体状况日渐衰落,正是你表现的机会,休伯特家族未来可就交在你的手上了。”
“放心吧,母亲,我知道轻重的。”
莱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呵,那小杂种这些年来还自以为能跟我们斗,殊不知他早成了空杆司令,连父亲都丝毫不待见他,简直像个悲催的可怜虫。”
暗沉的光线下,母子二人笑得很阴险,也很得意。
.....
时间来到距离宴会的前一天。
阿斯凯里城中。
“殿下,您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锐尔在女仆的带领下,于一处偏僻的庄园内见到了正在处理事务的奥菲莉娅。
“殿下,他来了。”
女仆强忍住心底里蔓出的那股恶心不适之感,将门给关上。
奥菲莉娅对此面无表情,她只是带着叹息的看向面前还剩下许多未处理完的公务,很是头疼。
此刻的她,穿着一件紫色华贵睡裙。
睡裙的裙摆有些凌乱地散落在地上,烛火的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跳动,勾勒出她那精致却疲倦万分的面容。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鹅毛笔,笔杆在她的手中微微颤抖,长时间的处理公务,对精神是一种挑战。
见锐尔看向自己,她才停下手中的笔,用手揉一揉胀痛的太阳穴。
“殿下,您看起来很累。”
锐尔走上前,带着关心道。
现在的奥菲莉娅没了一开始那副冷艳傲人的姿态,而是随和了不少,这也让她多了一丝烟火气。
“关于争取斯图尔特家族支持一事,你做了哪些打算?”
奥菲莉娅直入主题,一双紫色的眸子淡然的看向锐尔。
对此,锐尔早有准备。
他将先前所理清的思路递给了皇女殿下,同时缓缓开口。
“我认为,这件事大致可以从这几个方面入手....”
随着时间流逝。
在锐尔的讲解下,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的奥菲莉娅顿时来了兴致。
“商业计划书,真理教的解决方案,合理的军事调动以及承诺.....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
原本奥菲莉娅对此根本不抱太多希望,将期望放低,是她面对难题一贯的心态。
可现如今,看着侃侃而谈的黑发少年,她的确是对他开始有了几分欣赏。
先不提其他,至少,他是有认真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并为此付出行动的。
更何况,这些方案大致看下来都针对到了痛点,绝不是什么平庸之辈能够写出,可行性很高。
看来,的确是挖到了个宝贝啊。
奥菲莉娅稍稍眯起眼睛,内心再次开始盘算起来。
锐尔倒是一时间没想这么多,这些方案都是他结合游戏中的剧情以及查理提供的情报才认真构思出来的。
皇女于他有救命之恩,至少在这些事上,他肯定不能让对方失望。
好在,看皇女殿下的表情,他似乎在这件事上做的还不错?
“是的,我通过搜集的情报构思出了这些方案。不过代价嘛,就是皇女殿下您给的金币花的差不多了。”
听闻,奥菲莉娅心中更加满意。
连带着看锐尔都觉得更加顺眼了几分。
要知道,游戏中的奥菲莉娅,其实完全可以算是一个孤家寡人。
别看她贵为皇女,可由于身份特殊,所以麾下并没什么可用之才。
惹麻烦,叫嚣,胸无大志,这些几乎就是她手下之人的真实写照。
所以奥菲莉娅一天到晚,基本就是处理公务,收拾烂摊子,还要挤出时间参加各种宴会和锻炼,更是需要忍受由诅咒所带来的,来自四面八方的恶意和冷漠。
否则,二十多岁的四阶皇家骑士,天纵奇才,又怎么会往后十多年几乎寸步未进,又怎么会每次都被主角团打败。
身为反派,奥菲莉娅的命运的确是悲催的。
“殿下,还请问明日的宴会是晚上.....”
锐尔觉得奥菲莉娅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所以他连忙找寻起话题。
而就在他刚说到一半之时。
嗡。
一阵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波动瞬间四溢开来,将附近小片空间封锁,锐尔的神情一下变得僵硬麻木起来,原本灵动的眸子也没有了丝毫光彩。
?
发生了什么?
锐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想挪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连想要转动瞳孔都做不到。
他的思维和身体一时之间都似乎陷入了某种停滞之中。
接着,奥菲莉娅优雅的起身,来到了锐尔面前。
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那似乎是幽影之花的味道,神秘而深邃。
显然,这超乎常理的一幕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
“唔姆...”
奥菲莉娅先是伸了个懒腰,那惊心动魄的曲线顿时完全的展现出来,美的不可方物。
“你叫什么?”
接着,她饶有兴趣地开口询问道。同时,还用细腻的指尖戳着锐尔的脸。
奥菲莉娅的手掌修长,骨节分明,片刻后又用指肚摩梭起锐尔的脸颊,带来微微痒意。
“锐尔。”
锐尔身体给出了本能的反应,这是几乎不受控制的反应。
这是...把我催眠了?
“你来自哪里?”
“你年龄是多少?”
“你有与女孩子接触过吗?”
接着又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锐尔都迅速且本能的一一回答。
见奥菲莉娅的神色满意,他试图染指说话的控制权,可却还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