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丹波国的妖怪们都是属野比大雄的吗?为什么都喜次在我洗澡的时候过来。虽然心里有些烦躁,但还是套上衣服打开了房门。
“来了,来了。再敲下去门都要掉了。”
开门只见萌芽姐妹俩扛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萌芽虽然累的上下气不接,但却丝毫耽误不了她的满脸兴奋:“阿若姐姐,听鬼刑部大人说,姐姐能一人独战三名甲贺上忍。所以咱想拜你为师,咱现在也没啥好东西;就只有这副甲胄了”
初芽也在一旁自卖自夸的帮腔:“看这材质,看着漆面,看这做工。这可都是很厉害的大将才能穿的铠甲;收我妹妹为徒,可是一点都不亏啊”!
若音抚摸端详这副盔甲半天,赤红色的盔甲上镶嵌的真田家族特有的六文钱家徽。兜盔上镶嵌着两根鹿角,极具辨识度;虽然心理已经猜到副盔甲的来源。但还是强压心中的颤抖问道:“这…这副盔甲从哪来的”!
初芽丝毫没有注意到若音的表情变化;满脸骄傲又手舞足蹈的介绍起盔甲的来源:“这是我们俩狩猎幕府战败的武士然后缴获来的。那个武士可厉害了;不过最终还是我们姐妹俩更胜一筹”。
注:这副盔甲实际上是鬼庭部狩猎流亡的武士后得来的,后来被茨木姐妹俩偷出来用作拜师学费。茨木初芽本人好面子才这么说的。
若音的一声“够了”打断了初芽的夸夸其谈:“这副盔甲的主人叫真田源三郎幸松,人家不是幕府的人,而且他是我结拜大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都给我出去”!!!
“若音姐,咱……咱们不是故意的。其实这盔甲是……”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荡在房中,初芽捂着被扇红的脸蛋。委屈的眼泪又一次如断线的珠子流下。
“要拜师的我妹妹,也是我妹离你更近。可被打的为什么又是只有我?呜~”
初芽捂着脸蛋,只觉得面前的女人现在多少是沾了点失心疯。萌芽还想再解释些什么,但却被初芽拉走。天晓得这个女人下一秒会不会拔刀让姐妹俩血溅当场。
二人走后,刚才热闹的小屋里再次变得寂静起来。外面下着大雨,若音一个人走路上。雨水将衣服打得湿透,要干什么?恐怕若音自己也不知道,一定硬要说的话或许只是因为这样散散心可以好受些。
不对,关于我义兄的事情还是有蹊跷。兄长他实力连我都不是对手。更不要说二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或许不应该如此情绪化,必须找好她俩问清楚才行。
就在若音平复心情后不久,初芽姐妹俩人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来自幕府的一伙伊贺组忍者却悄悄的摸上门来。
伊贺组的忍者通常五到六人为一队。主要负责潜入敌营制造混乱绘制地图打探情报。远没有像甲贺组能够一夜之间斩首一方大名的强大实力。甚至部分混的差的组员要靠绑票来赚取生活费。
“不要哭,小丫头。你要是再哭。每哭一下,我就扇你姐姐一巴掌”。那带队中忍威胁道。
“呜~”
啪——的一声,那中忍说到做到。下一秒当扇到小初芽的脸上。
“呜呜呜~你们不要打咱姐。”
面对萌芽带着哭腔的哀求那一旁的下忍又是一巴掌扇在初芽脸上。
“妹妹你能不能不要再哭了,他们扇的是我呀!你又在哭什么”。
“呜呜呜,可是姐姐。咱真的好害怕。真的控制不住。呜~”
随后又是几巴掌扇在脸上,对方如此得寸进尺。初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但也确实打不过。便再无其他。
啪——又是毫无征兆的一巴掌。
“我妹妹她明明已经不再哭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我知道啊,老子乐意”。
就在这五名忍者整理好情报,准备带着刚绑好的肉票跑路的时候。
门口却突然传来若音的敲门声。
“萌芽妹妹,能帮姐姐开一下门吗?关于我兄长的事情。姐姐觉得还得再多了解一些细节”。
“奇怪,明明鞋子就放在门口。敲了半天没有人吗?”若音这么想着,心中有些疑惑。
门口的另一边,两名下忍一左一右的把刀架在门口。只等对方开门进来就吧对方砍成臊子。
门打开了,门口却没有半点人的影子。一名下忍刚刚探头出去查看。便当场被一把利刃刺穿了脑袋。
吓的其余4个人更加不敢轻举妄动,随后天花板被打穿。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对方会从房顶上落下的时候从而重新摆开架势,却想不到对方居然还是从正门突入。
又是刷刷的两刀,三名下忍血溅当场。最后一名中忍眼看不妙正准备跑路,却被小初芽当机立断咬住拇指。
“小丫头,你是属狗的吧”。
还不等中忍撬开手中的苦无初芽的嘴巴,若音的小太刀却已经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刀剑无眼,不要乱动。”
只是瞬间,5名伊贺忍者死四俘一。
“阿若姐姐,他们……他们要把咱俩卖掉,要把咱们都卖掉啊!咱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呜~呜呜呜呜”。
萌芽的脸深埋若音胸口,一边向其抽泣诉苦。一边猛吸上面的味道心中甚是暗中狂喜。
若音心中虽然对兄长的死还无法完全释怀,但看着脸已经被打成像柿子一样的姐妹俩。心里倒也不好再责备些什么了,只是像一个知心的大姐姐一样给姐妹俩脸上擦上药膏。
“可是姐姐,咱腿崴了。走不了路;姐姐背我”。
一旁被晾在一边的初芽望着被宠溺的妹妹心中满是嫉妒:“我我的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