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恶心的人类。”
随着那些冰凉刺骨的水自霜的头顶落下,霜立刻被浇醒,冷水顺着霜的发丝流下,打湿了她单薄的衣物,本就瘦弱的身体也再次被摧残。
月光通过那小小的窗口照明了这狭小的空间,瘫坐在冰冷地面的白发少女身体打着寒颤,费力的睁开双眼,平静的看着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血族少女,那位血族贵族,洛洛璃,一个极度姐控的血族。
“啧,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很会淘姐姐的欢心吗?”
洛洛璃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那十分明显的嘲讽。
霜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双眼的视线也从洛洛璃的身影上移去,无神的看着地面。
看着霜半死不活的样子,洛洛璃心中顿时感到一股无名的火气,难道她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她现在就应该卑微的祈求自己。
洛洛璃的手死死的抓住爽霜的下巴,将霜白哲的脸庞都抓出一条条清晰的血痕。
“在看什么,期待有人会来救你吗?卑微,下贱的人类还想得到姐姐的喜爱,可真是让我恶心。”
洛洛璃冰冷的声音响起,其中还带着一种恼火。
“好想现在就将你杀死。”
说着,洛洛璃手中的力气不断变大。
霜只觉得脖颈处不断传来疼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窒息的感觉接踵而至,死亡开始出现。
窒息让霜开始用手去抓开洛洛璃掐着她脖颈的手,但之间双方的力量差距,让霜的举动是如此的无力与弱小。
霜感觉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陷入混沌,就在霜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洛洛璃那苍白的右手突然松开。
“可真是好烦,杀了你,姐姐会不高兴的。”
霜好像重新入水的鱼儿,拼命的张开嘴,呼吸着空气。
洛洛璃猩红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霜,似乎在思考什么,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洛洛璃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冰冷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残忍的表情,张嘴开口道。
“这样吧,给你个机会让我高兴,我就先饶了你这次,如果没做到,那我杀了你,相信姐姐也不会有什么不满。”
说道着,洛洛璃的语气顿了顿,随后又说道。
“毕竟你这样的低劣贡品,存在的意义就是为我们服务,但让我不悦的话 杀了你就再正常不过了。”
“好了,现在想想办法来取悦我。”
霜声音虚弱,带着一丝清冷的语气疑惑小声道,没有对洛洛璃折磨她的怨恨,只有不解和疑惑。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吧?”
人类孩童会被血族豢养起来,每过一段时间从他们身上获取新鲜血液,从这些幼小的孩子身上得到鲜血是很优质的食物。
而血族会将其中最优质的一些集中培养,教导关于血族的礼仪与如何服侍以后自己主人,之后会上贡给那些血族大贵族。
而霜正是其中的一个人,在十四岁时,也就是一个月前被上供现在这里领地的主人,成为高等血族贵族洛洛薇的贡品。
而洛洛薇待她很好,让她一直在古堡中学习各种知识,不需要霜服侍任何人,而且也没有要求霜上供鲜血。
虽然霜很疑惑,但探究这些明显是没意义的,也没资格。
在洛洛薇的名号下,霜这一个月都得以生活的很不错,也没有那个血族敢对她不利。
但总有一点例外,也就是霜眼前的白发红瞳的血族少女,洛洛薇的妹妹,洛洛璃。
不知道为什么洛洛璃似乎很敌视她,但洛洛薇还在古堡的时候,霜并没有怎么见过洛洛璃,直到三天前,洛洛薇因为要处理事务便外出了,而霜也就在三天前,洛洛薇离开之后被洛洛璃抓起来,关在古堡中的地牢里。
这三天洛洛璃时不时过来折磨霜,断掉霜的一切食物与水,而不定期的折磨让霜连睡觉都是一种奢望,霜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神经都衰弱很多,但洛洛璃从不与她说话,直到刚才。
听到霜的话后,洛洛璃好像是听到什么非常好笑的笑话,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带着嘲讽的笑容,只是眼睛中那刺骨的冰冷不断加深。
“没有矛盾?是不是这段大小姐的轻松日子让你这种低贱的人类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竟然敢这么与我说话。”
“尚且不说我们的矛盾,你现在说话的语气便足以我将你杀千百遍。”
洛洛璃的语气寒冷至极,突然,洛洛璃轻笑一声。
“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你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取悦我,哀求我不会现在就杀了你。”
看着霜再一次陷入沉默,洛洛璃愈发觉得烦躁。
洛洛璃直接狠狠用脚踩着霜纤细的小腿,冰凉的鞋底不断碾过霜的皮肤,将白哲的皮肤碾破,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出流出,而那密密麻麻的伤口周围,都早已变成青紫色。
“废物,说话!”
洛洛璃看着面容憔悴,脸上透露出痛苦而不断扭曲的霜,顿时感到一阵舒服,开口道。
“不求求我吗?还是说喜欢这样。”
洛洛璃说话的同时,脚上踩弄霜的力度也不断在增大。
“我…我。”
霜清冷的声音带上了颤抖,因剧烈的疼痛导致连开口说话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我什么我啊。”
洛洛璃带着戏弄的语气,只是声音下依旧还有着那些刺骨的冰凉。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霜洁白的额头掉落,身体只能无力的瘫倒在冰凉的地牢中,而这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也在不断的刺激着霜的神经与感官。
“痛,好痛!”
伴随着霜痛苦的呻吟,洛洛璃精致的面庞透露出一丝快意。
“痛吗?求我,说不定我一心软就放过你。”
听到洛洛璃的话后,霜因疼痛而模糊的心神有了那么一点的清醒。
蔚蓝色的双眸哀求的看着身前的洛洛璃,眼中泛着泪光。
因三天都没有喝水与开口说话,霜的嗓音是如此的沙哑与虚弱,浓厚的破碎感包裹住这些清冷的声音,只为祈求眼前这个与她有着同样发色的少女可以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