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疼。”
沾满血污的地面上,一位无助的少女无助的躺在地面上,仿佛一只折翼的蝴蝶。
看着霜愈发无法忍受痛苦,洛洛璃就愈发兴奋与痛快。
“我真的好疼啊,饶了我吧。”
霜破碎的嗓音拼凑出心底那最后一点祈求,那一点对于生的渴望,是人类对于世界的爱。
“求我?”
洛洛璃好像是听到什么惊天笑话,神色变得冰冷,口中语气冷漠而又残酷。
“饶你?我凭什么饶过你。像你这样令人作呕的低等人类应该去死啊。”
话音未落,洛洛璃的右脚狠狠的踢向霜的腹部,霜就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抹布,随风掉落在地上,而地面上顿时多出来许多的血迹。
“就你这样的人,凭什么得到姐姐的喜爱。”
洛洛璃说着的同时,继续了她对于霜的折磨,用手拖着霜的头发,缓慢的走向另外一处地牢,那里有更多的好玩的工具来使用在霜的身上。
“好了,自己挑一个,这也算是……我的仁慈了。”
听到洛洛璃的话后,霜费力地抬起头,睁开她那蔚蓝色的双眸,用她那疲惫不堪的身体去感知周围的一切,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地面上零落破碎的碎肉,以及那些冰冷的‘玩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洛洛璃本就不多的耐心很快就消耗殆尽,她不耐烦的怒骂道。
“真是废物,这么就都选不出来,还让我等你这么久。”
在听到洛洛璃的怒骂后,霜将她那虚弱至极的身体用双臂撑起来一点,看着那些残忍的刑具后,眼中透露出震惊与害怕,语气中透露出虚弱与与痛苦,声音气若游丝的祈求道。
“不,不要这样做,我会死的。”
霜的求饶没有得到洛洛璃的半分同情,反而让洛洛璃更加的想要折磨霜,听霜因痛苦而产生的哀嚎。
"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知道疼了才会求饶。”
“既然你不愿意自己选,那我拍就帮你作出选择。”
洛洛璃冰冷的话语落下,就仿佛是审判长敲下了代表判决的审判之锤,宣告了这死刑般的判决。
“这个,怎么样。”
洛洛璃随手拿起身边一个沾满褐色发黑的干涩血迹的铁制钳子,用手挥舞了几下,似乎是对这个感到很满意,那精致的好像人偶般的脸庞上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只是在霜的眼中,对方好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魔,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与恐惧。
“你,你,你不要过来。”
霜那冰冷,对一切事物不在意的外壳被彻底撕碎,只留下那独属于十四岁少女对于未知的害怕,稀碎的话语就如她的理智一样,在恐惧中丧失。
听着霜不断求饶的声音,以及她那因极度害怕,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身躯,洛洛璃感觉自己现在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接下来的事情欢呼。
霜不断将自己往后面退,直到背部碰到那个冰冷的墙壁,已经退无可退了。
虚弱,饥饿以及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感,让霜感觉活着的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但相比接下来的遭遇,霜是多么希望自己还有力气去远离这里,但是已经几近麻木的身躯不足以支撑霜的想法。
伴随着洛洛璃清脆的脚步声不断逼近,直到那道身影停下在眼前,将夜晚中,窗口仅有的月光挡住,只剩下几盏微弱火苗在跳动的光源,她们的影子被拉长。
霜想要站起来,但尝试无果后,只能无力的躺在地牢中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居高临下的洛洛璃,微弱的火光不足以将洛洛璃的脸庞照亮,黑暗中,霜无力的低下头,灰白色的发丝沾满了灰尘与血污,似乎是认命了一般。
“啧。”
洛洛璃发出一道声音,是嘲笑,是讽刺,亦或是无趣。
“来吧,先从哪一个对方开始?”
洛洛璃边说,就边观察着霜,见霜闭着双眼,洛洛璃冷哼一声,蹲下去打量着眼前的白发少女。
“这手倒是很好看啊。”
说着的同时,洛洛璃轻轻拿起霜的右手,手心传来的温度让洛洛璃感到丝丝温暖。
在霜惊恐的神情下,洛洛璃将手中的铁钳对准霜的右手,霎时间,霜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从大拇指传到脑中。
霜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去将洛洛璃手中的右手抽出,但洛洛璃的力气远不是她可以比拟的,更不用说现在霜还是在一个如此虚弱的情况下。
无力,这是霜内心仅有的想法了,无论她怎样的拼尽全力,但依旧无法撼动洛洛璃分毫,她的用手被洛洛璃死死的拽紧。
“呵,都已经是这个模样了,居然还有力气反抗我。”
洛洛璃一声冷笑,同时不再停手,耳边是霜那卑微到骨子里的祈求声。
确定已经夹紧了霜的右手大拇指,随后洛洛璃用力一拔。
“噗呲。”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凄厉的叫声。
看着霜的大手姆的指甲沾染着那鲜红,掉落在地面,霜那痛苦的表情,洛洛璃顿时感到一阵快意。
“低贱的人类,这就是你敢接近姐姐的下场,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没有回应,周围是如此的安静,只留下霜无意识的呢喃。
“痛,好痛……”
看着眼前的少女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全身蜷缩的靠在角落里,仿佛失去灵魂一样,不断地痛苦的呻吟道。
洛洛璃皱着眉头,不会是玩坏了?她在心中疑惑。
向前走了一步,洛洛璃再次站到霜的身前,当看到洛洛璃伸向自己的手,霜拼命的用双手去阻挡。
伴随着指甲划过皮肤的声音,洛洛璃白嫩的手臂上顿时出现了几道白痕。
“看来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看着手臂上的伤,洛洛璃恼火的说道,尽管她是高等血族,这样根本不可能伤到她,但是霜居然敢反抗她,还对她出手,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洛洛璃愤怒。
洛洛璃直接抓起霜的两只手,死死的固定住。
便随着一道又一道凄厉的惨叫,不断流出的鲜血将周围的一小片区域都染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