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一通未未接来电,手机上显示了这样的信息。
一小时前,呼出时间50秒 美国。
是推销电话?还是哪位拨错号的国际友人?另外,在我睡着的期间,还有许多未看消息。
[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张晴雪还不打算放手吗?随她便吧。后面还有许多条类似于这样的信息。
电话又显示来电了,还是那个外国号码,应该不是搞推销的,应该是国际诈骗的。
“Hey man!what the fu*k are you doing?”
“臭小子,我是你爸爸,说汉语。”
“哦,原来是你,怎么跑到美国去了。”
“人在美国夏威夷,刚下飞机,熟人太多,匿了。这不是旅游吗?游着游着就过来了。”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儿子了,想打电话了。”
“没什么事我挂了啊,我现在没空和你说话。”这老家伙,以前在外面自己浪上半个月不回家,都不会向家里打电话,除非有事。
“别挂,真的有事。”
“又是什么屁事?”
“你妹要回来了。”
拿着电话的手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手机差点脱落掉在地上。
“什么时候?”
“应该就这几天吧,详细多久我也不清楚,你自己多做准备。”
“......”
“提醒你一下,你妹她变得有一些古怪,我在国外去看她的时候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你自己多注意吧!手机快没电了......”
“喂等等。”
电话被挂断了,因为没有开通国际电话,我没办法打过去。
我一点也不想和陈小洛见面,从那一次事件开始到分离的那短短的日子里,她对我的控制和依赖到了病态的程度,上个厕所我也能感觉到他人的耳目,我的私人物品经常不翼而飞。一个人房间对着什么东西说话似的,“都死了,都死了,他们终于死了哈哈哈哈哈。”
“怎么了?”
“他们都死了哈哈!”一刀突然划来,我被这一下吓的不知所措,胸口衣服被划开了,运气还好,只蹭破了点皮。
“你怎么了?”
“伤害哥哥的人,都死了。”
我才明白,她患上了被害妄想症,激发了攻击行为,因此还服用了不少药物用以镇静。
我一直希望她在国外能有个不错的生活,忘掉这个我这个腐烂掉的哥哥。就算她要回来,安照常人一般也是大学留校毕业,这才没两年就回来了,实在是没让人想到。
我一直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我感觉很快就会见到她,一晚上也没有睡好,时睡时醒,我梦见陈小洛拿一把刀,就站在我的床边,我半睡半醒的看着她,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也说不出话,她用刀在我的身体上刻画着什么,刻地很深,貌似是什么图案,血液浸湿了衣服。在梦中依旧能获得很真实痛觉,让我一度认为这就是现实。我突然惊醒,在床上依旧无法动态身体,然后陈小洛又一次用小刀在我身体上刻画。再一次惊醒,就这样梦一直循环了好几次,我才真的醒来。坐在床头,沉思了许久,梦中也能获得痛觉吗?人的大脑可以模拟到这一种程度吗?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我的精神上出问题了,不,我本来就有精神问题,只不过一直没有去看过医生,药也没吃过,据说精神药物越吃越伤神经。
我不能在待在这里了,我要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城市,这样就轻松了。可这只是在逃避,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麻烦还是会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的,我必须去面对过去。两种想法在我脑中来回出现,就好像有两个人来回在对我说话。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我怕个锤子,她是我许久没见的妹妹而已,她应该已经更懂事了。只是一个梦而已我不信她还真能怎么着。”
话说这样说,可身体却很诚实,一步一个脚印,已经走到了外面。从熟悉的角落翻出了校外,此时已经是凌晨,只有不远处一家烧烤店在营业。
来这里吃夜宵的多是学校出来玩的人 ,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那一种。 “老板,一瓶啤酒,一份毛豆,再烤一条鱼。”
“好!20块,先给钱,在上菜。”老板也是彪悍,否则也镇不住场子。
刚好摸出20元整,老板收过钱,就示意我找个空位子坐下。
...
“哥哥”
我一口啤酒呛了一地,回头一看是王梦洁还有一伙黑衣男。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我出来办点事,正好遇见你,有什么心事吗?”
“应该吧!”我端起啤酒瓶一股劲地往嘴里灌酒。
“小孩子喝酒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居然夺过我的啤酒瓶,不让我喝。
“你个胸都没有发育好的小女孩应该没有资格说我吧!”
...场面一度尴尬,王梦洁一脸“有种你在说一次啊”的表情,微笑着看着我。
“她要回来了。”
“她”
“她?”
“陈小洛。”我把酒杯中还剩下的半杯酒喝尽。
“你的亲妹妹?”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了,这种事情我稍稍找人调查一下就知道了,你有一个亲妹妹叫陈小洛,而且她对你有着不一般的感情,我说的对吗?。”
四周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空,店家也开始收拾东西,唯独没有收拾我们这一边。
“我还知道,那一次案件,轰动一时的‘少女反杀案’”。
我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调查出来了,警察应该有所隐瞒才对。”
“是的,可那边有我们的卧底。”
牛b,这是在搞无间道吗。
“你想要做什么?”
“我改变主意了,还是把你囚禁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