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点做,等着找抽吗?”
“求你了,老师,我真的连一下都不行了……”
那形似少女的孩子语气娇媚动人,他正呐喊着不屈。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没有怜悯的意思。
“才动二十下就不行了,真够废物,继续!”
皮鞭向俊美少年的身上挥去,发出啪啪的击打声,吃痛过后,俊美少年强撑着再次动身。
十分钟后,俊美少年已经精疲力尽了。
“老师,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真的一下都动不了了。”
男人看着臀下的少年,终于从他那背部滑嫩的肌肤上起身,接着数落起了俊美少年。
“才做五十个俯卧撑便累的跟条蛆虫无二,就你这样子怎么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回去见你爹娘呢?干脆就跟条蛆一样死在女人床上就好了,起码还舒服呢。”
“喝……呼……喝……”
里安并没有反驳男人,现在的他是有这心,却没那胆,这里并不是他那布满宗教气息和散布纯洁气息的寝室,而是里安自己的精神海内。
所有如此强度的运动并不会对他那羸弱的身体起到成长和强化的作用,里安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运动过后的肌肉酸痛感觉。
这感觉是真实却又虚假的,他的身体并没有真正的肌肉疲惫,但里安的大脑就是会让他下意识的疼痛,这感觉一般来说会持续一天左右。
这是男人对里安嘴臭的惩罚,一份虚假的疼痛,他不会实际对里安的躯壳做些什么,倒不是不舍得这副烂躯壳,只是男人更喜欢让人遭受精神上的痛苦。
肉体上的痛苦男人早就看腻了,精神的痛苦可以让他愉悦许多。
毕竟活着就是为了享乐嘛。
…………………………
“塞拉菲娜,那孩子怎么样了?”
一个端坐在木椅之上的丰满女人正询问着面前的金发修女。
这女人,年龄约莫三十上下,只看那美丽面容的话便是个年青的女子,可那上位者的威压却将她的年龄显露了出来,年轻的女孩儿便不会拥有这些东西,更别提那眼角不经意流露出的小小皱纹,还有那丰满却有点点下垂痕迹的身形,那是母亲般的感觉,但那感觉却不纯真,那是色的体现。
那不经意间从冠冕外流露出的乌黑发丝更是给这个贵妇带来一丝零落感。
“有些奇怪,圣子殿下今天的情绪似乎有些悲伤。”
塞拉菲娜有些担忧,往日的圣子总是一副纯真模样,不以物喜,这大概就是里安一般的模样,温柔且不食人间烟火,只是今天塞拉菲娜便第一次见到那人的悲伤。
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说出这番话时都带着些颤抖。
这反常的行为就使戴着巨大冠冕的女人陷入沉思,她最喜爱的男孩儿竟出了这般状况,对此她还一无所知,这就让人疑惑。
“你去通知那孩子,让那孩子落日之时来我这里,我和他谈谈心,或许能好很多,还有让他把赞美诗拿过来,等几天他得自己在大教堂去念。”
“是,冕下。”
话完,塞拉菲娜便出了教皇宫,径直去找里安了。
只留教皇冕下一人思索着,这女人正想着最近对里安的行为是否有些过激了。
“贝拉啊,贝拉,最近你是不是对那孩子有些过于亲昵了。”
别看这人已有三十多岁,看似魅力十足,实际上却没有一点异性经验,她自小就被家族视为争夺教廷利益的工具,可家族的人和她自己都没有想到,那时年迈的老教皇居然视她为后继者。
至于最后的结局,已经不言而喻,那展露锋芒的少女坐上了教皇的圣座上,而家族的人也都被她一一肃清干净。
她本想找一个看的过眼的男人做自己今后的私下伴侣,可多年了却没有一人能入的了她的眼,直到四年前那个孩子出现了,一个边境村子里的小男孩儿,可仅仅是一面,贝拉便被那孩子吸引,那绝世的容貌和只有梦想中才会出现的性格,深深吸引着这位高贵的女人。
贝拉对那孩子一见钟情了。
至此之后,贝拉就常常借公务的理由,去独占男孩儿的时光,她无比珍惜男孩儿,她轻柔的抚摸着男孩的身体,贪婪的**着男孩的气味,她爱他的一切。
她第一次这么理解那些吟游诗人口中的那些爱情诗篇,是啊,那些公主与王子相爱的孽恋故事,还有骑士和乡村男孩儿的真挚爱情,在此刻便都是无比令人向往的爱,容不得半分虚假。
可惜,这些故事在她和那孩子身上就不会成立,她三十一岁了,是个十足的老太婆,而那孩子才二八年华,她几乎要比他大一倍。
更别提身份的沟壑了,她多么怨恨男孩儿那圣子的身份,这身份注定了这孩子不可能和她恩恩爱爱的在一起,都怪那吝啬且自私的光明女神,非要让那孩子保持处子身份直至死去,那些人世间的情情爱爱与那孩子注定无缘。
无性的爱,是不可能持续的。
贝拉坚信那孩子是不会爱上她的,只有因为男孩的眼神,不管那孩子多么良善、温柔,他的眼神里始终带着疏离,而且他似乎仅仅对她一人有这份疏离。
“为什么?”
一千多个深夜里想着男孩面容与身躯,自我安慰着的女人就深思了这个问题一千多次。
她是公认的美人,有着不输任何其他女人的脸庞与身材,可男孩儿就是对她没有一丝兴趣,有的只是工作上上下级的寒叙,以及假的不行的笑容。
思来想去,女人只想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年龄。
是啊,一个孩子想要的伴侣肯定是只比他大几岁或年龄一致的少女,所以她不允许男孩身边有这类存在,连他的贴身侍女也一样,任何除公务外靠近男孩的存在都是不允许的,就算有也至少得大男孩十岁。
但即便这样,她心爱的男孩儿也不可能喜欢上自己。
于是这份感情逐渐变得扭曲以及病态,最开始她只是一些不经意间的抚摸,随后愈演愈烈,到了现在已经是不被自己狠狠亲吻一口就不能走的地步了。
男孩毕竟是个乡下孩子,在这圣城里,举目无亲的他,懦弱的让人心疼,但不这样,他就会拒绝自己的爱,所以哪怕男孩再怎么受伤,她都不允许男孩身边有除自己以外的人出现。
他注定是自己的,是她贝拉的真爱之物,是只能被自己所占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