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次你得格外小心了,这次哪怕隔着几十米远,我也能感受到那房内浓度齁人的怨气,很难想象那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千万小心,你绝对要跟那女人保持距离较好,明白吗?”
男人再次告诫里安,无论如何都不要跟女人太过亲近,否则少年便是让自己陷入危险。
里安两小时前便收到了塞拉菲娜的通知,已是黄昏十分了,他正踏在这必死之路上。
“老师,你这话说的我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放心放心,我就坚持一个原则,懦到底!”
里安脸上挂着让人不安的缺心眼笑容,但男人知道这次恐怕不像往常那般容易了。
“恐怕这次不行了,你得正面拒绝她,再这样下去情况会变得更糟。”
“诶!那我以后在这的生活该怎么办?我可一点实权都没有,总感觉那女人会对我做些断水断食的事。”
“实在不行就跑,我会把那女人拦在那里的,等出了那个房间,世俗的规矩自然会约束她,切记千万保持距离。”
男人仍是不放心,他就害怕这小子在关键时刻软弱。
“早明白了,老师你也真够啰嗦的。”
“要是不想关键时刻掉链子,那就得把自己想要完成的事常挂在嘴边,仔细在脑内思索所需的方案,然后稳扎稳打的完成。”
“是很有道理没错,可是计划应该怎么制定呢?”
“简单,她要你往东你就走西,反正主打两个字‘叛逆’。”
“这样做真的不会被剁成哨子吗?”
里安越想越可怕了,以他对那老女人的了解,真这样干他就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总之你先信我,相信是不需要理由的啊。”
男人用假到不行的眼神看着里安,里安只是吐槽。
“能信我肯定信,可老师你每次都会掉链子啊,上次帮我写赞美诗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结果因为语法不通不仅被老女人给骂了一顿,还被迫的玩了些奇怪的play。”
直到现在里安想起那个被迫喊妈妈还得嗦奶嘴的paly,都有点想要掐死自己的冲动。
看着里安那便秘般的表情,拍了拍他那滑嫩的肩膀。
“没事,反正你也没妈,再喊次妈也不吃亏。”
“老师你能说出这话来,才是真没妈,再怎么说我都不会信任你了,真这么干今天等着我的应该就是哺乳play了。
不管如何,一边吃那东西一边叫妈妈,我实在是做不到,再怎么说我都是CF校长,当瓦学弟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小子,我觉得你应该是会感到欣喜的,毕竟别忘了你上辈子的时候,你是在大压抑时代下长大的,怎么可能不去喜欢女人呢?”
“老师,你知道的我上辈子就长得不赖,才华也还行,真想谈恋爱其实也是可以收获很多恋情的,在这种情况下知道为什么我没谈吗?”
“怕蹲苦窑?”
男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最合理的解释。
“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我有厌女情节,除了我妈和我的几个堂姐,我不敢和任何一个女人谈话和接触,哪怕只是不经意间的触碰,对我来说也是恶心的不得了的事情。
每次女性人类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们那刺耳的尖啸和让人痛苦无比的邪笑,就能让我清晰的意识到,男人和女人就是两种生物。”
俊美少年一本正经的说出了对女人无感的原因,倒不是不好色,只是他很恐惧,恐惧自己完全掌握不了的事,人们总是恐惧未知的东西,里安则更加严重,他从心底恐惧完全不了解的事物,这让他比起现代人,更像活在现代的古人。
“我说臭小子,女人对你来说是这么不可名状的生物,她们还能是什么古神吗?”
“难说。”
“唉……”
男人忍不住叹起气来,不就是强硬一点吗?至于这么难搞吗?
“行行行,我是服你了,这个拿去用。”
被男人丢给里安的东西是一个金戒指,也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里掏出来这玩意的。
“难得啊,老师你铁公鸡居然拔毛了。”
里安诧异的说道,要知道这人身上可是有一堆好东西的,比如说存了几千部里安记忆中电影、动漫的留影石,最主要的是按照理来说,它能放片,可是男人就死抠,死活都不愿意给里安分享。
每次闻起来就是那副讥讽的嘴脸。
“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用,凭你脸皮厚吗?再说了,要是给你看了,那我还看什么?况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拿它干嘛吗?无非就是导。”
“这好歹也是我记忆里的东西啊,好老师求求了,哪怕一眼也行啊!”
“那怎么了,你记忆上版权了还是怎么得,我想看就看。”
“可是……”
男人每次都会露出沙包大的拳头,里安也每次乖乖闭上了嘴。
就在里安还沉浸在过去记忆之中时,男人突然发话了。
“那是你用不了这些东西,这些都是用灵力才能驱动的,不过这枚戒指我是改良过的,花费了我宝贵的三个日夜的时间,才做出来的好东西。”
“哦哦哦!那功能呢,功能是什么?”
里安满面激动之情。
“就是把你瞬间传送到你自己的房间,且不受宇宙二道的影响。”
“切,我还以为多厉害呢,就这?老师你还不如把那个电影放映机给我呢。”
男人强忍着性子,强忍住上去给那贱脸一巴掌的冲动。
“臭小子,你想挨揍是吗?你懂不懂什么叫词条,这可是高贵的宇宙词条,知道我耗费了多少精力吗?
你看看这里!”
说着男人将满头雪丝中的一根白发拔了出来,里安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说道。
“这有什么特殊的吗?老师你得老年痴呆了吗?你可是满头白发的。”
你再仔细看,那根白发原来泛着金属光芒。
“要知道我这秀发可是一根老发的都没有的,就为了你这臭小子,我可是生生熬没了一根啊!”
“好啦好啦,看在老师你一根头发熬没了的份儿上 ,我会听你的吩咐,这样总行吧。”
“好,孺子可教也,现在就去面对惨淡人生吧!”
说着男人靠着暂时实体化的能力将里安踢进了贝拉的书房,至于他自己,则跑得没影了。
“我靠,老登你算计我!”
这话里安只敢心里说说,因为那老女人就在他面前用带着无比怨意的眼神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