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裤子、上衣，把里面弄乱、甚至脱落的文胸戴好。
林清雅脸红跟着程明浩、把着程明浩左臂，跟着程明浩出门了。
到了学校，还是微机教室。
“你真要去当兵啊？”
林清雅小声问道，并且注视周围同学对着自己两人亲密闲聊的打量。
“嗯。”程明浩点头，淡淡看着林清雅微笑。
试图安抚林清雅不安的眼神、心灵。
这个问题林清雅已经问过一次又一次了。
但是可能是出于离别的恐慌，可能是出于暂别的不舍。
可能是出于程明浩扬言当兵养自己、供养自己上大学的羞涩。
甚至是程明浩‘挟恩图报’扬言等他当兵回来、等她毕业结束。
直接让她以身还债、生上两个孩子的恐慌。
总之这个问题林清雅老是一遍又一遍地询问，老是好像期待程明浩能够改变主意一样。
处于受到恩惠的忐忑，林清雅感觉压力很大。
不劳而获的以身侍奉‘日尝’结果下面。
林清雅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因为两人是男女友关系，所以程明浩愿意养她。
希望让她先去上大学。
她不能理所应当地接受恩惠。
甚至考虑、害怕人家供养的只是自己的女友、老婆。
假如某一天，两人没有了男女友关系。
她不再是他的女友、老婆，那么她又应该怎么还账？
她又应该何去何从？
比如极端一点，程明浩因为长久分居，因为异地恋爱被别的女人长期勾引诱惑。
被别的女人使了招数、下了套子，一不小心被人爬了床、借了种、生了孩子。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她的身份暴露，只是她想要离开了，没有脸待下去了。
程明浩的付出，完全成了泼出去的白水，完全蒸发在了太阳底下。
只看得见一丝缥缈离去的朦胧的白烟。
这种状态下，她认为自己亏欠程明浩，并且不知道需要怎么去弥补才行。
感情债嘛，还是欺骗人家伪装自己是‘某人’的状态下，获取的宠爱。
这样的情感，就让林清雅万分的难堪，甚至是难受。
这样的对方的付出，甚至是自己不敢公开的眷恋眼下、当前的坦白。
也就让林清雅感觉到压力山大，也就难以支撑、隐藏下去了。
一次又一次想要脱口而出的解释，也就成了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隐藏、替换身份解释的询问。
也就成了林清雅反复询问程明浩，是否要去当兵，是否放弃上大学的机会，是否真的跑去当兵供养她考取大学的事实。
看着林清雅红唇紧咬，程明浩摸着林清雅的脑袋安抚：
“怎么？不舍得我？还是你不放心我要去当兵？嗯？”程明浩对着林清雅微笑安抚。
林清雅纵然内心活动再多，没有说出口的事实，也是无法被程明浩所知道。
哪怕程明浩真的很喜欢她，甚至是喜欢‘她’。
但是隐藏的故意掩埋的内心，也是不被程明浩触碰。
甚至被程明浩故意躲远，不去触碰、疑惑、困惑、询问林清雅明显躲避、逃避的不喜欢触碰的问题。
林清雅终于忍不住开口，坐在椅子上面询问：
“你...”
林清雅坐在程明浩的右边，她的两手拽住程明浩的右臂，好似害怕弄丢一些东西，她问：
“你有没有发觉，我...我和以前不太一样？我可能有病？”
“...嗯！”程明浩一愣，然后瞬间点头，笑道：
“有病就要治，说起来钱也攒了一段时间了，后面我去当兵，没空陪你了，咱们先去把病看了吧？或许能好？”
“那要是...不能好呢？”林清雅咬唇问道，并且紧张兮兮看着程明浩。
程明浩微笑，并且揉一揉林清雅紧张兮兮的小脸，解释：“不能好？那我可能就...”
“可能就怎么啦？就不要我了吗？”林清雅有着一点点的撕心裂肺。
她的脸上勉强提起一丝惨淡的微笑。
但是程明浩似乎还要调戏、调侃她。
不过...
程明浩刚把嘴唇微张，忽然嬉笑顿住，脸色变得认真、沉稳地解释：
“不好又怎么啦？不好你就不是我的女友啦？你就不和我睡觉啦？”
程明浩说着、说着，脸上带上了一丝暧昧的嬉笑。
并且凑近林清雅耳际，对着林清雅暧昧小声地另外说了几个蚊不可查的字。
这几个字，烧得林清雅耳根通红。
她低头撩了撩右耳的头发，解释：
“当然...”
她的脸上就在恐慌、害怕的苍白底下，夹杂、泛上了一丝羞涩的坨红。
她小声说道：“当然还是你的...女朋友啦，只要你想...你想...”
“...随时都可以把我...嗯唔~只要你喜欢就好~”
林清雅脸上羞涩地低头玩起手指说道。
在程明浩面前，她可以不要脸。
相对于别的女人的优势。
或许她只有不要脸，只有无脑满足程明浩的欲望。
做出别的女人不敢做出的优势。
她才能够绑住程明浩的心，才能让程明浩在流连家外的时候。
能够想起家里面还有一个娇妻，还在等着他回家享福、享受侍奉呢。
听到林清雅火热的话，程明浩心里火热，他悄悄看一眼周围近处认真报考的同学。
也会有人偶尔盯他们、扫他们一眼。
程明浩心里火热问道：“那如果就是在这里，让你在报考教室桌子底下...”
“不可以！”林清雅骤然脸红，然后又是小声点头，脸红解释：“其实...也可以...”
林清雅羞赧，红着脸悄悄瞥一眼周围同学，看到右边有一个女生看了自己一眼。
而且还是自己的前同桌，正在对着自己招手嬉笑。
她略微犹豫，想着自己必须放纵、大胆才行，而且过了今天，大伙也都谁也见不到谁了。
就算传出她被程明浩给公然教室教育的信息、传闻、流言...
她一边想着，没有给程明浩太多反应的空间，她轻轻起身，然后滑向了桌子底下。
她开始红着俏脸，就在前同桌女生震惊的眼神底下狗爬、跪爬，爬到了程明浩的腿前。
甚至不小心狗爬同时，右脚踢到了前面女生的脚丫。
引得前面女生好奇回头，困惑的看着程明浩询问林清雅去哪里了，以及他是不是找她有事。
程明浩本来只是开一个内心火热的非常想要的玩笑。
但是现在他还要帮着林清雅应付前面女生的搭话。
还要应付、制止右边林清雅前同桌的瞪大眼神捂嘴的惊呆。
程明浩刚刚右手攀上林清雅跪伏、狗爬地面的脑袋。
忽然感觉精神一震，随着心里一片火热，宛若来到了幸福的温热天堂。
他的手上推都推不开。
右边近处的林清雅的前同桌。
更是愣神之后瞬间扭头，瞬间夹紧双腿地把脸埋进了臂弯里面帮着林清雅羞涩。
她感觉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感觉自己把好姐妹林清雅给绿了，居然看到了人家男朋友的那啥。
她感觉自己快要羞死人了，也是不知道该说林清雅这个‘乖乖女’说什么好了。
这都乖到男人桌子底下去了，只知道翘着屁股在哪里狗爬抱着男人双腿亲昵、温存。
这样的大胆不要脸行为，实在是扳开了前同桌女生的见识，给她塞上了简单深厚的回荡无穷的现实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