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她杀了人,已经回不去了,她也一样被你那能力,你那洗脑的能力所控制,你应该也是一个异化物吧,最高警戒级别的,被异化的侵蚀的人已经不是人了,我没能拯救她。”
“所以说你就要杀了她么,还真是可悲啊,明明她那么关心你,她即使在死的时候都在念你名字。”
“住嘴,你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数百年的,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谋划什么,但是现在这件事已经堵不住了,在这里,不论是你死还是我死,这里的一切录像都会上传到网络上去。”
白鲨颤抖着,手里握着的袖珍手枪牢牢的瞄向陆白前致命的身体部位。
“果然,还是瞒不住了吗,好吧,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我投降,然后举起双手,这样警官大人就能饶小女子一命了吗。”她夸张的把双手举起来,越过头顶。
“还有,你应该是误解了,我没活那么久,那是我的能力,你可能觉得我很幽默,但那是事实,就像我知道你的梦梦是怎么样诅咒你的。”
她怎么今天这么多话,是想到以前了吗?陆白前看向自己的身体,她整个人与身体分割开来,白鲨正不断的用枪支射击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死了,这是灵魂状态,q版小人的她站在空中,紧紧皱着眉头,显得无比痛苦。
已经太久没有死过了,真是令人怀念的感觉,带着悲悯看了站在血泊中的白鲨最后一眼,瞬间被子弹穿透的痛苦还在震颤着灵魂,即使伤害被转移了痛苦还是那么强烈,他颤抖的手摸向自己的脸。
即使那不是自己的脸还是觉得挺恶心的,不过人总是要死的,只不过是早晚而已,她又何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反正都是无谓的挣扎罢了,这些可悲的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为了心中可悲的信念,可悲的死去,什么信息也得不到,然后孤零零的死去。
“怎么会,你怎么会是梦梦,不可能你为什么要伪装成梦梦的脸,她早就死了,我亲手杀死的,你还活着对吗,陆白前,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白鲨颤抖着抚摸着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她的脸是那么的温柔,他刚刚明明在和陆白前这个人说话,奇怪,咦?
陆白前的脸是什么样的,他已经记不清了,不刚才与自己说话的不就是梦梦吗?为什么自己的记忆力自己一直在跟梦梦说话?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一直恨着你,白鲨,所以我策划了这一切。”
倒在血泊里的梦梦忽然睁开眼,白鲨吓得从地上爬起来,他想要抽身,腿却被本应该死去的人牢牢抓住。
“你是说,你想要变成我吗?你可要想好了,一旦接受了我,你就不在是你了。”陆白前站在窗外,在梦梦的眼中,她已经变成了一个q版小人。
“我想变成你大人,你答应过我的,这样就不会有痛苦和悲伤了,大人以后的话就让你代替我思考吧,我很自私,但是对不起,大人,我想我。”
梦梦抬起头眼里满是泪珠,她坐在窗户的边缘,下面是遥远的触不可及的黑暗。
“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有什么样的悲痛,都不要仅,这些都由我来承受,你只需要看向我的眼睛。”
那是一片蔚蓝的海,它静静的吞没了一切灵魂,一切生机的死海。
“我恨你,你为了你口中的正义,从来没有关心过我,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过生日的时候从来没有陪过我,咱们恋爱的时候你是那样花言巧语,到了后面你一句安慰我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有敷衍。”
“我害怕,我害怕你有一天会抛弃我,到时候我只剩下的皮囊也会慢慢衰老,到时候你会把我一脚踢开,我看着你感到害怕,因为我知道你的心中根本没有我,你根本不爱我,你只爱你心中的那个正义。”
这句话如醍醐灌顶一般,白鲨停止了动作,他看着血泊里的梦梦大口吐出的血珠,看着周围队员的尖叫声,看着他们失望的眼神以及不敢置信。
“对不起,梦梦。”他喃喃自语。
“直到现在我才发觉了,原来我不爱你,也不爱任何人包括师傅,我所爱的只是童年那个遥不可及的誓言,要做一个正义的使者。”
“但是直到现在我也从未后悔过,直到今日,正义这个东西已经不仅仅是我的正义了,这是我身为纠察队员的正义,也是纠察队存在至今的意义。”他苦涩一笑。
笔在纸上飞快书写,笔速飞快的同时保持着字迹的秀丽工整,白前把这一天的事情在日记本上记录。
白鲨在纠察局审问犯人的时候,意外碰见了前女友,两人藕断丝连,因爱生恨,在激烈的争吵中,白鲨被女方的语言激怒,失手开出数枪将被害者至于死地。
经此意外后白鲨悔不当初,经过总部审问时就精神失常,说些疯言疯语怀疑起警察局内部起来,实在可恨,经过警察局特派员调查和盘问纠察成员终于得到事情真相。
原来白鲨杀害女友早有预谋,一开始告知纠察队成员,将女友污蔑成犯下诸多命案的杀人凶手,随机告诉众人要以身试险,甚至将女方形容成异化物拥有恐怖的能力。
在白鲨队长的身份加持下,众人无不感动流涕,默不作声的看着悲剧发生,但念起纠察队员选拔不易不予追究,但白鲨罪恶滔天,不可姑息,因情激情杀人,策划完整,动机充分。
他本不会犯下滔天大错,只因一时情绪激烈,将冲突升级,将事态恶化,甚至慌不择路的污蔑学校的实验主管为自己荒唐的杀人理由找出路,建议择日处于死刑立即执行,还纠察队一个朗朗乾坤。
停下笔,陆白前对这个故事十分满意。
“你对这个故事怎么看呢,慕容岚?这个故事很完美吧。”她把笔记递给她身后的。
那位司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