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生世界,人和世界一并诞生,万物和人一同既是一,既然已经是为一,怎么会有言啊,既然称为一,怎么会无言啊,一和言是为二,二和一是为三,这言便是上帝的意志,人之存在是上帝的神圣意愿,人所欲求的,皇天必定会实行它,大邦灭亡后数百年,各国诸誓王不修作行,荒腆放纵,杀戮作乱而伤及民众,怨恨到处兴起而涉到天极,皇帝察知万生之不幸,怜悯而监观下界四方之国的政事,于是降阿达熙成来匡扶下国。
阿达熙成的高祖是后羿,其先祖叫做冀翼,冀翼之子叫做吹,吹之子叫做寄子,寄子之子叫做且发,且发之子叫做沚丹,沚丹之子叫做戍大,戍大之子叫做宾,宾之子叫做雀,雀之子叫做袅,袅之弟叫拘胥包含,袅之子叫做桑,桑之子叫做支,支之弟叫做岑逆,岑逆之子叫做滥虞苍沪者须,滥虞苍沪者须之子叫做阶撑,阶撑之子叫做呙意,呙意之子叫做系撒华,系撒华之子叫做渗假,渗假之弟叫做玄珪,玄珪之子即是阿达熙成。
一日半夜,巫更那苏屠看见自己穿行于上下之间,不知道自己这是待在哪里。
帝告诉巫更那苏屠说,迪,有人在下,帝子降监。吁,革孽万民,你应辅之。
巫更那苏屠对答说,星臣,上帝其难从,若必辅之,恐其涉而复起,不能长久。
巫更那苏屠找来几个侍从,让他们打点行李,接着连同两名德行高尚又年高事久的祝在龟室为神龟拔去不详,两人祈祷说:【假之玉灵夫子。夫子玉灵,荆灼而心,令而先知。而上行于天,下行于渊,诸灵数箣,莫如汝信。今日良日,行一贞良。某欲卜某,即得而喜,不得而悔。即得,发乡我身长大,首足收人皆上偶。不得,发乡我身挫折,中外不相应,首足灭去】。更那苏屠说:假之灵龟,五巫五灵,不如神龟之灵,知人死,知人生。某身良贞,某欲求某物。即得也,头见足发,内外相应;即不得也,头仰足肣,内外自垂。可得占。卜问见贵人吉不吉,命为载所,吉。外面帝星闪烁,几人收拾好,趁着夜色,带着部下顺着北极星的方向出发了。
舒勒一带住着个王公叫做玄珪,家世很显赫,可以一路向上追溯到古时的大邦,当时有个王族中人立了大功,受封到东国,其子孙历代一直都在这里居住,后来天命有变,国家更替,所幸战事多在西国,等殃及到东方,大势早已经确定,跟东部的其他国家一样纷纷前去称臣纳贡,新朝心满意足,也就长时间相安无事,之后高堂内部发生争斗,他们亦牵扯进去,最后地位降了几重,封地往东方更偏僻之处迁移——舒勒。
玄珪早年喜好跟游侠豪强等游玩,以此闻名,众人都不喜欢,他本来就不是长子,觉得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适合自己,也不改变,不料后来兄弟死去,膝下没有留下孩子,这才轮得到他继承家业,之后不久就迎娶了本地女子曼丹为妻,三年后夫人生了个儿子。
阿达希成出生的那日,公务繁忙,玄珪回城里去的时候夜晚已然到来,马车还未到达府上,路上远处有些下人迎过来给他报喜,中间夹杂着一同过来的百姓,他们称贵子出生的时候有白光在屋子上笼罩,长久不消,依这样的灵应, 想必是上天送子,将来会有大成就,他听说了,没有回答太多话,最后轻轻笑了笑,令身边的侍从赏赐钱财给这些人,打发他们离开。
后来过了数年,阿达熙成年纪稍长,他好动,好玩,好探险,常常邀请宫中人士陪他作伴,玩得久了以后牵扯到的人也更多了,觉得一般的游戏甚是无聊,不让人尽兴,就把众人给带到空地里,让一些人扮作传令官,一些人担当自己的卫士,让一些人修建房舍,给不同人分配不同的任务,尤为喜欢把人给分成两支队列,或是指定地点,让他们冲锋过去,或是给与武器,让两队互相作战,每次他都首当其冲,兴致十足。
到这时候,阿达熙成有9岁那么大了,他父亲觉得尽管他受过宫中先生的教育,仍然需要进一步精进,就拆人把他给送到了亚格的宫廷学院。
书院里充斥着各地贵族家的公子和周边小王国派来的质子,阿达熙成跟这些人混熟了,见面就互相道个兄弟,有时遇到出身极为优越的人,取笑着按其出身称谓一大串职位,对方听了,故作威严的回应与赏赐掉其中的几个。而学业之表现较为平庸,令人不悦,他说起雅言来虽然可以做到流利圆润,但平时讲话常常混杂着口音,甚至一不小心就蹦出几句本音来,学起诗书仪礼则往往初学时很精要,日子久了便不成,剑技赛车等也是如此
教导的学士不满,就把他单独召到别屋,屋子下面是个正方形,上面盖着圆整的屋角,正前处有个楼梯型的空缺,刚刚走进去,那人便恼怒地斥责他,阿达熙成回答说:【话语本身是用来交流的,再好的言辞也不过做点修饰的用处,自然有其他人可以效力,武艺虽然能强健体魄,遇到的敌人多则不能应付,发泄下精力而言,这些都是下等的技艺,我一经学习就知晓了大概,唯有愚笨无知的人才热衷于此,能让我学的,必须得让神哲的贤士也得依靠长时间的思考才能有所解答。】学士听了很惊掣,便提早让众人研习大学的课程,并使名士教导他们古代先哲之名作,又使将军教导他们兵法。
这样过了5年,学业已经大成,宫廷总管就派人告知玄珪,他可以先回故土休息一段时间,等过一年再修行更为高深的学业,想到之后能长久相见,他大为兴奋,便主动提出跟夫人一同接阿达熙成回来。
这一大伙人群翻越札格山的时候,玄珪突然感到烦闷,他环顾四周,喃喃自语说:【一切都跟以前来亚格的时候一样,道路还是这么荒芜,环境还是这么苦闷。】太阳的热量炙苦,仿佛要把世界烤干,四周没有高大的树木,仅仅存在着杂草,他们歪站在沙石上,杂乱的排列着,带不来绿意,唯有走到转弯处之时才可以在岩壁上见到一些树木,但闻不到芬香的气息,也没有清风来吹动树叶,旁边的大块石头在呻吟,一切都热得发麻,反方向可以看到长河的支流,铺开一大片来,但望过去只能感到眩晕,这一谭发着光的死水帷幕更是增添了太阳的威能,轮子帮狼帮狼的响着,车前的四匹马顽固坚韧,尽责的拉动车厢前进,呼吸出灼热的空气,蹄子给尖石头磕伤。
他经不住燥热,睡了起来.
转眼,玄珪发现自己竟然来到茂密的树林,上部遮住了天际,远方一处传来声音,他朝着那方向过去,地势变得开阔,瞧见一座赫特风的寺庙,穿过门口,再往前走一段路,发现一处宽大的庭院,阿达熙成在正中间站着,四条线从他脚下朝四方延申,尽头靠到四份图案上,上面刻着南国等,长着带有芒刺又低矮的杂草,他朝身下播下种子,须臾间长出高大粗壮的树木,枝叶茂密而不能透彻,伸展到四个图案的上空,结出玉石果实来,接着玉石果晃动不停,裂成几块,掉到灌木里去。
玄珪的身子僵住,弄不清这番情形是何种意思,后面传来一阵怪声音,往后一看,有个神,脸的形状是正方,身体跟鸟一样,披着白衣戴着黑帽,他吓得颤抖不止,仓惶跑开,往后看没见到人物,转回头就发现那个神在远处盯着自己,吓得在门栏处跌倒,还没有起身,就听见声音说:【别怕,我唤作句芒,你不是因我的样貌而恐惧,而是察觉到派我过来的人物,后羿之子孙,你不要逃窜责任,我并非来加害你的,而是带着好意过来,要传递给福气给你,上帝享用你高祖的作行,使你们这一脉再度昌盛,国家蕃昌,子孙茂盛,切记,不要怀有疑虑,要是你这么做,大割就会降临到你身上。】玄珪起身,朝天使再拜稽首。
玄珪听见几声大人大人的叫喊,睁开眼睛,映入来了个仆从居亚的大头脑袋,头往旁边的车厢窗口一动,夫人正跟阿达熙成在书院出**谈,天色已经暗下来啦。他和众人等抵达落住的地方,把家人叫到自己的房间,告诉给这件事,讲述此事古怪,不敢独自判断,当地一名望显赫的神巫他素有交情,让两人跟自己前去拜访。
到了寺庙时,天色变得更暗,建筑的高处看不朗却,两名身上披着铠甲又手上拿着利刃的兵士在围墙前守着,四根火把竖在他们面前,深处传来一阵呵斥声。玄珪报出名号,称谓自己是朋友有事相求,请他们转达给主人,右边那个跑进去,过了一夥,又探出头来,说:【有请】。
三人进去,顺着长廊走进主殿,里面三个打坐的人,位居中间的那一个更靠前一点,服饰也更加华彩一点,玄珪贴到这位人士的耳旁,细声的讲了之前的遭遇,缓了一下,又说:【我害怕是凶梦,希望你为我占卜。】他一听,就招呼身边的两人去拿工具,并领着众人去明堂,到了那里,祝忻拿出垫子,招呼三人跪坐上去来歇息一夥,坐下后,玄珪疑问说:【我还没进门的时候,能听见一阵训斥声,不知道是何事。】他回答说:【今日杂事繁多,留有下人办事,其中一个办理不利,我指点了好几次也不能使他改正,才有了这事情。】
两人也过来了,祝忻接过法器,率先为玄珪祓,左巫率为夫人曼丹祓,右巫系为阿达熙成祓,不殺牲,只用玉帛治療祭告宗廟社稷,祈禱六末山川,讓它們攻擊于四方妖邪之神。幷舉行望祭、烝祭,然後進行占卜,得了吉兆。于是玄珪和儿子妻子起身,一起拜谢吉梦,受天命于皇矣上帝,并跟三位法师相约别告知其他人,随后三人就乘着夜晚回到住所,明日一大早就返回故土去啦。
行使祭祀的三人对这事大为诧异,当日下午,天上没有飘着云彩,他们一起在主殿打坐的时候又谈起这件事情,昨日受到训斥的小仆在外面打扫花园,他干活弄得久了,忍受不了闷热,格外感到疲劳,就到主殿右边的长凳上休息,刚一躺下,就听见有人说:【然诺真的国势将兴,我们岂不是首先受到威胁的。亚格可是诸近小王国之宗主。】他好奇是何事,一连在旁边听了许久,知晓了七七八八,便觉得这是报复常常埋怨自己那巫师的好机会,等弄完事之后,他就把听到的内容给写到纸张上,标上自己的名字,放到听取民意的小匣子里,等人告知给亚格王。
第二日,亚格王卜弗做了一个梦,他梦见穿着舒勒服饰的人带着个青年,那青年开始是个人物的样子,后来变得是葡萄藤似的,遮蔽了整个亚格,随后一转,又看到兵马冲进了他的王宫。卜弗把这个梦告诉给了释梦的人,他们说这是亚格将会让舒勒王的后代取代之意,之后去处理政务,中途发现了那个小匣子。他顿时确信无疑,这肯定是上天给自己的预兆,于是派出了两支手下,一支去找写纸张的人,一支去学院寻找宫廷学院里的阿达希成。
后者抵达后,管理书院的众人各自互看着他人的面孔,全部都不说话,最后有人才提到,阿达希成两日前就由他父母接走啦,这些人回去时,正好遇到卜弗因为三位法师不打算告知其他人,让基假跟着一些人一起去捉拿那三个巫师,并把他干活的寺庙封给他,接着是他们报告,卜弗知道后,招来将军隆维,提了下前事,让他去追击阿达希成三人。
当日夜晚,大祝拜访贵友,完事后他走出宅子,两个仆人把门给从后面关上,月亮躲在云朵后,不愿意出来,门左边和右前方的蜡烛是唯一的光亮,他身披红衣,一步一步走着,踢踏声连绵不断,身子左右摆动个不停,走了一夥,到了远处那蜡烛附近,左边有道矮墙,屋檐倾斜的朝下,墙壁上照射出一道影子来。走过了蜡烛,他发觉后面有一阵脚步声,转着身,瞧见了一帮拿到刀刃的人,边转身边往后退了一步,喝,他又往后退了一步,额,身后传来呼呼的声音,转回一看,一排甲士并列在后面,两个人把戈交叉到他身前,哈。
隆维领受了命令,日夜兼程了数天,最终赶上了阿达希成。会时是烈日,众人在驿站停留,主楼在最后边,里面存放着部分物件,在他的前面,过了台阶是个带木门的石砖地面,穿过门底下两边的是道青石砖路,再前面是入口,前门跟墙壁镶嵌到一起,方形砖居中从这里一路铺满到主楼前的台基,玄珪跟一些门客聚在门前玩棋牌消遣,部分随从在数个马车上的伞下躺着避暑,人群本来乐呵呵的,听到骏马奔跑的声音吓坏了大伙,侍从连忙拿起武器,玄珪从屋檐下往前探身,望了望,只能注意到一阵尘雾,再仔细盯了一夥,看到的是大批持刀武士穿透灰尘,他直接带着亲近的侍从躲进院里,关上门闩,只在外面留下几个人。
左手摆出手势, 隆维让众人停下,随后朝左侧翻身下马,凶猛的落到地上,稳稳的站住,他边向前走边说道:【我有要事禀告舒勒王公,请他出来跟我商量。】玄珪听了,让手下开打门来,自己慢慢的出去。他如实讲述了一篇,又说道:【王公大人,甚至连我自己都觉得相信梦中之事未免太过荒谬,但这终究是王令,实在是无法违背,只要你们愿意不做反抗,尽管会跟令公子骨肉分离,等再见到陛下,我会为你们求情,绝对不会伤及到其他人。】【我,】玄珪拉大了声音,【要抓走我儿,】他低了低了,待了一夥,抬起头来,又提问说:【可否让我在骨肉分离前跟孩子再相谈一夥呢。】【可以,但必须得有我的手下陪同。】回答如此。
曼丹和阿达希成及一些人在主楼的二层待着,他们也注意到了人马的到来,众人依靠在窗户前,把头给往外伸,但离得太远,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互相议论纷纷,有一伙人冲到楼上来,曼丹转身,那个为首的喊叫说:【夫人,刚我们听到殿下说他们是来带走令郎的。】他听了,自己觉得想要脱身应该是无望了,就询问说:【左楼旁有道小门,几匹好马在外面待着,携有干粮,谁可以带阿达希成逃走来免于这桩灾祸。】众人不搭话,居亚说道:【下仆可以试试。】【我从前竟然重视不到扶桑人你,行啧,去吧去吧。】
两人跳下去,居亚一把拿走房中桌子上那装着财物的袋子和干粮,走出去。前门让好几个人顶着,不停晃动,马上要爆裂开来,几个士卒从墙上爬到里面,跟门客和侍从扭打到一起,厮杀声响个不停。往左走,穿过边角,解开在木桩子上系着的绳子,牵出在盖子下的四匹骏马,两人分别骑上去,出发了。
阿达希成走的时候朝后边看了一眼,亚格王的部下已经跨过门墙了,大多都是他们的身影,许多随从都跑开了,少部分仍然在抵抗,但越来越看不清。
他把头扭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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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说,阿达熙成这一名字源自以前听说到的阿尔达希尔行武记,散去两个尔之后就是阿达希,有些古怪觉得,山海经大荒经中有成汤杀夏耕【刑天应当是后人误解】,早年曾根据金文扬字和天问提到的羲和放飞觉得两者有渊源,故一直猜测成字也许也是如此,尽管现在不觉得了,但记忆里有此事,就加上了个成字。
忘记了是哪何时候,认为可以根据古代中国版吉尔伽美什后羿的事迹,于是有了这本书,尽管一直拖到最近几天才开始工作,而且这三天完全不用心,弄了一点就跑开,浪费了太多时间。里面的名字很怪,因为还没确定该以何种方式来叙述,甚至连几个名字都是后来补上的,之前是代称,而且我不善于取名,另一部分是风貌的缘故,原来是计划蠢汉蠢齐蠢唐蠢英蠢申之类的,可能贴近于文化吧,现在放弃了,也许是特意用了怪异的方式,这样方便以后调整,此外,就这些令人感觉到艰难的部分而言,不妨铺将一切展开来谈论,如果要形容一个“世界”,这又是什么呢?好比现代人对古代世界的文化记忆一样,只是种符号形体,武士刀给人以一种日本文化的感觉,但把一个白人配上它也是可以的,也许会有人觉得文化类别间隔明显,这不过是种心理结构的错觉,哎呀,可受限于人的自我洗脑,我们却都努力创造某种固定的图形,也只有在接纳这些才会欢喜,人们做到这点很容易,自己却很难,总是渴望一种实感,像是写建筑的时候可以用上专有名词,但如果这么做,就跟幻想作品里【可以用异世界、仙侠之类的来理解】的建筑是用现实中的元素堆叠一般,不更是空浮,让人家恶心。可是,连自己都觉得对话令人不适。
从文风也看得出来,现在的中国人活在一个用着北京文言,吸纳翻译之外来作品的时代,人家也是噗噗众生中的一员,现在弄出来的东西,不知为何,他们不像是受到了现代习惯的影响,稍显简短,又跟古人文章习惯大不一样【应该】,也许像是史书描写风?我不认为。自己没对形式改变,但改造了文中用语,让他们更近于平白风格的不似人言,虽说多半不够“完全”,因为一向讨厌现代言语习惯,希望自己不是如此,虽说从未系统性试图弄清哪些是乐意改变的。
其实我挺希望让里面出现法术,超自然力量等,更是希望跟古代奇异世界风大不一样,那样太无聊了,如果要描述一幅画,何必非得让它是古代中国文化记忆,而不是像现代呢?甚至更激进的说,就是现代流行文化的绘画文化记忆,的确,可以让里面的社会带有别样的特征,但人们恐怕也不喜欢,一种文化特征需要体现这种文化的色彩,弄个黑人讲书法【我确实计划这么弄】,就算在这个世界是符合的,众人也会很不满。
我有一种刻薄的抵御,让我常常谴责大部分见过作品身上之缺点,但我是个天然摇摆者,注意到听到涛声中怀旧感并未使我称赞他,毕竟艺术从来是无趣的,但出于形式范畴内的尊重,并不总是如此,比如未谴责托尔斯泰的硬朗和钢之炼金术师的轻率随便,但不管如何,对理解评述的兴趣还是大于对形式的,一两年前吧,不知道是因为记起了好好几年前在电视上看绿灯侠动画或小时候的蜘蛛侠,亦或是网络上浏览之类的影响,找了几部超级英雄电影看【一直觉得这种东西挺无趣的】,讨厌夸大力量,觉得会削弱权威意志,以前一度搞了个粗略讽刺修仙的,那时好像也弄了一个类似的,记不清了,反正我从不用心,当时看的时候挺热情的吧,评价应该不差,但如果把魔法之类加到本文里,我私自觉得,多半会古怪到极点吧。
总之,虽说我常常感到沮丧就有意弄烂原始目标的习惯【至少自己是这么判断的】,也有不打磨的中断,但我想自己多少还是渴望完成这本后羿子孙传的,等我弄完其他的,再来搞之后的。就这样吧
[我忘了还有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补,但人名国名也许会换说不定]
o1duil,最初的灵感来自赵氏孤儿和上甲微发家史,所以很奇怪,因为本来是计划出生的时候就让父母死掉的,我还希望塞入河伯娶妻之类的,但目前很难说,暂时并不清楚怎么把后羿故事结构套到里面。保守的说,目前大概是会变成亚历山大加居鲁士加成汤加周武王吧
_104059 我觉得段太多对部分人不太合适,所以手动分来了一点,顺带修改了一处明显的错误和我的改动(比如我起初是觉得一人三马之类的,我听说骑马可以不止一匹,后来我在弄第二章的时候改变了注意,也就),尽管这本破书整体的细节很粗糙,但我没调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