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过于用力

作者:虚妄sans 更新时间:2025/11/20 23:57:24 字数:2197

快乐时光总是流逝得很快。

直到窗内半透光窗帘变得几乎不透光,姬绫才注意到现在已是黄昏时分。

她几乎完全沉浸于新奇手感的体验,沉迷于对猫娘哥哥的掌控。

试探、挑逗,再一点点地逐步迷失。

迷失在单纯的抚摸行为中,迷失在亲属关系的崩坏里。

……虽然没做什么特别的事,但正经妹妹是不会摸哥哥猫耳猫尾摸入迷的。

一摸就是几个小时。

裴姬绫终于停手,开始欣赏身下这具温顺的、带着非人特征的少女躯体。

手没再紧握,那条漆黑猫尾却仿佛还在渴求,末端非常缓慢地贴近她掌心。

姬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深陷在床。

她依旧闭着眼,但先前那种死死紧闭、仿佛要用眼皮抵御一切的力道已然松懈。

姬绫当然知道哥哥这么做的理由,以为什么都不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这种没多大用处的可爱行为倒挺符合她的作风。

长而密的睫毛不再剧烈颤抖,依旧像被雨打湿的蝶翼,偶尔极其细微地颤动一下,沾染着未干的水汽,显得格外脆弱。

眼角那一抹绯红还未褪去,带着一丝被充分“安抚”过后的温润。

原来只是猫耳猫尾被摸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爆能器部署在B区了。

手掌轻抚,脸颊依旧泛着热度,不是先前那种“羞愤”潮.红,而是从肌肤底层透出来的、暖融融的红晕。

散发着无声诱惑。

哥哥还真是有奇怪的天赋呢。

鼻尖微微翁动,呼吸较之前的短促急快,深长了许多。

仍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抽后的轻顿——她还没彻底从刺激中缓过来。

不管姬怀刚才有没有反抗想法,反正现在她彻底无力抗拒。

小口紧闭,嘴唇柔微内收,脖颈线条不再弱地袒露着,附有隐约汗珠,

单薄睡衣包裹的身体曲线随着微弱呼吸起伏,胸前的布料勾勒出柔和轮廓。

当然,姬怀胸部平坦,只是无意识弓着腰让她看上去还有点料。

睡衣下摆不知何时卷上去了一些,露出一小截白皙柔韧的腰肢。

肌肤不知为何,残留着淡淡粉色。

弄得姬绫都有点怀疑,刚才是不是真的只摸了猫耳猫尾。

目光继续向下扫过,发现那双原本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的手此刻软软地搭在身侧。

手指微微蜷曲,带着一种脱力后的绵软。

再往下……

没什么看的。

姬绫并不是腿控,也并不好色…并不非常好色,单纯只是喜欢捉弄哥哥而已。

去掉“捉弄”同义。

视线重新聚焦于那对百看不厌的猫耳上。

毛绒猫耳不再有任何动作,软塌塌地贴在发间,仅有耳尖那一点点还随着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颤。

不知是否在回味。

总而言之,裴姬怀像一只终于被撸顺了毛、卸下所有防备的猫,陷入被迫接受的、由生理极度舒适带来的颓废与混沌之中。

也许她内心深处的挣扎并未停歇,但总会被身体疲倦和陌生快感无情压制。

……

欣赏完毕,眼神复杂。

得逞的欣喜,探索的渴求,如愿的满足。

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渐渐满溢出来的、超越了“兄妹”或“姐妹”界限的占有欲和亲近感。

早已存在苗头,如今更是生长茂盛。

俯下身,凑到姬怀通红的耳边,轻声低语,语气里带着一种幼稚的得意和不容置疑的宣告:

“杂鱼哥哥~现在知道了吧,这明明就很舒服…今天先到这里,以后,也要这么乖哦♡~”

……

裴姬怀没有回答。

她不敢开口说话。

身体表现出来的大部分反应,其实并不是被摸爽了导致的……不完全是。

在妹妹眼中是这样没错,但,其实还有别的原因。

不知道姬绫还在没在看,眉头轻轻皱了皱,终究还是没轻举妄动。

很难受。

刚才…劲使大了。

差点咬断舌头——差一点,大概是藕断丝连的那种。

姬怀也不想啊,可是,牙齿变得过于尖锐,她没能及时注意这个不同于耳朵尾巴的隐秘变化。

光顾着使劲,没考虑别的。

现在,只要一张开嘴,哪怕只露出道缝隙,血液就会从嘴角溢出去。

至于疼痛,她也很努力的在忍,好在有舒适感相互抵消,也没那么……好吧,这没用,还是很疼,疼得快哭了。

……其实已经哭了。

口腔内部一片混乱,姬怀一下都不敢动,只能等妹妹离开房间再做处理。

……

见哥哥太久没动,以为她睡着了。

姬绫便轻轻抚摸她头,沉默片刻,又偷偷地、极其小心地亲吻一下额头。

做完就赶紧溜走,临走前不忘合上门。

窗户和门都没锁,锁也没用,她知道一只猫怎么都能离开这并不封闭的房子。

但姬绫同样知道,哥哥不会擅自离开。

哥哥真的很在乎家人,胜过她自己,也胜过这世上几乎一切。

这是姬绫喜欢姬怀的原因之一。

当然,令人不悦的是,母亲——那个坏女人,也包括在内。

所以哥哥不会离开。

在姬绫做好充足准备,杀死那些注定要杀死的人之前,她还可以继续用那个女人的命做威胁留住哥哥。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

裴姬绫迟早要让哥哥留下的理由只剩下一个——那就是为了妹妹而存在,永远不离开她身边。

这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会太久的。

嘿嘿♡~

……

“咔嚓”

门栓插动的声响。

姬怀眼睛睁开一条缝,只看见熟悉天花板,而不见那个压住她几个小时的妹妹。

松了一口气……当然,没有真松,嘴里还有些东西要处理。

稍微思索片刻,姬怀决定拿出枕头下的卷纸,全部散开,缠成一个大纸团,垫在嘴巴底下,再轻轻张口。

要清掉口中血液,卧室里没放杯子,这是她能想到最为快捷的方案。

顺带一提,姬怀不敢直接咽下去,怕会吞掉不知断开到什么程度的舌头。

嘴里剧烈阵痛,舌头血管挺多的,可能还在涌出鲜血。

剧痛直冲舌根、喉咙,像被刀豁开肉,痛感钻颅,麻胀感裹住舌头,神经僵麻到发木,却仍被剧痛钉住。

​还可以接受,至少暂时不会死…大概。

嘴里的液体又腥又烫,舌根发紧,总觉得有异物卡着,又不像是断掉的半截舌头。

姬怀倒也不算很害怕,比这难忍受的事她当然经历过。

纸团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还得等一会儿。

她不确定这时候血还有没有止住,也不确定能不能止住。

疼啊……

能忍住的……

本来能,但这身体很脆弱所以……还是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好了。

不禁开始回想,刚才躺在床上,还没咬舌头的时候。

妹妹的手……

确实,很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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