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顾砧的表现非常不满。
就算对他用了魅惑,也不能做到完全控制住他,让她对这个技能算是没了多少信心。
说到底,还不是她调教的好嘛?不然这大男主哪能那么听话!
哼,在书中把她当做工具,如今反过来了吧?
昭遥跨出浴盆,把身上的水清洗干净,结果,她发现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还没为师父更衣呢,怎么就跑了?
一点也不懂尊师重道,这徒弟果然是对自己有其它想法了!
她现在严重怀疑,这小子原书中没找任何女配,是因为设定上有点缺陷!
而最后被九尾榨干,这是因为九尾可以医治他的缺陷,所以才对九尾起了色心!
问题是,书中的九尾不就是她嘛!
不行,他跑的那么快,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了!决不能给他这次机会,让他对自己有异心!
她拿上里衣,刚想去寻他,却没注意到脚下水渍,一脚踩了上去。
哗啦一下。
“哇啊啊啊~”
“哐当!”
昭遥身体很轻,但砸在木板上,还是发出了足够大的声响。
摔的浑身疼不说,更要命的是,她脚扭了!
声响让刚刚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的顾砧心头一颤,连忙跑回房间。
“师父?师...”
他扫视了一眼,之后低头一看,当场愣住。
昭遥以不雅的姿势摔在地上,那件轻薄的里衣正巧盖在胸前和两腿间两处微微隆起的位置,隐约间还能瞧间透红的皮肤。
她见这徒弟又做出闭上眼睛这种大不敬的动作,咬了咬唇,娇嗔道:“发什么愣!我...我脚崴了,快抱我起来!”
顾砧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瞬间破功了。
“师师父,您您您等我一会!”
他从瓷瓶里倒出几枚丹药来,却发现恢复用药物早已用完,而他也不会治疗用功法。
如果敷上草药的话,那东西又不会立刻见效,总不能让师父崴着脚自己走回去吧!
权衡利弊下,顾砧直接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蒙在眼睛上,然后用神识感知师父的方位,慢慢摸索过去。
昭遥还想发飙,却气的无语了。
他这次没闭眼睛,却把眼睛蒙上了,这让她怎么说呢?
所以,她打算整整这个臭徒弟!
不是喜欢蒙眼嘛?
待到顾砧蹲到她面前,用那件里衣隔开,伸手穿过她的肩膀和大腿时,又差点腿软的跪倒在地。
温和的体温在顾砧感受的下何其之烫,少女的芳香又让他回忆起早上的那个吻,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昭遥见他如此,直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语言挑衅:“徒弟啊,你当真不愿看两眼?”
想!
顾砧要疯了,他知道不该有这种心思,可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只得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没出息!
师父的信任,不是拿来给他挥霍的!
然后动作僵硬,默不作声的抱着昭遥想从后门绕到她的房间。
却没想,昭遥不急不缓的等他跨出门槛时,才堪堪开口:“徒弟,你这里不是有张床吗?大费周章的跑那么远,你也累了吧。”
顾砧脚步一顿。
师父想到他床上去?
本来是没什么,可师父她,她现在没穿衣服啊!
如果以后,他每每睡觉都能想起师父曾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床上...
“听不出来吗?徒弟,这是命令!”
是,这是考验!
顾砧深深吸了一口后门外混合着草药香的新鲜空气,回到这个属于他而又充满幻想的房间。
他感觉,房间内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师父的柔香,如毒药般侵蚀心智。
只要把师父送到床上,就能赶快逃离了吧!
为了能稳住心中所想,他不自觉的抓了一下手,然后...
原来师父的身体,那么软?
像从前照顾他一样,从来都是软软的,温柔的...
“臭徒弟,你抓疼我了。”
“对不起!!!”
顾砧心头狂跳,在师父面前,他彻底乱了!
一向稳重的他,此时只能用轻浮来形容,胡思乱想不说,他连自己都不理解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昭遥却轻轻一笑:“没关系,你喜欢为师的话,随时都可以。”
这才是师父的好徒弟嘛!
多么尊师重道,和谐友爱的场景啊?
他不敢说话。
师父这句话,像是邀约,又像是试探。
但无论是什么,都只能当做考验!
“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进一步发展我们的师徒情谊啊?”
昭遥想,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断送了顾砧有可能存在的其它心思!
想必经过自己这一系列操作,男主已经萎到不行了吧?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知道,为师最疼你了,考虑到我徒弟年纪也大了...为师教你点不一样的东西,如何?”
这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不趁着男主现在萎萎的状态教育他,以后拉着自己大结局了怎么办!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尽职尽责了,结果顾砧却在这关键时刻,摇了摇头:“师父!在你恢复正常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
恢复正常?
对哦,或许在被魅惑的徒弟看来,自己这些很正常的举动反而都不正常吧!
昭遥内心有点惭愧,自己那么久以来,心里都把这个拥有悲惨遭遇的男主当做工具看待,是不是太绝情了?
“那好吧,为师今日是反常了点。”
昭遥退步,也让顾砧终于松了口气。
没想,下一刻,他忽然感觉腰被缠上了什么东西。
“那为师散散心,你不会介意吧!”
昭遥不知何时放出的尾巴,在他腰间缠旋,游移。
绝情?如果让他起了色心,那才是真正的绝情好不好!
“师父,求你!”
那尾巴缠过他的腰,撩过他的大腿,甚至再次挑拨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此时他再也经受不住,连神识都乱了,甚至没察觉到已经走到床边,抱着昭遥一起扑倒在床上。
还好在最后一刻,他反应够快,用手肘撑了下,两人之间保持着最后的丁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