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一比一复刻书中名场面让她感受到了一种类似阴谋得逞后的极致爽感。
请不要在意她为什么知道奸计成功是什么感觉。
只是压抑到极致的瞬间燃爆这下,好似让她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猛烈翻涌并且还快要喷薄而出。
有些微妙的位置......
不过这些都已不再重要。
此刻的现行犯缇尔终于把长在莱蒙特身上的视线拿开,随后准备很有礼貌的去迎接属于这个场景的尾声——
“海瑞尔教授。”
她听见莱蒙特对自己用了通常是学生们才会使用的叫法。
他说:“你真应该庆幸这一代当上皇帝的是我,而非那些已经被我埋在土里的兄弟了。”
“若真是他们......”莱蒙特用一种明显没有特别认真的语气:“就算你不会被收养,与他们其中的某一位产生太多的接触。”
“但只要你,我的孩子,你仍旧可以开口说话。”
“那早晚,你会在那个世界里因为你那张嘴而被处理掉,甚至没准你比较幸运的话,也许那个提尔还会和眼下的他们正在做着邻居。”
“我......”眼下的缇尔似是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不过这并非我说的那种可能不是吗?”莱蒙特道。
缓缓地离开那张缇尔为他搬来的座椅。
起身后又以正常的步调迈出去几脚来到病房门口。
站定转身。
只见这位帝国的掌权者面对着正因说错话极度懊悔的缇尔说:“我终究不是自己的那些兄弟,而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到底也不仅局限于诸侯与君王。”
“哪怕事实就如你说过的那般,无论明面上还是暗地里实际上你都与我们帕斯特王族毫无干系。”
话到这里,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可你我也都清楚......那不过是名义上而言了。”
“科维同我。”莱蒙特透过这里看向了王都西方的某个建筑:“以及生活在那王城的其余人等,你当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帝国皇帝不加以掩饰的在缇尔面前露出厌恶神色:“那些要监督以防止我们像过去一样重蹈覆辙的‘神职人员’们。”
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莱蒙特走到门外也即是他们最初见面的位置:“就算是他们都同样将你视为了我们皇室的一员......”
“算不得什么好事,陛下。”缇尔不再保持沉默的开口肯定道。
并且她知道这也是为什么,莱蒙特·帕斯特会在了解并仔细考量过科维相关的事态以后,便第一时间找上自己谈论继承人这种关乎帝国命运的话题。
记得这一部分的剧情在原作里也有着详细的描写,缇尔暗自想着。
甚至只要确定了具体时间点,她都不用怎么费劲的一字不漏的回忆起那些在书中特别值得注意的细节。
毕竟那可是她上上辈子中二期誊抄过好几遍的东西,就算距离如今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时间,可但凡缇尔触及到那堪称禁忌的记忆,便都会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那种能让现在的她体会到有些某种异样快感的羞耻感升起后,就可以十分自然并且设身处地的联想到自己当年写过,看过的小说原文以供回忆了。
怎么样?人类很奇妙吧。
缇尔想到这里不免骄傲得挺起了她那被束缚着的胸膛,并且也没有忘记自己眼下要做的就是陪着,面前这位好像变成书里npc的莱蒙特走完这段剧情——
她说:“算不得什么好事,可于您而言应该也算不得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大事......”
“这么说倒也没错。”莱蒙特点头肯定道。
他几乎是没有进行思考的便赞同了缇尔这句话所指的含义。
心道了一句果然,缇尔·海瑞尔教授皱起眉,从而产生了更多关于这个话题以及在那之外的疑惑。
只不过,在对话进行到这一的地步的当下缇尔也深知自己已经不可能再从莱蒙特口中试探到任何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了。
“就这样吧。”她看着莱蒙特又恢复了此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道:“既然你还不能就那个问题给出属于自己的答案。”
“那就正好趁这一段难得清闲时间去慢慢地思考......”
紧接着便听见莱蒙特调侃的说道:“也不要为了科维的事情再烦心什么,他到底是我的孩子。”
“而不是我们那年轻到连娶妻生子都还遥遥无期的海瑞尔教授的儿子不是?”他在这时还用了一种好似自己东西被侵占不满的语气。
随后又没好气的大声叫嚷:“总之安心养病!下次别再让我亲自来寻你了!”
话音落,缇尔眼见他还很有素质的将门往前一拉,只听“啪”的一声后,这嘴碎的大叔头也不回的就这么走了......
“呼——”
几乎是立刻的,缇尔长长舒出一口气。
然后以一种类似瘫倒的方式,坐在紧挨病房门的地面上。
心里还在不断念叨着终于走了云云的颇具怨念的话语。
又开始有些失神的注视起房间内随便的一处的陈设,而继续先前的发呆。
眼下,缇尔才总算是能真正的放松下来片刻——
她已经不再试图去做任何的思考以及任何的动作。
“好累,而且完全不需要......”
只见她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势,将浑身的重量都放在了那被莱蒙特关着的病房门上。
遂后轻微发力把鞋甩开,收拢腿部,让脚掌与地面完全接触。
使她此时能够很轻易地便用手臂环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不过我?不抱。”
缇尔公式叛逆的自言自语。
此刻的她鼓着嘴巴,歪了歪自己的小脑袋。
手上虽然是有动作但倒是颇为大胆。
“这**玩意儿怎么那么难解开?”缇尔骂骂咧咧的。
眼下,她正在与那一堆轻薄却又系得十分扎实的布料玩命。
没错,她感觉要是再拖上些时间不把这堆缠在她胸前得东西取下的话——
那自己的第三次人生大概率要因为呼吸不畅而带来的恐慌,就这么恶性循环着结束了。
为此,她还特地把自己身上能脱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并且很随意的要么甩开,要么就在此时的自己大腿周围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