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就是死亡吗?」男人倒下,被另一个女人抱着,他伸手摸女人的脸蛋,「要好好活下去……胜利是……我们的信仰。」
「!!!」
「又想起那件事了?真是的,死男人。」维克托瑞回到办公室,开始高强度工作,恍惚时自言自语道,「也是,成为封号女神,总要有点代价……」
——雷小听着胜邪描述维克托瑞初代勇者的死亡过程,于是提出问题:「那她是怎么成为女神的?」
胜邪说:「当时她向天发誓,无论做什么也要复活这位勇者。人死自然不能复生,但天却回应了她,大概是:舍得,舍一物,换一物。她不解——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舍的。天再次回应——舍去实体,换来虚体……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显然她听从了天的旨意。一刹那,天地昏暗,一束光打在她身上。」
「——从此,女神作为一种全新的势力登场。她举起与勇者共同铸造的剑,剑产生光并逐渐变长,长的看不见尽头。只是向下一挥,灭我一代魔王亿芷,奠定了一个时代。那种攻击真的无法形容,只要见过就会深深烙印在骨子里……虽然只是瞬间,但可以说海水被她劈得向两头涌起,那也是我第一次见海下陆地。」
「——事后,她为了惩罚女主神,强制将女主神力量分化,散给其他转生者,成为其他女神。天本来赐予她们「女武神」的名号,但她直接否决并改为「女神」二字,后定下女神守则,封号女神任务,无封号女神任务,勇者与转生者转化问题……」
这些事听着令雷小头皮发麻,想不到她的领导竟然这么猛。原来湛卢和胜邪怕的是当年维克托瑞一剑分云天海的威力。
——听了这么多东西,雷小就一个疑问,「你怎么知道的?」胜邪嘿嘿一笑,「你们心灵交流系统都是建立在我们信息传递系统之上,况且我族人化成魔气散在自然界中,没啥事就八卦,程度堪比村头老年情报局。也不知道哪来的转生者,话还多,不小心跟他们谈上话。好嘛~什么什么几世要我叫他二大爷?还有七爷,三姑父……把我整懵逼了跟你讲,什么情况这是?」
「……」雷小沉默一会儿,「我不知道哪的,之后帮你打听打听,这位仁兄有什么特点?」
——「好像是个兽脸男,戴个眼镜长发,喜欢世……」(秋蹦出来说关键字舅舅)
扯完一些有的没的以后,胜邪重新变成一把剑落到雷小手中。小转过身看向失语者,看到腰间别着皮制剑套还正空着,便装饰进去,别说不大不小刚刚好。
「吾为魔族现任魔王,今俯首系颈,委命于尔,心甘情愿,毫无怨言……永夜噬光之时,吾即撕裂渊暗之爪——任黄泉倒涌、修罗拦路,凡影所及皆斩为尔之坦途!炽昼耀世之刻,吾即蔽日遮天之翼——纵神罚降世、星辰崩坠,凡息尚存必镇守尔之疆域!此契既立:魔族血脉永世为尔之刃!子孙骸骨不朽为尔之盾!乾坤倾覆亦不改此志!——契约以天道为鉴,祖宗为证,永不悔改!」
「……」这话把两人干沉默了。
——失语者她是说不了话,听不懂但表示尊重,点头意思意思。雷小一是觉得可惜——招兵买马的大好时机丢了,二是——「这丫的,是中二病晚期了吧?刚才还我我的,现在这是扯什么词?」胜邪解释:「嘻嘻,被封印太长时间没事干,写点东西娱乐一下。」
之后,失语者没有什么特别的工作,整天就粘着雷小。把小整的挺无语,但是还不敢拒绝。
——万一要是拒绝,再万一她是个病娇,那妥了「人生无戏——大肠包小肠」。但她也挺守规矩——「不准单独进入(雷小)房间」——对,她是没单独进入,但她有胜邪。这把云,扣气的,直接改为「不准两人及两人以下进入(雷小)房间」(补充:自然人为个数,打扫人员除外)
〔瑞娜寒松港,大街〕
雷小和失语者外出采购弗洛雷亚酒馆需要的东西,正在街上走。突然,失语者身体一侧向一旁快速冲去。速度之快,雷小没反应,但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差开了几个身位,便连忙去追。失语者身体轻盈,几乎两三步是雷小的十步左右。
——距离越差越大,在拐角处雷小跟丢了她,对此小感到十分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啊!隐藏在远处屋顶上的教会间谍也在疑惑……这是搞什么鬼?再望向地面时,突然发现地面逐渐变暗,「坏了!——」转身即是失语者起跃下坠攻击。失语者化阴影为一小团暗物质,握紧,向外一甩,半牙镰刀出现在手中。
「白昼即尽,黑夜将至。」
「迎接你们的夜王吧!」自然都由胜邪说的。
甩刀破风哈拉少,声音就是特别响。收刀电影后足蹬,蓄力半空小旋风~若问服不服,横刀压把打一响,服不服,服——不——服?
「咳咳……」间谍已经被失语者打得半残,想要服毒自尽,却猛然发现口中的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飞。再抬头,镰刀就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夜王问话,不可作假。」胜邪说。
「小的不知——小的不知,小的只是一个跑腿的,只是偶然碰巧经过这里。」见此,失语者不打算废话,高举镰刀就要夺其性命。
一阵风吹来,伴随着镰刀一同挥去。「嘶——!」间谍猛吸大量空气,又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在。他此时说话都带着颤抖,下面还湿了。
「小的……小的,谢过大人不杀之恩……」
失语者并不是出于同情而饶他一命,而是觉得斩草要除根。胜邪心领神会,「给你个机会,一命抵一命。」
「这……」
「嗯?」
「是!小的这就说其他人的位置,」心里却想,「反正你也不知道具体有谁,我谎报几个不就好了?嘻嘻,机智如我。」
胜邪问:「你喜欢吃什么?」
「?」
「说!」
「面!面!」
「喜欢谁?」胜邪继续问。
「这……」
失语者二话不说,镰刀把管上。
他吃了一记攻击,随口说:「没……没有!」
胜邪号命族人利用魔气来检测他心跳等各种身体指标,用来看他是否说谎,所以,胜邪在失语者耳边悄悄地说:「他在说谎。」
于是,他又吃了一记攻击。
「咳!!!」
「大人!大人!我……我错了!确有一个心仪对……」又是一记攻击,胜邪配合说:「我——不要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