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再为那些蠢货烦心了。说起来，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她稍微松开束缚塞拉菲娜的手臂，但怀中的少女仍然无法挣脱，只能倚靠着她。
“人类那边……教廷的圣女圣欧斯塔西，她主动提出要签订一份正式的贸易契约了，主要是关于粮食、工具，和一些矿物的。”
“主动提出？”塞拉菲娜在身为骑士时虽未亲眼见过圣女，却从教士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那是一位性情颇为高傲的人物。
她实在惊讶于圣女竟会低头，与魔族商谈交易。
“是啊。大概是意识到，混乱的价格环境对双方都没好处吧。不过……”莫薇拉故意拖长语调，用手指轻轻托起塞拉菲娜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她特意提了个要求，签订契约的时候，希望我能把魔界的摄政王——也就是你，一同带过去。她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塞拉菲娜眼底掠过一抹狐疑。教廷的圣女……要见自己？这绝不仅仅是好奇那么简单。
“什么时候？”
“过段时间吧，她那边还有事要处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也正好回去看看。”
莫薇拉将她重新安置在柔软的床榻上，“好了，你刚恢复过来，别为这些事伤神了。”
“再睡会儿吧，我也有事情要办。”
莫薇拉走了，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只留下塞拉菲娜独自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她本想思考未来的方向，思考新政的推行，
可鼻尖萦绕的、属于莫薇拉的熟悉香气，却让她的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最终坠入不久前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回忆中。
身体残留的酸软感，随着其他感官的沉寂而变得格外清晰，如同未燃尽的余烬，隐隐散发着温度。
“混蛋……畜生，无耻！”她猛地翻过身，把发烫的脸颊埋进枕头里。可那里也浸满了莫薇拉的气息，她几乎无处可逃。
在成为塞拉菲娜之前，她曾是一名心性纯粹的骑士；而即便在更早的从前，在另一个世界的生活里，
她也从未接触过这类事情。
因此，此刻身体里这种陌生而缭乱的感觉，对她来说根本无法理解。
“什么嘛……强迫我做那种……奇奇怪怪的事……”
后面的词还没想出来，她的思绪就又陷进了那段回忆里。
一股暖流自顾自地从身体深处掠过，惹得她轻轻一颤，不自觉地并拢双腿，微微磨蹭了一下。
“什么破床……破香味！恶心，讨厌！”
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软绵绵的毫无气势，倒像是在撒娇。
“我才不会……”
可莫薇拉那时的话语，却不断在脑海中回响，仿佛带着蛊惑：
“我的塞拉菲娜，你全身唯一还硬着的地方，恐怕就只剩这张小嘴了呢。”
什么新政，什么未来，此刻都被那汹涌而甜腻的记忆冲得七零八落。
忽然，一个大胆又叛逆的念头悄然萌生。
凭什么只有她能……？
………………
夜色渐深，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莫薇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大床上那抹蜷缩的身影，嘴角无声地扬起。
空气中那缕不寻常的、淡淡的气息，也没逃过她的觉察。
她的视线轻轻落在被被子覆盖的、塞拉菲娜那略显别扭的姿势上。
塞拉菲娜根本就没睡着，紧张得心快跳出来，她能感觉到莫薇拉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身上。
莫薇拉沉默了片刻，可在塞拉菲娜的感受里，却如同十几分钟那样漫长。
“哦？”终于，莫薇拉的声音打破了安静。她明知塞拉菲娜醒着，故意拖长了语调，
“亲爱的塞拉菲娜，你要不要自己说说看，这是什么呢？”
“是什么游戏呢？”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