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偷偷跑去私会

作者:我爱吃吐司 更新时间:2025/10/8 17:51:07 字数:2240

刚刚骗过了偷听的人。

可是晚宴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做戏要做全套,所以他们必须要表现得自己经历了云雨,才能够不引起他人的怀疑。

墨雪婷便褪下外衫,在屋内跑步,故意踏得沉重,鞋底与地面摩擦出细碎的沙沙声,只为了让自己多流一点汗。

林默提起铜壶斟满两杯热水,他仰头饮尽,喉结急促滚动,又将另一杯递给墨雪婷,指尖相触时,两人都察觉到对方冰凉的体温。

这未免太不雅了。

林默:“对不起,碰到你手指了。”

墨雪婷:“没事,你不是故意的。”

通过运动出汗太不容易了。

墨雪婷接过茶盏却不饮,反手将温水泼在颈间,水珠顺着锁骨滑入衣襟,在素白布料上洇开深色痕迹,林默也学着用水来泼自己。

不过半柱香工夫,薄汗已浸透墨雪婷的鬓发。

她双颊泛起胭脂色,喘息声刻意放得又轻又促,林默更是满头大汗,连中衣后背都透出水痕,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窗外传来三声鹧鸪啼叫。

两人对视一眼,墨雪婷随手将湿发挽成松散的发髻,林默扯开衣领露出泛红的脖颈,他们俨然是刚经历过云雨的模样,连眼角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红晕。

墨雪婷:“你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碰……”

林默:“怕惹麻烦。”

墨雪婷:“小时候这样,长大后也一样?”

林默:“长大后更怕惹麻烦了。”

墨雪婷:“你得改改了。”

林默:“火是烫的,不去摸就行了,为什么要让我勇于尝试,学着火中取栗呢?”

大部分自诩流氓的小混混都是跟男人混在一起的,他们甚至都不敢接近女人,他们认为女人是危险的,碰了女人会惹上麻烦。

口嗨是容易的。

男人跟男人之间口嗨女人是不用付责任的,如果真的那么去做的话,他一定会惹上麻烦,每天的生活也会受到影响的。

被女人缠上听上去是幸福的,实际上是不幸的,人们也只敢听听这样的故事,如果这种好事真的落到自己身上,只会觉得自己被打扰了。

墨雪婷:“夫君……”

林默:“……”

墨雪婷:“知道夫妻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林默:“恩爱。”

墨雪婷:“连手都不碰,算什么恩爱。”

暮色渐沉,廊下石灯刚刚点亮。

墨雪婷突然驻足在青石阶前,反手扣住林默手腕,不容抗拒的力道带着他的掌心,重重按在自己腰侧,隔着薄薄衣衫,能触到她紧绷的肌理。

“搂紧。”

她偏头时,发梢扫过他颈间,林默指尖微颤,却依言收拢手臂,将她整个脊背贴进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让他闻到她后颈残留的茉莉香,也看清她耳后新渗出的细密汗珠。

要骗过别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倘若让人察觉那么一切的努力就白费了。

墨雪婷甚至引导他的手往上移了半寸,大部分的夫妻都会主动让夫君向前一寸的,她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反正照做就是了。

当巡夜教徒提着灯笼经过时,只见墨姑娘整个人软在姑爷怀中,姑爷的手正牢牢圈着那段细腰,看起来很是恩爱。

巡夜教徒:“姑爷好。”

林默:“给你们的赏钱。”

巡夜教徒:“姑爷,我们不能收。”

林默:“叫你收下,你们就收下。”

巡夜教徒:“不敢收。”

林默:“你们平时巡夜防范小人的,工作辛苦又危险,拿点赏钱是应该的”

仅仅一天的相处,林默就学到了墨渊身上的智慧,对待魔教中人赏钱和夸奖是不能够吝啬的,尤其是夸赞,能够用最低的成本获得有益的效果。

夸奖是一种经验。

越是夸奖人越是会总结出这种经验,林默也开始像墨渊一样感受夸奖别人带给自己的好处,越是使用这种经验,越是获益良多。

两人一起共渡晚宴。

宴厅比午时那间更宽敞,穹顶悬着十二盏八角琉璃灯。

新添的菜色透着古怪:朱漆食盒里盛着雪域冰莲炖的乳鸽,青玉碗中装着岭南荔枝酿的虾丸,还有整只麂子架在银炭上烤着,油脂滴落时溅起幽蓝的火星。

墨雪婷维持着虚软的身姿倚在林默怀中,余光却扫过西侧席面有三个戴着傩戏面具的人正用长指甲敲击酒杯,东边那几个披蓑衣的渔夫,腰间鱼篓里竟传出金铃晃动般的脆响。

无数道目光粘腻地缠上来。

主位旁那个一直捻着佛珠的胖和尚,每次看向他们时,指尖的檀木珠子就会多转一圈。更远处有个彩衣女子,每次举箸夹菜,宽袖里便探出半截纹着孔雀翎的手腕。

墨渊:“年轻人总是那么性急。”

林默:“……”

墨渊:“打算几时要孩子。”

林默:“随时可以。”

墨渊:“小女性格可好?”

林默:“挺好的。”

不少人觉得魔教新来的姑爷很是冷淡,让人猜不透他想的是什么,对他多了几分的提防,他们各怀心思,有不少人已经出卖了教主了。

经验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林默总是觉得很不对劲,总觉得院子外面有人注视自己,他好像隐隐约约地听到咳嗽的声音,让他意识到有人在监视他。

那个人恐怕就是柳素烟吧。

林默:“我有内急。”

墨渊:“去吧!”

林默一离开宴厅烛火,他眼中醉意瞬间消散。

他的身形如狸猫般掠过三重月洞门,却在茅房前骤然折向,九爪钩悄无声息地扣住飞檐,翻身过墙时,衣摆融进夜色,连影子都留不下来。

眼前的那个女人是那么熟悉。

果然是她在监视自己。

柳素烟缓缓摘下更夫油腻的毡帽,如云青丝垂落,衬得脖颈愈发白皙,她取下发间那根普通的木簪,指尖轻旋,簪头竟绽开一朵小小的金丝菊,花心渗出幽蓝光泽。

月光描摹着她的侧影,粗布更夫服掩不住玲珑身段。

柳素烟抬手抹去脸上易容的黄蜡,露出原本的肌肤,宛如细细打磨过的羊脂玉,眼角细纹里都藏着风情。

林默:“老大!”

柳素烟:“你去还是不去?”

林默:“若不是你,我怕是活不到现在!如果你希望我在今天下手的话,我当然会准备为了你而死,我并没有背叛酒庄。”

柳素烟:“我不希望你为了我死,我只希望你为了我活。”

林默:“这一点我做不到!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甚至连朋友都没有……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但是我想要为了自己而活。”

刺客是苦力活。

说明白了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出卖劳动力,林默可以接受刺客失败带来的结果,问题是他不想要一辈子待在酒庄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

骰子和美酒未免太过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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