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这是我听过最最最好笑的笑话了。”贝拉笑了笑,“说真的,很多商人总喜欢把别人当白痴和冤大头,故意为可以骗过我们,所以闹了很多笑话,但这一次,是我见过最好笑的笑话。”
“如果不是笑话怎么办?”哈莉反问道。
“那可真是地狱啊,我忽然觉得人间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贝拉咋舌说道。
“可是,席长,怎么可能会是,龙族啊,这,根本不可能,
龙族那些骨子里面的自我狂妄还有傲慢,是不可能和我们这些凡人一起共事的。”
“蠢,席长是何等人物,哪里和凡民两个字沾边了,她本身就是无限耀眼的人物,更何况,她的思想和远见超越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不管席长是什么种族身份,我都选择追随她。”哈莉继续说道,
“席长是龙族,不就是证明了她本身能力就很出众,是太阳,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照耀世界,这不就证明了龙族本身就是因为自己强大而傲慢吗?”
“席长从未傲慢,她是实干主义,讲事实,谦虚得体。”艾玛突然说话反驳道。
“没关系,不管怎么说,席长本身就很优秀,她是个天才,不,至少是千年难遇的天才。”
哈莉说道,“我不认为席长是龙族,至少性格上面,龙族是狂妄,看不起任何种族的存在,
而席长,却主张平等思想,是她让我们联国的人族,矮人,兽人,和平相处的,是她第一个提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在压迫我们的思想,
并且建立反抗的队伍,提出从来没有人敢想过的建权。”
“嗯,我也认同,席长,绝不是那种压迫别人的恶魔,恶龙,她是真正的英雄,而且,正常来说,龙族,会跟自己人过意不去呢?”
“我反对,席长一直在坚定自己的理想,并且一直在实行,而龙族成为了她理想的敌人,自然是对手。”
“那席长,究竟是不是龙族?”贝拉忽然提出这一点,
维琪听后,认真地想了想,“嗯,算是,不是龙族的龙?”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抽象的解释了,你并非是搞艺术的,维琪。”
“那你还有更准确的解释吗?”
“我承认它的合理性了。”
“所以,那天夜里,逃出去的,那个龙,真的是席长?”安玲认真地询问道,
“嗯。”维琪点点头,“这是事实。”
“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安玲疯狂地大笑着,“什么嘛,原来是就是这样嘛……”
“安玲,你疯了吗?”
“疯?不,我没有,我在高兴,我在疯狂,我不管席长唐琪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反正我就喜欢她,她是龙也好,人也罢,不管你们当中谁有对席长不好的念头,
我的枪炮,是不长眼的!”
安玲起身,准备离开会议,
蒂娜问道,“安玲,你要去哪?”
“寻找真相,寻找我喜欢的人,就这样。”
……
会议陷入短暂的沉默,
“那接下来怎么办?”
“联国的事情按部就班,我现在可算明白了,席长走之前,为什么要一直检查我们的独立能力,原来她早就打算离开了。”蒂娜思考片刻后,认真地说道,
会议沉默,有些人也意识到这个事情后,心情变得非常复杂,
“她拯救了我们的灵魂,然后又在最好的时候,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如果想要知道,你可以寻找席长本人问话。”
“我的问题是,不是联国的事情,是唐琪的事情,我们该不该寻找她?”
维琪沉默半响说道,“首先我们应该要搞明白一点,席长为什么要离开。
这样才能进行下一步,我们连她离开的原因都不知道。”
“会不会是我们做的太糟糕了?”
“席长的思想太过超前,很多事情我们都不能完全理解。”
“有没有一种可能,席长离开的原因没有我们想象当中那么复杂?”艾玛试探性地问道,
“那是为什么?”
“席长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在十年前,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混迹在人类社会当中,而根据维琪你说的,唐琪她是一条幼龙,
我怀疑,唐琪可能一开始就在曾经的帝国当中生活。”
“你认为唐琪不满帝国的治理,所以推翻了这一切?”
“嗯捏,不止是这些,我还在思考,如果一个刚出生的幼龙,是凭什么能活着的。”
贝拉回答道,“很明显,两种原因,一是唐琪是生来高贵的血脉,本身能力就很强,二是唐琪出生的时候,被人养着。”
“什么人能养龙?”
“只有贵族才能正常养育龙,但如果席长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那么不可能会推翻帝国。”
“如果在推翻前,是王室毁掉了那个家族呢?”
“不可能,首先你要明白一点,唐琪的建国是基本上毁灭了所有的贵族阶级。”
“也就是说,她大抵是在普通人的养育当中成长的。”
哈莉若有所思,“所以,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当初养她的那个家伙,现在是死还是活。”
“如果已经死了的话,我担心席长,可能,已经回归自然了吧?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可能就在城市当中的某个地方生活。”
“她不可能离开联国。”维琪毫不犹豫地说道,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你知道些什么?”蒂娜严肃地问道,
“因为很简单,唐琪那个家伙说过,联国的文化产业发展的挺好的,而且唐琪喜欢谁舒适的棉床,吃人类的精致食物,
吃惯了细糠,怎么会回到自然过上苦涩的日子。”
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
“太对了,我竟然没法反驳。”
“唐琪的事情不能耽搁,无论她是自己主动离开还是被迫离开,我们都要寻找。”
“万一这违背了她的意愿呢?”
“唐琪说过,手上有剑不用和没有剑不用,是两回事,这个道理也一样,如果她真的是想退休,我也不会去妨碍她,她为我们做过很多事情,
但我必须知道她在哪,至少,不会让她被人欺负。”
维琪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