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什么嘛?安玲。”
维琪来到了唐琪曾经居住的地方,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里很不爽滋味,
“我在寻找她的气味。”
“我tm,你是猫还是狗啊?”
“我不知道,没有唐琪酱,我活不下去哒…”安玲痛苦地说道,
“所以你来这里究竟是干什么?”
“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关唐琪酱的贴身衣物。”
“你拿那些,做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然留着当宝贝啊,睡前闻一闻,睡觉都能安稳一些,更何况,有衣物贴身的话,就感觉,唐琪酱,就在身边。”
“你诗人吗?”
“很重要吗?那我问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拿贴身衣物的……”
安玲一下子蹦的飞高,没有穿过云层,潇洒落地,举起宝剑,
“大胆贼子维琪,居然偷摸别人的贴身衣物,没想到堂堂至明会的三席居然是个猥琐女!
还好本座有先见之明,知道尔等这些偷鸡摸狗之辈,绝对会做出龌龊的,有辱伟人的行为,故而在此等候,就是防止你们把唐琪酱的衣物拿走!”
“哼,蛐蛐安玲小儿,也敢猖狂!说,你把唐琪酱的贴身衣物,都拿到哪里去了?!”
“自然都是全部被我拿走了,此等宝物粮食,自然不能给你们!”
“你拿去做什么?!”
“淫,呸,保管!”
“畜牲呐!”维琪暴虐,举起拳头就朝着安玲揍过去,“可恶小人,此乃贵重物品,安能被外人拿去!”
“胡说,我的心,都属于唐琪酱!”
“那你知道,我究竟为何而来?”
“哼哼,你都说过了,拿贴身……”
“拿来干什么?”
“这个,自然也是做那等龌龊之事,不如这样吧,嘿嘿,维琪酱,我知道你也那个,不如我分你一件吧,大家好聚好散~”
“我去你的,你拿了不知道多少件,然后就给我一件,你诗人?”
“那咋了。”
“我拿去要给魔法协会的人,用来寻找唐琪酱的位置,自然是做正事,而你,呵呵。”
“……对诶,我怎么没想到。”
维琪一把捂住脸,忽然感觉自己对安玲的智商感觉到了绝望,
果然,满脑子都是肌肉的家伙,是无法拯救的。
“东西,教出来吧。”
维琪平静地说着,
“我能留点吗?”
维琪一把抓住安玲的储物袋,顷刻炼化,
全是衣物,
“维琪,你在做什么,没有唐琪酱的衣服,我该怎么活着?!”
“很简单,受着。”
“不不不!!!”
安玲跪倒在地上,凉凉的夜,凉凉的风,还有凉凉的心,
“我,只要一件,求,求求你了。”
“没了那东西,你活不了吗?”
“没了它,瓦达西,哦嘞该,红豆粒~”
“不行,多一些和唐琪有关的东西,都方便我们找回唐琪酱的位置。”
“不,我,不能呼吸,不能呼吸了……”
安玲,卒……
维琪那走衣服,背对着安玲的时候,嘴角已经压不住的在笑了,
安玲慢慢爬了起来,头发遮住了表情,却无法掩盖她的笑容,
“哼,唐琪,你不会想到的,我,还有一件衣服,是唐琪酱给我床上的,每天晚上,我都是当配菜用的啊~”
维琪眯起眼睛,感觉事情不太简单,
可是她没有办法,找不出安玲的问题,
“可恶,究竟,是哪里漏了一步呢?”维琪思索其中,却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能心有不甘,检查唐琪曾经的房子,
“把这个房子的所有情报,通通告诉我。”维琪对着负责人说到,
“好。”
认真浏览情报的维琪,逐渐陷入沉默,
“怎么,怎么会这样,真相,居然是这样。”
良久,在风中的维琪,逐渐石化,她,停止了思考。
哒哒哒,
脚步声,又是一人的到来,
此人正是副官蒂娜,
“发生了什么?”
蒂娜有点懵,看见了石化的维琪,
“你还好吧?”
“我不好。”
“咋了?”
“你自己拿去看吧。”
维琪把手中的单子递过去,蒂娜看见后,也是久久不语,
良久,贝拉和艾玛过来了,看见,石化的蒂娜和维琪,陷入了震惊当中,
“你们两个怎么了?”
“自己拿去看。”
艾玛和贝拉陷入了震惊当中,
哈莉正在和费雪谈论联国科技的发展,看见了石化的四人,陷入了震惊当中,
“你们,你们怎么样了,你们都是联国大元帅支柱,不要倒下啊?!”
“这个,交给你。”
哈莉和艾玛互相对视一眼,接过情报看了一眼,然后呆立在原地。
良久,
安玲注意到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六人,突然起身疑惑地问道,
“不是,你们六个油饼吧?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我们,只是有些,震惊罢了。”
安玲疑惑地问道,“那你们都在震惊什么?”
维琪面不改色地说道,“自然是震惊席长生活的节俭罢了。”
“什么,你在震惊这个?”
“难道你不是在震惊这个吗?”
“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啊,何意味啊😫”安玲疯狂地喊道。
维琪认真地说,“我从未想到,唐琪作为一条龙,龙本身无比贪婪,然而在唐琪的财产报告当中,我们只发现她家里还剩下19.9的联国币,非常勤俭节约。”
蒂娜说,“我从未想到,席长居然早就已经给我在抽屉里面写了很多关于联国未来的发展和猜想,以及面对危险的应对措施,我对席长的深远思考感到震惊。”
贝拉说:“我难以想象,这唐琪住过的房子,究竟有多大的历史意义和宣传价值。”
艾玛说:“你们真的不觉得唐琪布置下来的魔法阵,到底是多高级别,多深多奥秘吗?我简直崇拜死了。”
哈莉说:“席长给我留下了一张设计图,有关火车升级的新方向,磁悬浮列车,如果可以实现的话,我不敢想速度有多快。”
费雪:“大家都在发呆,我不发呆我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们,你们,何意味啊😫😫😫”
安玲绝望地呐喊着,仿佛是世界上的名画,“何意味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