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光清凉的口感让羚子和月回到了几十年前,就好像这份时光从来没有变过。
“老婆,你说,结婚100年算什么婚呀?”月拿着喝了一半的杯子,看着羚子。
“50年是金婚,80年听说叫橡树婚。”羚子说。
“好像没有人说100年。”
“那我们是第一个。”月观察到羚子喝得特别快,已经喝完了。
“叫月婚吧。”羚子想了一下。
“不!就叫羚婚。”月说。
月想把羚子的名字加在很多地方,让羚子一直记得。
那就叫“羚月婚吧。”羚子说。
“好耶!”月说。
但是月又想了一下,感觉似乎有点新玩意。
“嗯?亲爱的,怎么了?”羚子问。
“我不要只是100年,那200年,下辈子,下下辈子呢?”月说,“这样吧,100以后的婚姻,下辈子,永远的婚姻,都叫羚月婚。”
“可以啊。”羚子笑着。
月总是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些很浪漫的事情,月觉得,这样很有意义。
羚子也觉得很浪漫。
所以很多事情,只要他们俩人知道,就有意义。
月有时候会以唯物主义来判断世界,但是浪漫的事,月永远是唯心的。
“老婆,辛苦了。”月说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羚子问。
“上辈子的你,实在是太辛苦了。”月说。
“辛苦了”这句话月一直在说,从认识羚子的时候就一直说。
羚子没有说话,她靠在月的身上,一直在蹭着。
两个人没有说话,静静欣赏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伴随着店内轻柔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