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再……”林清寒用尽全力喊出来，可依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感觉到自己衣服上有些微微湿润。
虽然不知道吸血鬼的食欲和那方面的欲望之间有什么联系，之前也有过几次这样湿润的感觉。
但，这次的湿润感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虽然打湿的部分并不多，但林清寒还是能感受出来那股湿润来源于什么。
并不粘腻，是一种更加具有流动性的质地，还带着些残余的体温。虽然现在气味并不明显，但多少还是能够判断出来。
那是一种更加不洁净的液体。
“你是不是快要……”林清寒咬紧牙关，“停下！待会再继续……”
可莉雅似乎连他说的一个字都不在意，“等会……再等一会儿就好。”
“走开…！你……不要……”林清寒的声音里似乎已经带着几分嘶哑的哀求。
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一下子觉得胸口好堵。
他到死都不想经历那么屈辱的事情啊……
明明迄今为止被莉雅粗暴对待了那么多次，他都一直忍受了过来，可为什么这一次会让他难受成这样？
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已经不单单只是在肉体上的疼痛，那是一种将会更加持久，更加让他难以忘却的精神上的折磨。
林清寒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答应了她诸多要求，明明已经像现在这样给她当作血包，明明……还有还多的明白。
明明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任何事，可为什么总是只有自己会遇上倒霉的事情？
他忽然觉得好不公平……一切都好不公平。
“够了……够了吧！……”
“差不多得了……！为什么总是……为什么总是我……”
林清寒的话并没有说完，他感觉自己的喉头一下子好堵，像是有一团没有实体、却又黑漆漆的东西灌在了里面一样，他说不出话。
或许是终于注意到了林清寒声音里的变化，莉雅居然渐渐放缓了速度，一点点松开口。
林清寒看到莉雅抬起了脑袋，两人在这时候对上了视线。
她异色的眼瞳还是如先前一般，让人读不出情绪。
“很痛？”
可林清寒没有说话。
莉雅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在林清寒感觉手臂已经被压得有些酸麻，想要起身的前一刻，莉雅忽然抬起了手，慢慢地抚上了他的侧脸。
一双冰凉凉的手。
然后，他感受到了同样冰凉且更为柔软的东西。
一对薄薄的、冰凉的嘴唇，只在他的嘴上轻轻点了一下。
可林清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小腹上却传来了一阵热感。
像是烧开后又稍微放凉的温水。
“坏了，出来惹。”莉雅说。
那股温热的感觉从小腹一路向下游走，曲曲折折地蔓延过后腰，流淌过他的大腿根。
虽然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但已经足够让人知道那是什么。
画面里是一处不温不热，却正在“哗哗”流动的温泉。
林清寒几乎就那么愣在了原地。
刚刚是他第一次亲吻。
想象中亲吻应该是更加温柔、更加浪漫，带着旖旎氛围的东西才对。至少中的至少，也应该和一个喜欢的人。
可刚刚那样算是什么？
以后再回想起来，只会想到在温泉水中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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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寒的脑袋忽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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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摁下了宕机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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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寒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挪开莉雅的手，站起了身。站起身子以后，那还带着女孩体温的、暖洋洋的「」便自然而然地向下流淌，滑过小腿，脚下，还有地面。
林清寒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客厅，拿好换洗的衣服，最后走入浴室里的。
只记得有听到莉雅在叫自己名字的声音，然后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微烫的洗澡水就已经从蓬蓬头哗哗流下。
水温是有点烫，可林清寒现在感觉，总比冷水要好。
至少高一点的温度能让他有种错觉，好像这样就能清洗的更加干净一点。
他又一下想起很多事。等会外面的客厅还要打扫，倒在地上的书架要重新整理，冰箱和厨房也需要重新再收拾一遍。
都是些不过如此的小事，可林清寒忽然觉得很难受。
好像自己遇到这个吸血鬼女孩以后就从来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过。
虽然以前好像也没有就是了。
水流渐渐停止，林清寒刷完牙，吹干头发，然后打开了浴室的门。
莉雅就蹲在门后的地板上，在她身上黑色洛丽塔的映衬下，旁边那条湿透的白色蕾丝边三角裤尤其显眼。
看到林清寒出来，她抬起了脑袋，“莉雅……想拖地，但是小狗在里面，拿不到拖把。”
“我来拖就好了。”
“那莉雅去洗澡澡。”
说完，她真的很快就站起身，走进门后拿出拖把，然后又钻进了浴室里。
马上门后面就传来了水流声，在有些透光的门后，隐隐显出女孩的身姿。
散落的头发，身子也很纤细，但并没有太大起伏。
林清寒从卧室里拿来了一件换洗的衣服，是他以前穿的一件白色T恤衫，毕竟莉雅没有带可以换洗的衣物过来，衣服都是当天一洗一换。
他把那件对少女来说很宽大的上衣挂在门后，然后拿过拖把清理刚才落在地面上的水渍。
在这以后，林清寒又完完整整扫了一遍家里的地，打包整理好了垃圾，把倒下来的书架重新摆好，冰箱也重新排列整齐。
做完这些以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午夜两点，浴室里的水声也在这时候停止了。
莉雅从门后走了出来，一头散乱的银发湿漉漉的，已经恢复成蓝色的眸子里还带着些许水汽。
一副白莹莹的画面。
她的身体真的很纤细，像是顺滑细腻的白玉石，唯一还有些不够细致的地方，或许只有大腿根部稀疏的白色蒲公英丛，竟然真的也是白色。
莉雅就那样径直走了出来，然后自然地在林清寒的腿上坐下。她的身子还湿漉漉的，耳边的发丝也还在滴着水，她伸出手，手里抓着那件白色T恤。
“要你帮我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