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寒在一瞬间泄了力气，只感受到莉雅轻轻搂着他。
“有奇怪的味道。”莉雅耸动鼻尖说道。
“哪有……”林清寒则不好意思的别过脸，他自然知道那味道的来源是什么，下身一片粘腻腻的感觉。
“刚刚痛吗？”莉雅眨动眼眸，瞳孔中的红色已经一点点褪去。
“没以前那么痛……”
“可是小狗看起来还是难受，莉雅这次很轻。”
“真的比之前好接受很多，就是…很奇怪……”
“哪里奇怪？”
“我……不知道怎么说。”林清寒红着脸，将手心撑在墙壁上慢慢站起身，“我先去洗澡了……”
“我也和小狗一起。”莉雅无辜的看着他。
“不要…！”林清寒没去看她的眼睛，快步走去卧室拿好衣服，走入了浴室。
水声哗哗的流下来，随着热气一点点向上蒸腾，林清寒又不自觉回想起刚刚的感受。
她咬在自己手腕上时候确实和以前一样刺痛，可随着不断吸食为什么时不时有那种触电一样的感觉？之前都从来不会这样的……
林清寒又忽然想起来，对吸血鬼来说那个行为并不只是单纯的满足食欲，可自己是个普通人啊，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怪异的XP了？！他就算翻遍自己的收藏夹也找不出一本这类型题材的本子啊！
哎！不能想不能想……
林清寒晃了晃脑袋，打上洗发水在头发上搓起泡泡。
……
十分钟后林清寒带着洗好的衣物走出了浴室。
走出来后第一时间看见的还是莉雅，好像每次他洗澡莉雅都总要像一只小猫一样蹲在门口。
在看到她的瞬间，林清寒几乎下意识将那原本沾着污秽的衣物放到背后。
莉雅扬起一点脑袋，嗅了嗅又平淡的说，“怪味…没有了。”
林清寒一脸尴尬的没有回话，快步绕过她走去阳台。
阳台上还是有一点凉风吹来，在刚晾好的时候林清寒发现有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小狗待会帮我洗澡。”莉雅面不改色的说。
“这不太好吧……而且我也会很尴尬的。”林清寒回应。
“那……搓背，莉雅自己不好搓背。”
林清寒本是想要拒绝的，可一想到她大概还是会一直缠着便答应了下来。
毕竟背过身其实并不会见到太多春光乍泄的内容。
之后莉雅先一步走进了浴室，林清寒照例找来她当作睡衣穿的那件T恤衫，又新拿来一张折叠小板凳。
他先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隙，将凳子递给莉雅，提醒她先坐下来然后才走了进去。
因为不久前林清寒才刚洗过一轮的缘故，现在浴室内还氤氲着水汽。
林清寒挽起了一点袖子和裤腿，蹲坐在莉雅的身后。
浴室内的柔光随着朦胧的水汽飘动，像是为周围所有的东西都赋上了一层淡金色滤镜，莉雅那头及腰的长银发边缘也带上了蜂蜜一般的色泽。
林清寒温柔地挽起她的头发，拿过放在一旁的发带，简单将其侧束在一边。
在靠近女孩身体的时候他又隐约能闻到那股微妙的清香，按理来说他们用的都是同一款洗发水和沐浴露，可莉雅身上的味道确实有些不同。
有一种说法是，香精经过不同温度的催发和自身体香的融合，即使是同一款产品在不同的人身上也可能呈现出不相同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莉雅体温并不高的原因，所以那股香味闻起来总是特别清冽而冷淡。
林清寒在搓澡球上挤好沐浴露，沾上水略微揉搓出泡沫以后贴在了莉雅后背上，稍稍用力搓动起来。
她的背部很光滑，肤色和她身上其他的皮肤一样细腻瓷白。
莉雅侧过一点脸，宝石蓝的眼睛里似乎也浸着水，“小狗可以重一点。”
因为现在扎着动漫中“危险太太”发型的缘故，她看上去似乎比先前多了几分柔媚。
“行。”林清寒错开眼神，用力帮她搓起背部。
泡泡沿着莉雅的脖子一点点向下滑，滑过了她形状好看的蝴蝶骨，滑过了她清晰纤细的腰线，又顺着紧致的屁股曲线落在了小板凳上。
浴室内的地板还浸着水，泡沫漂浮在上面很快又被冲散，莉雅就轻轻晃动小腿，晶莹的脚趾无声踢着泡泡。
时间好像一下变得很慢。
在林清寒搓完了背部以后，莉雅又很自然而然地伸出了手臂，于是林清寒又无奈地帮她洗起手臂，之后顺便连头发也一起洗了。
不过在莉雅即将转过身让他帮忙清洗一下前面的时候，林清寒很眼疾手快的转过头，将搓澡球递给了她。
“要小狗帮我洗。”莉雅说。
“我说了我会不好意思的……”林清寒的脑袋以九十度定住了。
“那陪莉雅洗完。”她说，“不要走。”
“好好。”林清寒转过身对着浴室门，颇有一种罚站的错觉。
在这以后莉雅倒是真的自己洗起来，能听到水声滑过皮肤而又哒哒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随着浴室内的热气逐渐蒸腾，像是一株淋了水的薄荷一点点散发出香气。
“要不要听音乐。”莉雅问。
“听。”林清寒很快回答，不然就这样罚站确实还挺尴尬。
莉雅放在架子上的手机很快传出了柔和的曲声，一路听下来基本都是钢琴曲和古典吉他指弹。
随着《梦幻曲》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身后的水流声停了下来。
“我……先出去了？”林清寒问。
“穿衣服。”
“穿。”
林清寒拿过浴巾，让莉雅背过身子轻柔擦拭起来，之后又从门后拿来那件宽大的T恤衫套在了她的身上。
在穿好衣服以后，莉雅忽然踮起一点脚，举高手手揉了林清寒的头发。
林清寒疑惑的挠挠脖颈，表示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小狗头发没吹干，会感冒。”莉雅轻声说。
在这之后她自顾自的拿过吹风筒，微微按低林清寒的脑袋吹了起来。
三分钟后林清寒得到了一个“凌乱风”的发型，换身衣服再弄的灰头土脸一些大概能被小区里开宝箱的人当作同行。
“可爱捏。”莉雅拍了拍他的头，似乎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