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像我一样,又或许我像无数人一样。在人生的道路上平平淡淡的走着…出生、学习、工作、结婚、养育、死亡。抱歉,我自认为没有实力像伟人一样活得精彩,也没有勇气像勇士一样死得光荣。因此我仿佛像僵尸一般活着,想必到我死亡的那一刻,我也不会想到其实我还活过。
我叫刘彦,也被舍友们戏称流言。我其实并不会审时度势,经常在不当的场合说了不经意的话。等我以后反应过来,就已经太迟了。因此我十分渴望知道他人在想什么,他们希望我做什么。
终于,我没有得偿所愿,因为这个世界没有这种不符合实际的奇迹。我还是那个我,最终在一次大病中平庸的死去。
-~~~睁眼~~~-
“这、这是哪里?”当我睁眼时,四周不再是黑暗,而是恢宏的大殿,我坐在一张洁白的椅子上,身上穿的任然是死前的白色病号服。 而眼前的是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男性似乎在打量着我…
“你已经死去,我们会为你安排你的来世。”没有其他说明,黑衣人直接了当的告诉我实情。
“哦,是吗。原来死后也还是这么格式化,还真是无聊的世界。”
“那么怎样才不无聊?”听到我的回答,黑衣人显然吃惊于我的淡定和突兀的观点,似乎想看看我还能说些什么。
“一点添加剂。”
“什么样的添加剂。”
“能力,异于他人且独有的东西。”
“有点意思,不过你似乎搞错了些什么。首先这里轮回之地,而不是许愿之地。其次你也不会再回到原来的世界,这是规定,所以你也不用希望把原本的世界变得有趣。”
“我会去哪里?难道轮回不是删除记忆回到婴儿再重新开始吗?”
“对别人来说是这样,但是对你来说可能要稍加修改,因为你可能是我平淡职业生涯的愉悦添加剂。”黑衣人翘起二郎腿,在他的死人脸上似乎看到一丝笑意?
“愉悦?你想干什么?”我居然现在才感觉到危险,是我不会看环境吗?不对啊,这里明明像教堂一般,不应该啊。
“你将会在下一个世界生存,你会得到你一直想要的能力帮助你,但是也会付出一部分代价,听明白了吗?”黑衣人无视了我的反应,直接告诉我他的想法,宛如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这种感觉十分的…令人不爽!
“…”
“很好那么启程,你的经历我都会看着,不要让我失望,活得让我愉悦些!”
“…等等,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能力,还有代价是什么?”
“…”他这次没有回答,而回应我的只有又一次的黑暗…
“法克!”现在我无法淡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仿佛被欺骗了,那个黑衣人说一半藏一半,而我现在醒来,是一个监狱一样的地方,而我躺在地上。
(不好!头痛了!)我习惯性的把手放到头上,但发现手变小了也变白了。而且刚刚爆粗口似乎声音也变得没什么力度了。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怎么说呢?像是教堂里的修女的服饰,但又似乎不是。头发居然能到我的眼前了,而且头发碰到后颈的感觉也十分奇怪。
(该不会?)我开始了检查性别的最简单的方法…
“…”颤抖。我的身心都开始颤抖…这算什么?我的兄弟呢?虽然达不到引以为傲的程度,但他毕竟陪了了我20几年,眼一黑的功夫居然…没了!
我立马站了起来,感觉到了难以言表的不适。且不说这身像修女服的衣着,连站立都感觉到了这身子骨给我带来的柔弱感。“这…你是什么意思?这能让你感到愉悦吗?”我似乎能感觉到他(那个黑衣人)在嗤笑的窥视我。再环顾四周,没看到一个人,全是书架、散落的书本、四面灰白墙壁和一扇木门、一扇窗户。作为监狱这里远远不够格,所以我排除这里是监狱的可能。窗外由稀稀疏疏的树木填充,根本不知这里是哪里。
于是,我迈开了这个世界的第一步:走出这个房间…
一个小时过去…这个屋子被我勘察了一遍,果然没有其他人的样子,而这里就像我原来的家一样,两层的房屋,有床、桌、椅、书架…都是木质品。没有电子设备、没有装饰品、没有打扫、也没有生机。这个宛如监狱的地方,难道就是我的家?食物似乎有面包和水果,有灶台(天哪!这么原始的吗?)。洗漱的地方有一些我看不懂的石头,于是暂且搁置回头再研究,衣柜里的是许许多多和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哦吼~这点和我很像)。原来如此,这里是我的住所。这就是我得到的初步结论。
异世界的第二步:走出这座房子。走出房子不难,难的是如何知晓这个世界和这个处境,因此这走出房门的一步面对的可能是自己没见过的人,我该怎么应对(或许)有了初步的计划。在下鼓起勇气打开房门,最终发现是我多虑了:这里是哪里啊!外面是浓郁的树林,而房屋前有条小径,很难说这里有没有人会走,毕竟在我眼里这条小径十分幽暗。路的深处是黑暗,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能走。
异世界的第三步:我之前不是看到书架吗,从书上或许能得到信息。《mo法的入门到入土》、《一个mo法师的自我修养》、《怎么样和贱民相处》、《瓦丁大陆的格局》…粗略的浏览了下这些书,不太像是中二病的小说,而像是真正的记录mo法知识的书籍。而这个世界仿佛就充斥着这些mo法,再以之为动力成为生活和战斗的必需品。为了彻底了解这个世界,我需要更加深入的阅读这些书籍(特别是那本《怎么样和贱民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