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艳躯承暴虐,冰心藏杀机。

作者:武初祖 更新时间:2025/10/11 16:53:31 字数:3879

软香苑为苏挽纱准备的衣裳,与其说是蔽体,不如说是为了更精妙地勾勒和暴露。

芸娘沉默地取来一套水红色的薄绡裙裳,裙摆长及曳地,却开衩极高,行走间一双纤长玉腿若隐若现。

上身更是仅靠几条细带维系,大片雪白的胸脯与脊背裸露在外,仅以一层近乎无形的鲛绡稍作遮掩。

绿漪则兴奋地捧来一套赤金嵌红宝的头面,华贵耀眼,却也更像是一件精心打造的枷锁。

苏挽纱面无表情,任由她们摆布。

冰凉的丝绸和金饰贴覆在温热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这具身体敏感得令人烦躁,每一个触碰都被放大,空气中细微的流动都清晰可辨。

泰敏旺厌恶这种不受控的生理反应,这让他感觉自己更像是一个被欲望驱动的物件,而非掌控者。

梳妆完毕,镜中人靡艳入骨,眼波流转间自带三分媚意,七分慵懒,足以让任何理智焚烧殆尽。

绿漪看得呆了,喃喃道:“小姐真是……太美了,薛大官人定会欢喜得紧。”

芸娘眼中忧色更重,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只是低声道:“小姐,万事……小心。”

苏挽纱没有回应。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将这具身体本能泛起的、因未知折磨而产生的细微恐惧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观测心态。

苏挽纱需要评估,评估这个薛茂的“喜好”程度,评估这具身体的耐受极限,评估这软香苑的规则底线,以及……评估任何可能被利用的缝隙。

门外传来林嬷嬷刻意拔高的娇笑声:“薛大官人,您请这边来,挽纱早已等候多时了。”

脚步声沉重而略显虚浮,伴随着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呵,但愿名副其实,莫让老子失望。”

门被推开。

一个身着锦袍、身材高壮却已显肚腩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约莫四十上下,面色透着酒色浸淫后的浮肿,眼袋颇重,但一双眼睛却锐利而浑浊,闪烁着一种猎食者般的兴奋与不耐。

此人便是薛茂。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沉默寡言、眼神精悍的短衣随从,名叫仇鼐,腰间鼓鼓囊囊,似是藏着短刃之类的武器。

林嬷嬷谄媚地跟在一旁。

薛茂的目光宛若实质般扫过来,瞬间钉在苏挽纱身上,从上到下,肆无忌惮,仿佛在用眼神剥除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衣物。

他那目光里充满了评估、占有,以及一种毫不掩饰的、欲将美好事物蹂躏撕碎的破坏欲。

苏挽纱依着这身体的本能,微微垂下头,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身前,细声细气道:“挽纱……见过薛大官人。”

声音娇颤,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畏惧与恭顺。

她的这副情态显然取悦了薛茂。

他哈哈大笑,几步上前,粗粝的手指直接捏住苏挽纱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力道很大,苏挽纱细腻的皮肤立刻泛起红痕。

“嗯,模样确实不错。”

薛茂凑近了,带着浓重烟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比林婆子吹嘘的还要勾人些。”

林嬷嬷在一旁赔笑:“瞧您说的,我何时骗过您?挽纱可是我们软香苑的头牌,最是知情识趣……”。

他却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没你的事了,出去候着。”

“仇鼐,门口守着。”

林嬷嬷连声应着,退了出去,细心地带上了门。

仇鼐矗立门外,隔绝了内外。

房间里只剩下薛茂和苏挽纱。

薛茂松开手,大马金刀地在房中的圆桌旁坐下,自顾自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他的目光依旧黏在苏挽纱身上。

“听说你曲子唱得不错?”薛茂斜睨着她,“给爷唱一个。”

“是。”

苏挽纱柔顺应道,走到一旁的琴案后坐下。

这身体残留着丰富的演奏记忆,手指轻拨,婉转缠绵的曲调流淌而出。

她开口吟唱,嗓音娇柔甜腻,唱的是露骨的相思调情之词。

泰敏旺的意识冷眼旁观。

他精通杀戮技巧,通晓人心诡诈,却从未涉足音律。

此刻,自己却能如此熟练地操弄乐器,唱出这般靡靡之音,这种感觉诡异非常。

仿佛这具皮囊自有其意志,顽固地保留着原主的技能与本能。

薛茂眯着眼听着,手指在桌上跟着节奏敲击,看似享受,眼神却越来越沉郁,越来越暴戾。

一曲终了。

苏挽纱停下拨弦的手,微微喘息——这身体实在虚弱,弹唱一番竟有些气短。

她抬起眼,怯生生地望向薛茂:“官人,可还入耳?”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苏挽纱,忽然咧嘴一笑,露出被烟酒熏黄的牙齿:“唱得不错。”

“过来。”

她依言起身,款步走近。

刚走到桌边,薛茂猛地伸手,一把抓住苏挽纱的手腕,用力一扯!

天旋地转间,她惊呼一声,已被他粗暴地拽倒在铺着厚绒地毯的地上。

后背着地,虽不十分疼痛,却震得苏挽纱一阵头晕眼花。

“光唱曲有什么意思?”薛茂俯身下来,庞大的阴影笼罩住她,眼中翻滚着浑浊的欲望和残忍,“爷花了那么多银子,可不是来听曲的。”

他一只手轻易地钳住苏挽纱两只纤细的手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则开始撕扯她本就不结实的衣裙。

“让爷看看,你这头牌,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薛茂喘着粗气,带着酒臭的嘴在苏挽纱颈窝间啃咬。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是这具身体本能的恐惧和抗拒。

泰敏旺的意识却冰冷地计算着。

力量差距悬殊,任何物理反抗都是徒劳,只会招致更凶猛的报复。

呼救?门外是他的恶犬,整个软香苑都不会帮她。

嘶啦——薄绡被撕裂,雪白的肩头和半片胸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薛茂的动作愈发粗暴,掐捏揉搓,留下青紫的指痕。

他似乎极其享受这种掌控和摧折的过程。

泰敏旺感受到了剧烈的屈辱。

不是为这具女性的身体,而是为他泰敏旺竟沦落到如此境地,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一个他过去随手就能捏死的肥猪凌虐。

暴戾的杀意在胸中翻腾,几乎要冲破这娇弱皮囊的束缚。

但泰敏旺死死压住了。

苏挽纱眼神甚至变得更加柔顺迷离,泪水盈眶,顺着眼角滑落,呜咽声破碎而可怜:“官人……轻些……求您……”。

这反应进一步的刺激了薛茂。

他低笑一声,语气却更加阴冷:“求?等会儿有你求的时候!”

薛茂空出一只手,从怀中摸索出一件东西——一根不过小指粗细、油光发亮的深色木棍,约莫半尺长,一端雕刻着粗糙的怪异纹路。

“听说你们这儿姑娘,都娇贵得很。”

他将那根木棍在她眼前晃了晃,脸上是一种扭曲的兴奋,“爷今儿个给你开开荤。”

看到那个东西的瞬间,苏挽纱身体猛地一僵。

记忆碎片翻涌而上,带着原主深切的恐惧和痛苦的生理记忆。

这不是寻常物件,而是薛茂“特别喜好”的工具之一。

泰敏旺的意识冰冷到了极致。

他明白了所谓的“新鲜花样”是什么。

薛茂显然对她的恐惧反应极为满意。

他不再耽搁,准备施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苏挽纱忽然停止了无用的挣扎,泪眼朦胧地看着薛茂,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勾人心魄的软糯:“官人……官人若喜欢……挽纱……挽纱自当尽力伺候……”。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不是一个挣扎的动作,反而更像是一种迎合,一种欲拒还迎的引诱。

苏挽纱被压在头顶的手腕柔弱无骨,指尖无意识地擦过薛茂粗壮的手腕内侧。

“……只是,”她喘息着,眼神怯怯地瞟向那根令人不适的木棍,“那物件……瞧着吓人……官人龙精虎猛……何须借此物增趣?挽纱……怕受不住……扫了官人的兴致……”。

苏挽纱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搔刮在最痒处。

她那眼神里的恐惧是真的,但恐惧中透出的依赖和讨好,以及话语里隐含的“您本身就已足够强大”的奉承,却精准地拨动了他的某根神经。

薛茂的动作顿住了。

他喜欢看恐惧,但也极其享受被崇拜、被畏惧的强大感。

苏挽纱这话,看似求饶,实则将选择权捧回给他,并暗示他本身的“能力”远胜于工具。

薛茂眯起眼,审视着身下这具绝色皮囊那副任君采撷、却又微微战栗的模样。

征服欲和暴虐心在拉扯。

片刻,他嗤笑一声,竟真的将那根木棍随手扔到了一边!

“算你个小骚蹄子会说话!”薛茂重重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那就让爷看看,你怎么个“尽力伺候”法!”

危机暂缓,但折磨并未结束。

接下来的时间,对苏挽纱而言,是一场清醒的、无比屈辱的酷刑。

她被迫用这具陌生的、敏感的身体,去承受薛茂各种恶劣的“喜好”。

掐捏、啃咬、掌掴、言语上的侮辱,以及各种令人作呕的狎玩。

泰敏旺的意识仿佛一个被困在牢笼里的幽灵,冷静地记录着每一分痛苦,每一种屈辱,薛茂每一次呼吸的节奏,眼神每一次的变化。

他将所有的暴戾和杀意压缩成一颗冰冷的种子,深埋入意识最深处。

苏挽纱配合着,甚至主动用娇喘、呻吟、颤抖和泪水去迎合对方,将这场凌虐演绎得如同一场酣畅淋漓的**。

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似乎本就擅长此道,许多反应几乎是本能。

不知过了多久,薛茂终于发泄完毕。

他喘着粗气爬起来,餍足又略带疲惫地整理衣物。

苏挽纱蜷缩在地毯上,一身狼藉,新旧泪痕交错,身上布满了暧昧与暴力的痕迹,看起来破碎又可怜。

薛茂丢下一张银票在她身边,语气施舍般:“不错,还算识趣。”

“赏你的。”

说完,他招呼门外的仇鼐,主仆二人扬长而去。

门外很快响起林嬷嬷谄媚的送客声。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浓郁的石楠花腥气与血腥气混合的味道,以及苏挽纱细微的、痛极的啜泣声。

脚步声响起,芸娘和绿漪匆匆跑了进来。

“小姐!”

芸娘看到屋内的景象,尤其是她身上的伤痕,脸色煞白,立刻上前用早已备好的披风将她裹住。

绿漪则眼尖地看到了那张银票,惊呼一声:“呀!是五百两!薛大官人真是大方!”

芸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绿漪才讪讪闭嘴,帮忙搀扶。

苏挽纱似乎虚弱到了极点,几乎无法站立,全身重量都倚在芸娘身上。

她被搀扶着,一步步挪向浴房。

热水早已备好,洒满了花瓣。

浸入温热的水中,刺痛感从无数伤痕处传来。

芸娘小心翼翼地为苏挽纱清洗,动作轻柔,眼中含着泪:“小姐……您受苦了……”。

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搭在眼睑上,看不出情绪。

热水氤氲的蒸汽模糊了苏挽纱艳极的容颜。

无人看见,水面之下,她那双柔软白皙的手,正死死地攥着,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那不是委屈或痛苦的反应。

那是一种极致隐忍的、沸腾的、近乎癫狂的暴怒和杀戮欲。

泰敏旺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用最残忍的方式,将薛茂、仇鼐、林嬷嬷,甚至门外那两个护院,一一凌迟、剥皮、拆骨。

力量。

他需要力量。

或者,无需力量,亦可杀戮。

苏挽纱缓缓睁开眼,看着水中自己倒映的、破碎而妖娆的影子,嘴角极轻微地、扭曲地勾了一下。

游戏,确实才刚刚开始。

这具皮囊,或许不止能用来取悦。

亦能用来……狩猎。

第一个猎物,该选谁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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