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书林,长相普通,梳着一头中分,五官倒是还挺立体,身高1米7多一点。今天是暑假最后的一天,我待在自己的小别墅的2楼中,厨房里的锅还没刷,垃圾也是一扎又一扎,显得我有点邋遢了,嘶……你要问我爸妈去哪了,那当然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去外国旅游了,所以我才练就了5星好厨的能力……吗?屁啦,我做的饭也就是勉强下肚罢了,“雪碧,嘬嘬嘬,过来”我们家的猫是个布偶猫,长得倒是比其他猫漂亮,深蓝的眼珠,黑毛相间的毛发,让我在选猫的时候看中了它,名字就叫雪碧,不要问我为啥,问就是雪碧好喝。雪碧伸了伸懒腰,打了打哈欠,慢慢悠悠的走到我这边来,跳到床上,又在床上趴着了“马上又要上学了,好烦啊!是不是啊雪碧?”雪碧趴在床上含糊不清的喵呜了声了,仿佛在跟我对话,随后它又睡觉了“雪碧,你可真懒啊,虽然我也和你一样,哈哈哈”我笑得跟一个精神病患者似的,但没办法,一个人太孤单了,我难道没有朋友吗?好吧,确实没有。。。。。明天开学啊?我心里这么想着,其实我挺讨厌开学的,虽然每个人都挺讨厌开学,但我讨厌的有两个地方,而且并不是上学,我学习成绩其实挺好的,在班里也是至少前10名,1.在学校里我没朋友,感觉特别无聊,除了上课就是上课,冗长的上课如同嚼过十遍的口香糖,只剩下黏腻的乏味。2.我其实讨厌人多的地方,我认为特别烦躁,我讨厌各种人际交往,不是我懒,也不是我不想,我只是认为他们都是虚假社交,是为了某一目的特定与其他人社交,认为挺虚伪的。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起,我一听就知道是爸妈给我打的电话,因为其他人都没有我的电话号码,我也没有点任何外卖还有快递,我接起电话
“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啧,臭小子,怎么跟你爸说话的?”没错,我跟我爸爸的关系如同亲兄弟一样,可以互相开玩笑,我会讨论一些成人的问题,只不过妈妈总是会怒目圆睁的瞪着爸爸。
“哎呀,行了,有啥事啊?给我打电话”
“我之前应该跟你说过,我会在暑假结束回来吧?”
“啥?!!!”我大吃一惊,丢下电话,跑去厨房收拾碗筷
“儿子,儿子?人呢?!”电话里传来爸爸粗犷的嗓音
“唉,先别叫!我收拾东西呢”我特别烦躁地跟爸爸说
“啧,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我想跟你说,我跟你妈还有一年才回去。”听到这话的我如释重负,悬着的心终于下去了。
“你说话能不能别说一半儿?!”我假装愤怒的质问爸爸。
“你让我说了吗?!”
“也是哦。”我挂断电话,站在了厨房面前,难道我宋书林就是这样一个邋遢的人吗?!难道我就是个废物吗,连厨房都懒得收拾?……好吧,确实是,我承认了,呜呜呜。
“哎呀,好烦啊!”我干脆走进厨房,将锅碗瓢盆全都刷了一遍,又将它们放回原位,wo,不错,终于干净了,我到楼下准备去看看电视,你问我为啥不玩手机?好问题,因为玩腻了想看会电视,就是这么简单。我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了成堆的垃圾袋,好吧,其实还没收拾完,我提着两三个垃圾袋去倒垃圾
“我去!”太阳太刺眼了,刺的我啥都看不清,我如同不能在阳光下暴露的吸血鬼一样,但没办法。为了家里的干净,我只能这样去干了。倒垃圾的途中基本上没什么人,只有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引起了我的注意,里面坐的好像是一个女孩?前面这个肯定是她的司机,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他穿的很像一个司机,黑色西服戴着墨镜,纯纯的大小姐司机打扮,在我看向里面的女孩时,里面的女孩也在看着我。
服了,还要倒垃圾四五次,累死我了,我心里这样想着
“啧,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跑我们这种普通小区来干嘛?”我心里嘀咕着,把垃圾扔进桶里,发出“哐当”一声响。自始至终,我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黏在我背上,如芒在背。
来回倒了四五趟,总算把积攒了好几天的垃圾清理干净。每次路过那辆扎眼的加长林肯,我都能用余光瞥见那个女孩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地看着我。这感觉真是太诡异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脸上沾了饭粒,或者裤子拉链没拉。
终于倒完最后一袋垃圾,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我家那小别墅的院门,“砰”地一声关上,背靠着门板长长舒了口气。雪碧被关门声惊动,从二楼楼梯口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疑惑地“喵”了一声。
“看什么看,”我没好气地对它说,“外面有个奇怪的富家女,眼神跟X光似的,差点把你主人我看穿了。雪碧当然听不懂,甩了甩尾巴,又缩回去了。
我走到客厅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窥视。那辆加长林肯还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太阳已经西斜,在车身上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更显得它与此地格格不入。
“到底什么来头?”我心里疑窦丛生。我们这小区虽然不算贫民窟,但也绝对算不上高档,突然出现这么一辆车和这么一个明显不属于这里的人,实在太突兀了。而且,她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我宋书林,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生,扔人堆里三秒就没影儿,有什么值得她那样注视的?
难道……是我爸妈在国外惹了什么麻烦?或者这房子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秘?各种离谱的猜想开始在我脑子里上演全武行。
就在这时,加长林肯的车门打开了。先下车的是那个司机打扮的黑西装男人,他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然后,那个女孩优雅地探身出来,站定,整理了一下裙摆。
她抬头,目光精准地投向了我家窗户的方向。
我吓得猛地放下窗帘,心脏“咚咚”直跳。靠,被发现了?她看见我了?
我屏住呼吸,等了几秒,外面没什么动静。我又忍不住,再次悄悄撩开一条缝隙。
只见那个女孩并没有朝我家走来,而是带着那个黑衣司机,走向了我家隔壁那栋一直空着的别墅!那栋房子据说主人常年在外,已经空置快一年了。
他们走到门前,司机拿出钥匙,熟练地打开了门。女孩侧身进去之前,又一次回头,朝着我家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次,距离稍近,我清晰地看到,她脸上那抹笑容加深了,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诡异光芒。接着,门就关上了。我僵在窗前,脑子里一片混乱。
新邻居?这个看起来就很麻烦的千金大小姐,成了我的新邻居?而且,她刚才那最后一笑,是什么意思?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了我。明天开学带来的烦躁,此刻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冰锥般的寒意压了过去。
这个暑假的最后一天,似乎注定不会平静地结束了。
我低头,看了看脚边蹭着我裤腿的雪碧,喃喃自语:“雪碧,你说……咱们这安生日子,是不是要到头了?雪碧用它那双深蓝色的、如同玻璃珠般的眼睛望着我,又“喵呜”了一声,像是在回应,又像只是困了。
窗外的天色刚暗下来,玄关处就传来了“叮咚”一声清脆的门铃声。我握着电视遥控器的手顿了顿,心里咯噔一下——这个时间会是谁?爸妈远在国外,我又没有朋友,外卖和快递下午也确认过没有待收的。
我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的正是下午那个坐在林肯车里的女孩,她换了一身浅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两个精致的纸袋,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和下午隔着车窗看到的冷艳模样不同,此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倒少了几分距离感。
“请问是宋书林吗?”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清亮又柔和, “我是新搬来隔壁的,我叫苏雨晴。”
听到“新搬来”三个字,我心里那点不安又冒了出来,但出于基本的礼貌,还是拉开了门。“你好,我是宋书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目光却忍不住扫过她手里的袋子,“有事吗?”
“刚搬过来,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家里多了两盒手工饼干和一些进口水果,想着可能是搬家公司送错了,”苏雨晴晃了晃手里的纸袋,笑容更真切了些,“正好知道隔壁住了人,就想着送过来,总比放坏了好。而且……刚才看你倒垃圾跑了好几趟,应该也累了,补充点能量。”
她的话让我有些意外,甚至生出了一丝愧疚——下午还在心里偷偷吐槽她是“麻烦的千金大小姐”,现在人家却主动送东西过来。我挠了挠头,下意识地接过纸袋,指尖触到袋子内侧时,似乎碰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硬的东西,但没等我细想,苏雨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对了,看你的校服好像是市一中的?我下个学期也要转去那里读高二,说不定我们还在一个班呢。”
“市一中?”我猛地抬头,惊讶地看着她。这巧合也太巧了吧?我在市一中读了两年,从来没听说过有转学生要来,而且还是这样一看就家境不凡的女孩。
“是啊,”苏雨晴点点头,眼神亮晶晶的,像是真的在期待,“我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这次回来跟着爸妈定居,刚好分到了市一中。你成绩怎么样?听说市一中的竞争特别激烈,以后说不定还要请你多帮忙辅导呢。”
她的话让我有些飘飘然——毕竟很少有人会主动夸我,更别说请我辅导功课了。我下意识地邀请她:“要不进来坐会儿?我刚收拾完家里,正好有雪碧喝。”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外向了?
苏雨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随即笑着摆手:“不了,家里还有好多东西没整理,司机还在外面等我呢。”她指了指门外不远处站着的黑衣司机,“你快尝尝饼干吧,是我之前在国外学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对了,那个水果要尽快吃,放久了会坏。”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看着她转身走回隔壁别墅。关上门,我提着纸袋走到客厅,把东西放在茶几上。雪碧不知什么时候跳了下来,蹭着我的裤腿“喵呜”叫着,似乎对纸袋里的东西很好奇。
我拆开装饼干的盒子,一股黄油香气扑面而来,忍不住拿起一块咬了一口——酥脆香甜,比超市买的好吃多了。我又拿起一块递给雪碧,它闻了闻,却把头扭到一边,自顾自地舔起了爪子。“真是只挑食的猫。”我笑着摇摇头,又接连吃了两块饼干,顺手拿起旁边的玻璃杯,倒了杯雪碧喝。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开始觉得眼皮发沉,脑袋也晕乎乎的,电视里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怎么回事……”我揉了揉太阳穴,以为是下午收拾家里太累了,又或者是刚才饼干吃多了犯困。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回房间睡觉,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我隐约听到玄关处传来轻微的开门声,接着是轻柔的脚步声靠近。我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眼皮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黑暗将我吞噬。
苏雨晴站在沙发边,看着陷入昏睡的宋书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一下——茶几上那个装饼干的盒子里,一个微型监视器悄然亮起了红灯;而她刚才“不小心”落在沙发缝隙里的一枚胸针,正是伪装成装饰的**。
她俯身,仔细检查了宋书林的状态,确认**已经起效后,起身走向二楼。每一步都轻得像猫,手里拿着刚才从宋书林口袋里摸出来的家门钥匙——刚才递饼干的时候,她就趁着宋书林不注意,悄悄拿走了钥匙,复制了一把后又放了回去。
二楼的房间很整洁,书桌上还放着市一中的课本和试卷。苏雨晴熟练地翻找着每一个抽屉,目光扫过书架上的书、床头柜里的东西,像是在寻找什么。她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没有留下任何翻动过的痕迹。
大概半小时后,苏雨晴走下二楼,看了一眼仍在昏睡的宋书林,将那枚胸针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能清晰地监控到客厅的动静。然后,她拿起茶几上的纸袋,装作刚送完东西离开的样子,轻轻带上了门,消失在夜色中。
客厅里,电视还在播放着节目,宋书林躺在沙发上,呼吸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