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想不起来。
关于我身上的伤,一点都不记得。
虽然他们的口气说的轻松,但是貌似也算是致命伤了吧。
不得不感叹我命真是大啊……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被砸碎了然后在拼起来的……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看你这表情越来越恐怖了。”似乎又有一颗花生米飞到我的脑袋上,殿堂长把我从我乱七八糟的想象中拽了回来。
“确实越想越恐怖啊,我甚至怀疑我现在是不是早就死了。”
突然殿堂长拍了我一巴掌。
“疼么。”
“疼。”
“那行,那你就是活着的。”
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不太着调的殿堂长,我只好用微妙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微妙就是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花生米也吃完了,我就先撤了,殿下她今天不在,我可有的忙了,一定要多要加班费才是……”摆了摆手,收走了两双筷子和盘子,殿堂长走出了屋子。
在殿堂长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屋子里又回归了安静。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而我却无聊的想要开启第二天。
丫头不在身边的第一天,确实有点无聊。
……
嗯……
这话怎么说的这么恶心呢?
“啊----继续睡觉好了,万一一起床伤就好了呢。”抬了抬还是那么疼的腿,我回过身躺在床上。
钻进被窝里随手抱着枕头,我看向丫头原本睡的位置,昨天晚上让我睡里面她睡外面,果然是因为她要早早的起来么,这丫头虽然是男人的灵魂,但是意外的贴心呢。
说起来这就她这就应该累了吧,枕头上全都是她的头发……
等会。
枕头?
那我现在抱的是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东西,我发现我抱着的……是一个比丫头个头还要小的小女孩。
小女孩啊!
这他妈是小女孩啊!!!
什么玩意啊!什么时候跑我被窝里了啊!!!
“流氓。”小女孩看我一眼淡淡的说。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痛!!”猛的起身想要好好的赔礼道歉,当我的痛觉神经反应过来了之后那些因为我有些猛的动作带起来的伤口疼了起来,在小女孩面前很难看的疼出了眼泪。
“真是无理。”女孩躺在床上对我说。
“抱歉抱歉……等会你是怎么进我被窝里来的。”
“当然是传送过来的,迪卢姆的魔法师,可是充满奇迹的。”
还真是充满奇迹呢……
“所以你是邻国的?迪卢姆好像离这里挺远的……你怎么传送到这么微妙的地方我就不追究了,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是刺客的话,虽然我已经这个样子,剑还是拿得动的。”
“我觉得你下地去拿挂在墙上的剑应该很费力。”
哎呀这倒是真的……
但是气势不能输,就算不动手,眼神也要压制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女孩!
“你这种奇怪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就像被偷吃零食的小孩一样。”
哇被人小看了。
“所以你现在要做什么?”
“我等你们国家的国王安诺·克瓦,过来,我作为迪卢姆的使者,有事和她商讨。”
“如果是有急事的话可以和我说啊,我是丫头身边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也能拿主意的。”
“你是……她的……?”
“骑士。”
“伤成这个样子当骑士真的假的。”
“哇我也很痛苦的。”
“总之我要等她回来。”
“那你干嘛不直接传送到厄罗尼亚呢?”
“太远了。”
这人真的这么蛮横不讲理。
“总之我现在要睡一觉,所以能不能让开一下……”
“现在不是白天么。”
“我是伤员啊,我需要静养。”
“——诶你怎么就这么躺下来了,你是要耍流氓么。”
“这是我的床啊……”
“嗯……”小女孩思索了一会“好吧,不过要划清界限。”说着,她把我的枕头抽走了放在我们两个中间。
“这是干什么啊……”
“分界线,不许过来。”
“啊好好好……我还懒得动呢……”活动活动了脖子平躺在床上,果然没枕头还是有些难过啊……
算了,睡觉睡觉……现在的小女孩怎么事都这么多。
话说丫头她到底算男孩还是女孩。
这日子过得真够复杂的……
(放心不是后宫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