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像平常一样，从床上醒来，像平常一样，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早。
但是与平常不一样的，没有任何应声，回答我的只有钟表的滴滴答答。
滴答，滴答，滴答。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钟表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屋子里。
第二句“早”消失不见了。
起身环视着周围，还是我的那个屋子，一样的地板，一样的桌子，一样的床单被褥。
唯独没有了那些躺在床上睡眼朦胧的人。
丫头，以及若莉，没有她们的踪影。
“这是……怎么了……”
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窗外，没有任何不对的样子。
“——”
好像有什么声音，从门外传来。
“——”很嘈杂，似乎还有小孩子的声音。
是若莉么。
“——”
还有什么声音，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
走到门前，握着门把手。
那种未知的恐惧再次侵占了我的大脑。
管他呢，只是门而已。
我在心里这么嘟囔着。
咔嚓，我把门打开了。
不出所料，若莉就在门口。
但是有些偏差，若莉是躺在那里的。
浑身赤红，血液沾湿了她的身体。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种状态的她，已经可以被称为‘尸体’了。
刚想要大声的喊出什么，那种吵杂声再次响起。
啊。
怪不得耳熟。
是水声。
————
猛的从床上起来，似乎是把旁边的人惊的打了个颤，丫头轻轻拍了拍后背“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看着躺在身边的丫头舒了一口气。
是梦真的是太好了。
“啊……早……”我的动作好像也把若莉吵醒了，从我们两个中间的位置钻了出来，揉了揉眼睛，看表情似乎还没有睡够的样子。
“……”没有说话，握住若莉的手，还温暖着，她还活着。
真的是梦。
我这样确定着，不自觉笑了出来。
“怎么了昂林，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你的反应有点怪啊。”
“因为确认了这个噩梦是梦，所以会开心啊。”我抱着一脸茫然还带着睡意的若莉。
是，这样。
就是这样。
“都说女儿是丈夫的情人，果然若莉是我的情敌对吧。”看到我抱住若莉的动作，丫头扭了扭身子，钻进我的怀里。
“不是啊……不是啊。”我抱着她们两个，感受着她们的心跳。
那个梦让我毛骨悚然。
我不想在失去什么了。
零只是精神上离开我了而已。
丫头和若莉，现在我不想失去任何一个。
“好了好了。”若莉扭了出去说“大早上就别弄这个没用的了。”
“就是，昂林的怀抱只有我能独享。”丫头抱着我说。
“啊，真是的，你的小孩子脾气，我怎么感觉我有两个女儿。”
“昂林你果然把我当女儿看的么——”
“不，这个我只是开玩……”
“那我们就来玩鬼父游戏好了。”
“我去吃早餐，若莉跟着一起去么。”
“什么啊你们能这么对我这个国家的女王！”
“迟早倒闭。”
“若莉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怀疑我的权威啊！我会把你当成敌国间谍处理的……昂林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要她还是要我！”
“两个都要。”我抱着若莉说。
“太贪心了！昂林！”
“那你忍心抛弃选择了若莉的我么。”
“狡猾！太狡猾了！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