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印象,没办法叙旧。”完全不想理面前的这个变态,我现在只想知道若莉在哪,他的那个混蛋父亲是死是活我都不在意,我只想知道若莉现在怎么样了。
似乎死对我冷淡的态度不太满意,修伯走到另一边的和房子里的水泥地材质相同的石桌子旁边,拿起了放在上面的萧,看起来这家伙也连萧一起带过来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玩乐器了。”修伯像转笔一样转了转手上的萧“果然是个大小姐啊,怎么样,会弹钢琴么。你应该是那种家族聚会的时候助兴的角色才是。”
说到这,修伯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来“哦——抱歉我忘了,你没有家族。”
哗啦哗啦哗啦。
用力的扯着镶在了墙里的锁链,但是完全扯不下来。
妈的,真像直接一拳打爆他这个变态的脑子。
“怎么了,很想打我么,来啊,给你这个机会啊。”站在那嘲笑着我,修伯大笑起来“你当初不是很神气么,现在那种牛逼劲都哪去了啊!”
——
接下来我的头部就遭到了重击,甚至在那一瞬间已经失去了意识,反应过来之后我的脑袋也在嗡嗡作响。
似乎有什么从我的头上流了下来,看了一眼修伯手上沾了血的,我知道我刚刚一定是被这根萧狠狠地打了一下。
不得不说,这东西打人真疼……
“蛮结实的东西,可以打死人了,不过你们阿尔金家不是用剑的么,怎么了,家族破灭了你自己也不用剑了么。”
“呵。”不想说什么,我抬起头对着修伯笑了一下,用那种看疯子的笑容看着他。
“没有当年阿尔金家的那种荣誉,你只不过是个丧家犬而已!”
又是一下,我的头再次受到了重击,似乎已经波及到了眼睛,我看东西已经有些模糊了。
“女王身边的骑士啊,好大的排场,好大的名号啊,到头来不过就是她身边的一条狗,让你咬哪你就咬哪!”
接下来就是两次重击,我头部那里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咬着牙勉强维持着自己马上就要消失的意识。
“你一直都是这种贱皮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你都是别人身边的一条狗!”
在听到耳边迫近的风声之后,我的视野陷入黑暗,虽然我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听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总之我和这个叫修伯的人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过节吧。
说过节也许不能形容,应该被称为“仇恨”才是。
————
“咳……咳。”再次醒过来时,我已经不在刚刚锁着我的那个屋子里了,已经被铐子勒红了的手腕让我确认刚刚不是什么梦境或者幻觉。
头好疼,有些不敢碰我刚刚被锤了好几次的地方,生怕我轻轻一碰自己的头就碎掉了。
哗啦哗啦哗啦。
听着这个我最恐惧的声音,我揉了揉模糊着的眼睛。
起身看着地上那片因为我流着血的头而殷红的痕迹,我发现我整个人都坐在水里。
当然,是那种薄薄的一层水。
“骑士,你没事吧。”熟悉的声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向着声音的地方看去。
是若莉,和我刚刚一样双手锁在墙上的铐子上。
“若莉?若莉!你没事吧。”
“暂时没事,虽然不知道那个白毛的变态搞什么,但是一会说不定会发生什么。”
“那我现在来——”
本来已经伸出去的脚收了回去,本来要说去的“救你”咽了下去。
看着面前的水,我突然不敢伸出我的脚。
现在踩着的是水泥地,但是再往前几步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怎么了骑士。”若莉有些担心的问到“水下有什么么。”
“不知道。”我回答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就是这种水下的未知才是最恐怖的地方,你不知道下一脚踩到的是什么。
“骑士?”
“没事……”看着被拷在那的若莉,一直这样害怕下去也不是办法,丫头也说过,怕水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之后一直找借口没让丫头带我去游泳池游泳,但是现在,为了若莉,也该踏出第一步了。
“放心若莉……”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脚说“我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