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伯……修伯?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应该是个年轻人吧。”
听完我所经历的事后,殿堂长摸着自己连着头发的短胡,念叨着我刚刚说出来的那个名字。
“嗯,年轻人,我觉得应该和我的年纪差不多,白毛变态。”
“你最后一个词很微妙啊,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你的思维很奇怪啊……”
“总之那个叫修伯的既然能把那孩子的老爸弄出来,肯定是和侵略迪卢姆那一方有点关系,看来是内部人员啊。”
“内部人员……你知道是谁侵略了迪卢姆么?”
“鲁尔泽斯。”殿堂长说“这几天殿下已经找到了侵略来源了,就是序列第三的鲁尔泽斯。”
“鲁尔泽斯……怪不得安诺一直不跟我说,如果和他们打起来的话确实会很麻烦。”
“但是我们这次的目标不是鲁尔泽斯,能打下来迪卢姆就行了,如果占领了迪卢姆把他们的魔咒解开,到时拥有厄罗尼亚的战士和迪卢姆的法师的我们,鲁尔泽斯面对我们的时候也会顾虑三分。”
“但是应该如何把这些魔咒解开……没有下咒人的话应该很费劲吧。”
“说起这个……我似乎想起来两个人,这两个人说不定能解开这两个魔咒,哪怕是特定的人下的咒语。”
惊了还有这种设定么,我怎么感觉若莉和那个叫拜伦的死的冤啊。
“那这两个人是谁?”
“名字忘了。”
“你这他妈跟没说一样。”
“你这人怎么能骂人呢,好歹我是你师父啊。”
“骑士的事能叫骂么。”
“好好好不打趣了,也不是完全忘了,只是只能记起来其中一个人的名字,我记得他们是一对兄弟来着,哥哥叫……克欧吉奥,嗯,应该是这个名字。”
“克欧吉奥……克欧吉奥……念起来怎么怪怪的……好了我记住了,那在哪能找到他。”
“鬼知道。”
“我可去你妈的,你还是出去吧我好好休息一会。”
“然后明天杀出去?”
不得不说我确实有这个想法……
“你他妈脑子进屎了么。”
“嘿你刚刚还说我骂人来着你怎么也这样。”
“说的我不是骑士一样,得了吧,就你现在这样,过去还不是送死,说不定还能当个小白鼠……其实我觉得你更有可能被调教成鸭……在全球最大的同**友平台上穿紧身衣跳舞那种。”
“这么多年我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能扯黄段子的人,你赶紧把你的嘴闭上,我怕你这是个开光嘴。”
“那我就祝那孩子早日活过来吧,如果是开光嘴你还得谢谢我。”
“别吧,我怕你毒奶一口。”
“那就祝你成鸭。”
“你今天人设怎么这么崩。”
“稍微喝了点酒。”
“这么多事你还喝酒?”
“鬼知道你他妈这么多事,我正在屋里好好的,突然觉得我徒弟可能有麻烦就过来了,然后就在窗户那看到你把那孩子放在床上溜出去了,我看那孩子没气了就抱走了,要不是你事多我那盘花生米就吃完了。”
“今天不是工作日么。”
“你装作不知道会死么。”
“……”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这些破事又不是我弄出来的,总之我现在去找关于克欧吉奥的线索,你负责在殿下那边编好瞎话,尽量等迪卢姆打下来之前我们把那孩子原封不动的带到她面前,明白么了。”
“了解了……不过是不是需要拖一下安诺的攻略进度?”
“能拖自然好,我就是怕迪卢姆那边等不及。”
“他们那些人……关我什么事。”
“啊……”长叹了一口气,殿堂长起身把我按回了被窝里“在家靠父母,在外靠师父,就看我的吧。”
和殿堂长碰了一下拳头,我把被盖好躺在那看着殿堂长关门离开了屋子。
在外靠师父么……
啊……
真是的。
(若莉人设,我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