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搞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身下压的这片猩红是血么……这个出血量有够夸张的啊……
……该不会要死了吧。
好疼……撕裂般的疼痛,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贯穿了。
哎呀……这个场景想想就恐怖,自己的胸前出现了一大洞。
话说,我的大脑还在运转着,我应该没死对吧...
绝对...没死吧。
伸出去不是知道是不是自己手的部位,我抓着地,不停的向前爬。
啊...身后应该是一条血路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动了几下的缘故,大脑好像是有些缺氧,面前本就模糊的视线出现了有些雪花的东西。
眼睛开始花了,周围的一切都开始黯淡。
啊啊...要死了吗。
————
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的颜色恢复成自已印象中的样子。
带着疼痛坐了起来,咳了几下吐出卡在自己喉咙里的血。
这是怎么了啊...竟然狼狈成这个样子。
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双手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有一种刚从血海里爬出来的感觉,连身上本来应该是白色的衣服都已经变的和我的手一个颜色了。
“简直就是丧尸军团之后的生还者的样子啊。”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词语,丧尸军团...?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有人跟我介绍过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来着...
对了,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
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乎没有出现自己想象中的大洞。
嘛,这样才好,起码我没有被撕的的四分五裂,胸口没有被开出来一个大洞。
我还活着对吧。
深吸了一口气,我让新鲜空气穿过自己的气管,让氧气滋润着我的身子。
这种独特的感觉才能证明自己的还活着,而不是那种被称为丧尸的莫名其妙的人。
揉了揉眼睛,我揉出刚刚飘进我眼睛里的沙子。
周围看起来就像是沙暴过后的沙漠,除了沙子还是沙子,难得有一颗仙人掌,一半都被太阳照的刺眼的沙子盖住了。
搞什么啊,这种气氛,完全就是个荒漠,我感觉我就算没因为身上的伤死,我也会在这被活活晒死。
该往哪走啊...
捋了一把自己长的都热的头发,我把它盘在头上。
为什么我要留这么长的头发...我是个男人没错吧。
...
恩...
话说,现在好像有一个不得了的问题...
好像...脑子出了点问题。
哎呀哎呀,一不小心就....大脑就一片空白了呐...
除了性别以外好像其他的事情都很模糊,其实性别也满模糊的,不过这种事情脱裤子就能看出来了...
“恩...”停下了自己前进的脚步,我摸着自己扎起来的头发思索着千古遗留下来的难题。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刚刚是谁把我打成这样的。
啊啊..还真是复杂呢。
把已经变成红色了的外套系在腰上,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
不,应该不能说是想不明白,而是完全忘记了。
啊,似乎还剩下来点什么..
“安诺...恩...听起来是个人名。”叨咕着脑袋里唯一记下来的名字,我挠了挠头。
这个名字怪中性化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名字啊...
想到这,我脑子里又闪过去了一个字。
林。
林啊...总觉得蛮熟悉的,这种感觉应该是我自己的名字没错吧。
但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现在还有名字是一个字的人吗。
算了,我哪知道这事,我自己的名字都搞不清楚,我还想什么这种无聊的问题。
在脑袋里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我目前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个一个字的林应该是就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少了点什么,应该是少了几个字,全名一定不会是这一个字,而那个叫安诺的,应该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至于是男是女,这个名字真的不好判断啊...
但是现在去思考这种东西完全没意义吧,首先还是要担心自己的性命,虽然自己看起来满身鲜血都没死,自己应该有什么保命的措施,但是万一在这个破地方就出事了呢...
果然还是赶紧跑出去才行,离开这个沙漠,起码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记忆跑哪去了这种的东西过段时间在研究也不迟,我自己看我自己也不像身上藏着什么大秘密的人,实在不行到时候就找个小山村什么的住在那里就行了。
啊啊,烦死了。
为什么我会摊上这种事...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啊,我是不是上山打猎的时候被什么大狗熊从山上退下去了,为什么现在头上的血还在往地上滴,如果我照一下镜子的话我估计都会被自己吓到吧。
但是其实还是要思考另一种可能性的,万一我身上的血不是我自己的呢,身上虽然疼点,但是出血量这么多的话根本就活不下来的吧。
难不成我真是那种身上带着秘密的人么。
——怎么可能啊...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混成这样,我不应该是那种身怀绝技见一个大一个见两个打一双的人吗。
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太惨了吧。
“啊——啊!”就这么自己在脑袋里不停的翻转着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义的问题,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看起来像城镇一样的地方。
绝对不是海市蜃楼,绝对不是吧,好歹给我点希望吧!
忍不住带着惊喜的尖叫声,我冲向那个小镇,与沙漠不同的景象离我越来越近,让我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大。
但是——
叮。
在我马上就要进入城镇的时候,我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一声清脆但是有些怪异的声响传入我的耳朵。
接下来几乎是一瞬间,我面钱出现了一堵墙,一堵透明的墙,在我触碰的一瞬间,墙上发出剧烈的噼啪声,我触摸那堵墙的手也感受到了剧痛。
这种痛感...似曾相识。
“侵略者——!”
不知道从哪出现了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看起来是法杖的东西,夸张的兜帽和长袍也是魔法师的象征。
“不等一下,我不是入侵者!”
“入侵者——一定要,消灭——!!!”
“我都说了等等啊!!!”
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拿什么入侵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