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慵懒的周六午后,窗外阳光正好,室内空调送出宜人的凉风。日奈刚洗完澡,穿着一条清爽的白色棉质短裙和一件简单的T恤,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她湿漉漉的白色长发用毛巾包着,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狂三老师坐到她身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搭在沙发边缘、微微晃动的双腿上。因为刚沐浴过,她的腿脚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细腻,泛着淡淡的光泽。脚趾甲修剪得干净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
早己看惯了的堇色的侧双马尾和银色的长直发.以温柔,些许成熟的声音呼唤的银发的她就是生盐乃爱本人.在乃爱后面一点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严厉,绀色头发的女孩就是早濑优香。
在伊甸园条约签约大会的同时,奇普托斯的其他地方依旧自行运转着,让我们把视角移到千年巨塔……
「真是的!」
即使外面阳光普照,优香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各种研讨会的工作。
「又有一堆社团的预算超支了……」
「哔哔哔」
突如其来的警报声让她差点把手中的笔抖出去,心想又有什麽事件发生了。
「咚咚咚」
一个研讨会的学生跑进办公室,满脸慌张地对着优香说。
「优香前辈,防空警报」
「咚咚咚…」
优香用最快的速度跑向不远处的防空作战中心,在这里,所有学生已经进入战斗状态,全神贯注地坐在电脑前,手指不停敲击。
「优香!」
看到优香出现,一个站在指挥台上的学生立刻走过去向她报告情况。
「三一自治区发射了一枚巡弋飞弹,我们目前正在计算落点和命中伤害」
「三一……」
优香皱起眉头,感觉头开始隐隐作痛。
「他们又想做什麽……」
「落点计算出来了」
另一个学生抬头对着指挥台说。
「三秒后投影在主萤幕上」
优香抬起头,思考着三一里有什麽人会想在这种时候製造混乱,难道是想攻击千年吗?如果目标是千年的话要怎麽办……
「咦?」
在萤幕上的庞大古老建筑怎麽看都不像千年学院,这里可没有那麽老旧的破烂。
「是古圣堂!?」
「巡弋飞弹预计三十秒后击中古圣堂,前辈,现在要立刻决定了」
「古圣堂的话…」
优香本来打算说『没有我们的事了』但是总觉得自己忘了什麽,她低头瞥见手机上的行事曆。
「伊甸园…」
这间房间就这样安静了几秒,接着被优香惊慌地大叫填满。
「等等,今天是伊甸园条约的签约日对不对?地点在古圣堂对不对?」
「没错」
一个没发现事情严重性的学生大声向她报告。
「三一和格黑娜今天会在古圣堂,在夏莱的监督下签订停战协议……」
「等等,夏莱?老师……」
一听到那个每天给她製造麻烦,整天乱花钱,同时是色鬼、懒惰鬼、讨厌鬼的老师有危险,优香马上慌乱了起来。
「立刻启动反飞弹系统,发射雷射……」
「不要拦截」
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出现优香背后,是她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研讨会长,莉绪。
「但是…」
优香试图反驳,但是在『千年的独裁君主』面前,小小的会计什麽也无能为力。
「不要拦截」
莉绪抛下一句话就再次消失了。
「这与我们无关」
「……」
会长的阴影消失后,所有人回头看向优香,相比神出鬼没的会长,他们更愿意听每天帮他们解决问题的优香的,但是被莉绪这样耽搁,机会就已经飞走了,萤幕上出现飞弹命中古圣堂的画面,爆炸产生的火焰和烟雾告诉每一个人:一切都来不及了。
「轰――」
「……可恶」
优香愤怒的拳头砸向眼前的萤幕,完全不顾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辛苦打造出来的。
「可恶!」
「可恶!可恶!可恶!」
单单砸烂萤幕无法消灭她的怒气,优香反手抓起身边的椅子丢向主萤幕,把玻璃砸出蜘蛛网状的裂痕,其他人立刻抱头低下躲避,丢完椅子之后她甚至拿出心爱的冲锋枪,举起枪托往象徵着研讨会的标誌牌砸上去,玻璃碎片四散一地,她从没像此刻如此讨厌研讨会。
「可恶!!!!!」
「……」
所有人静静的看着优香砸东西,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在手边的东西丢完之后,她稍微冷静下来,努力用听起来最平静的声音说。
「联络…工程部……告诉她们…这里有东西需要修……还有,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优香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办公室的,在门关上的瞬间,她的脚下一软,跪坐在地上。
「呜…」
优香发现自己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积满泪水,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打溼蓝色的西装。
「老师……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曾经被称为『冷酷的计算使』的她突然发现,她已经无法忍受,一个没有狂三老师的世界,即使他是那个每天给她製造麻烦,整天乱花钱课金,被她当作是色鬼、懒惰鬼、讨厌鬼的狂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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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三把手机画面给小闇他们看,上面是粉色波纹似的图案……
「……?」
小闇她們不知怎的移不开视线.一看到那个就昏昏沉沉的,而且还是没法不去看他.意识轻飘飘的,只能一直盯着。
―――扑通扑通扑通
自身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好像手机上展示的波纹的频率跟自己心跳的节奏同步了一样.但那是什么原因就完全不清楚,没法想东西。
―――扑通扑通扑通
眼睛动不了,好像被吸进去了一样.脑袋好像要融化了,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不想去想,思绪变成棉花糖一样软软的东西。
―――扑通扑通扑通
身子好暖和
脑袋好舒服
溶化的感觉好舒服
就這樣小闇、茉茉、古手川唯、娜娜、亞芽、拉拉、美柑就這樣被狂三洗腦成他忠心耿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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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过后的清晨,薄雾还未散尽,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间渗入卫生间,照在那支我从没见过她用过的牙刷上——红白相间,放在狂三的那支旁边,像是一种公然的宣告。
昨晚,她又一次留宿下来。
事实上,用“留宿”已经不准确。那只旅行箱如今正光明正大地躺在玄关角落,衣柜被她分走半边,冰箱里塞着她捡漏买的各种特价便当和我从来不会主动买的草莓。连那只抱枕,也换成了印着无人机图案的新套。所有细节安然融为一体,彷佛这个地方从一开始就应该有她。
她从卧室走出来,披着狂三那件还带着皂香的衬衫,衬衫下白皙的双腿在晨光里若隐若现,短发贴在脸颊上,眼角还带着几分慵懒的睡意。
“早啊,狂三。”
她语气轻快自然,彷佛这句招呼已经说了无数次。狂三看着她手里那杯牛奶,想着昨晚她嘴上一本正经地说要“产前护理”的事,忍不住笑出声。
“产前护理?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倒是筹划得挺周全。”
莉音闻言,红瞳一眨,唇角勾出一抹坏笑。她走近,随手拉住狂三的领带,用那种挑衅般的目光看着狂三。
“狂三这话的意思,是爽完就不想负责?”她声音又轻又哑,贴得很近,呼出的气融进狂三颈侧的温度。
狂三被她那副模样盯得喉咙发紧,想后退,却又被那双纤细的手拉回。
她笑了,笑里裹着昨夜想掩也掩不住的余韵——
“既然这样,那就——每天都我,直到我真的怀上为止。”
那声音柔软得像是猫爪,却字字击在心口。她说完,还轻轻踮脚在狂三唇角落下一吻,语气甜得发腻:“再说,你也不想我搬走吧?”
狂三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什么也说不出。阳光正好照在她的侧脸上,红瞳深处泛着笑意。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所有所谓的“理智”“矜持”“界限”,早就被她一点一点拆掉,连逃跑的念头都变成笑话。
厨房的水壶开始咕噜作响,蒸汽在空气里弥散出淡淡的茶香。莉音回身去关火,动作自然得像这个家的主人。她侧脸的线条柔和,裙角随着步伐微晃,光影掠过她细致的肩颈。
“今天下班早点回来,我想一起做晚饭。”
她回头对狂三眨眼,语气轻快,彷佛什么事情都水到渠成。
“顺便帮我揉揉腰。最近老是酸,说不定是……要着床的前兆哦。”
狂三忍不住笑着摇头,心底却有某种比晨光更柔软的东西,在一点点蔓延开来。
厨房烟气氤氲,锅盖的蒸汽在空气里打出一圈圈晕,阳光透过窗沿斜斜地照在地面。莉音正蹲在灶台前,一脸专注地望着那锅粥。她穿着家居短裤和浅色上衣,头发随意挽成一团,额角滑下一缕被汗打湿的细发。样子认真,却偏偏带着点笨手笨脚的惹人笑意。
狂三走过去,一边卷起袖口,一边笑着说道:“腰酸?怕不是因为你每天没事就往身狂三上爬的缘故吧。”语气刻意轻松,带着调侃的味道。
莉音转头瞪狂三一眼,眼神却掩不住笑意,她反手拿着勺子在空中轻轻一挥,像是要打狂三,又舍不得下手:“谁叫狂三每次都干的那么狠。要怪,也该怪你太宠我。”
狂三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那勺子滑手从她指尖掉进锅里,“咚”的一声,引起了一阵热水飞溅。她小小一惊,退后一步,狂三已经伸手把她拉回来,顺势搂进怀里。那股淡淡的米香混着她头发的气味钻进鼻腔。
“从那天开始,你倒是把‘同居’这件事贯彻得相当彻底。”我低声道,“早上起来要我,晚上回家你还要。连洗衣服都忘……也怪不得腰酸。”
“哼,嫌我烦?”她仰头,眼神里那一瞬的亮光像火一样,“要不今晚休战?”
“你敢吗?”
她们对视几秒,结果两人都笑了。
笑声晃过的厨房里弥漫着热粥的香,莉音重新端起勺子,看着那锅粥时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许多:“我知道你每天上班很辛苦。一直这样……会不会太折腾你?”
狂三没有回答,只伸手帮她把鬓角的短发理到耳后。那一瞬,屋子里意外地安静。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她搬过来另有一层原因——除了那份大胆直白的占有,也因为她根本照顾不好自己。头几天连米都不会洗,洗衣服也常常把颜色混花,连洗碗也得我在旁边一句句教。
可她学得快。每天狂三回家时,桌上总能多出一样她新学的小菜,有的调味古怪得要命,她却一本正经地端上来让狂三尝。哪怕被我皱眉,她也不气,只挨着狂三问该放多少盐,怎么切葱。她笨拙地想做得更好,而那份认真反而更让人难以拒绝。
有一次狂三加班回来太晚,她在沙发上睡着,围裙还系在腰上。电视还开着,一锅汤在灶上微微翻泡。那瞬间狂三突然明白——这个家已经不再是“我”的地方,而是“我们”的屋子。客厅的灯光因为她的睡颜而变得柔软,连冰箱再响一点我都舍不得惊动她。
现在,她把粥盛进碗,试探着递给我:“味道……还行吗?”
狂三舀了一口,热气扑鼻,米香浓得过分,却让人心底暖。她紧张地咬着唇,等我给出答案。我笑着说:“比昨天好吃得多。看来老师教得不错。”
莉音眼底闪过一丝松弛,然后抿嘴笑,靠在狂三肩上,声音轻得像是微风:“我只是想啊,要真有宝宝,他也能尝到我做的饭。”
那句“宝宝”说得太自然,狂三下意识伸手揽住她,指尖从她背后滑过。“先把自己喂饱再说。”语气虽然带笑,可那一刻我心头确实有些柔软被触到。
她在怀里轻轻点了点头,眼神藏着一丝小小的满足。那种满足与以往的大胆不同,更像是在慢慢习惯“生活”的节奏。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雨夜里冒着雨敲门的挑逗者,而是穿着家居服、认真熬粥的女人。
灶火渐渐灭下去,窗外天色白亮。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早晨若能再多一些,也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