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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想是当第一 更新时间:2025/10/15 7:04:09 字数:2108

漫无边际的白裹着一切,没有天,没有地,只有锈黑铁笼悬在空处。

有一个黑色铁笼,铁笼里关了个小女孩,坐在地上低着头看似七八岁,一身纯白的连衣裙。

所在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无数闪耀符文在房间中飞舞着,运行轨迹看似杂乱无章。

实则暗合星辰运转规律,在她面前,万米高的墙壁完全透明,变成了一幕全景墙,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与世界交轨的所有星系。

刚笼外站着一个少年,年十七八,往前挪了两步,雾就像有生命似的往后退。

他正看着笼中的女孩,面露迷茫之色。

看清女孩抬头的模样:眉眼眼白里爬满了细密的灰纹,像被雾浸坏了的纸。

哥……”

嘶哑的声音从女孩的喉咙发出,只见她缓缓抬头,为何一直感知不到你了。

话音刚落,他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暖意,像被风吹灭的火星又燃了起来。

笼里的女孩眼睛亮了亮,灰纹淡了些:“哥!你的‘光’……回来了一点点?

女孩眼里眼泪滑落,纵然世间万物融于海色,我也定能听到你的声音,不会将你忘记,将继续追寻于你。

世界是复杂的,复杂到了众神也难以悉数掌握的程度,毁灭与重生交替往复,星辰和能量在虚空中生生灭灭。

天穹也是复杂的,那些闪亮的星辰高悬在无尽的夜空中,不知有多少存在在同时仰望着它们。

天穹也是复杂的,那些闪亮的星辰高悬在无尽的夜空中,不知有多少存在在同时仰望着它们。

在不同存在的眼中,星辰代表着不同的含义,它们是希望,也是毁灭,有些人看到亘古的静止,有些人看到暗合规则的运行轨迹。

智者眼中,则从星辰上看到了位面、大地乃至无数光怪陆离的世界,星辰是永恒的,只有少数存在能够预见到它们的毁灭,甚至亲眼见证其消亡。

他们,已与星辰同列。

星辰也会毁灭,所以他们终将陨落。可是在末日到来之前,他们往往都认为自己已是永恒。

世界,曾经是一个整体,人族、兽人、巨人、天使、巨龙,精灵它们都生活在同一个维度,统称提瓦特大陆。

澳伦历2030年,十月十五日(瓦勒历3288年,十二月一日)我亲自经历过

刚漫过瓦勒城的青石板,就撞上了满街的白——那是瓦勒历2030年十二月一日的“花神祭”,

整座城都浸在白绒花与素馨花的香气里。

我挤在人群中,看着手捧白束的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向中心广场,手腕与发间的花环蹭过彼此的衣袖,落下细碎的花瓣,踩在脚下,竟铺出了一条软软的“白花路”。

不朽的耶和花之神啊,愿您垂怜子民!”不知是谁先起了声,粗哑却虔诚的调子刚落。

广场角落的铜鼓就“咚”地响了第一声紧接着,芦笛与竖琴的旋律缠了上来,带着瓦勒城特有的温润。

最先起舞的是城边村落的妇人,她们穿着浅灰粗布裙,裙摆下摆缝着细碎的白绒花。

手里举着半开的素馨花枝,脚步踩着鼓点,左右轻旋。

每转一圈,花枝就轻轻晃动,花瓣落在身前的孩童发间,惹得孩子们咯咯直笑,也学着大人的样子,攥着小花枝踮脚蹦跳。

男人们则扛着缠了白绸的长杆,围着广场中央的命运祭坛站成圈,脚步沉稳地踏向地面。

青石板被踩得“噔噔”响,竟与铜鼓的节奏合在了一处。

他们时不时将长杆往空中一举,顶端的白绸散开,像一片小小的云,紧接着又齐齐落下。

杆尖碰在一起,发出清清脆的“嗒”声,引得周围人群齐声高喊:一切献给命运,一切听从命运!

老妇人,头发全白了,却仍握着一束沾着晨露的白花,跟着旋律轻轻摇摆。

她见我盯着祭坛上的耶和花神像看,便拉着我的手,把我往人群里带:“小伙子,别站着呀,

我以为,她能看见我时,诧异到,没想她竟拉的是旁边小伙子跟着跳,

神能看见咱们的诚心说着,她带着他抬起脚,先往左踏一步,再往右旋半圈,手里的花束轻轻扫过我的手腕,花香沁进鼻尖。

广场中央的舞者越来越多,有穿皮靴的猎户,有系围裙的面包师,

还有捧着书本的学徒—没人在意动作是否标准,猎户的靴子踩得重,就跟着鼓点加重力道;学徒的脚步轻,就借着竖琴的调子慢慢旋。

有人举着花束往空中抛,又被对面的人稳稳接住,花瓣在半空散开,

落在舞者的肩头、发梢,甚至祭坛前燃烧的乳香里,混着香气飘向神像。

芦笛的调子忽然拔高,铜鼓也变得急促起来,男人们的长杆开始快速起落,

妇人们的裙摆旋得更急,孩童们追着花瓣跑,笑声裹在音乐里。

所有人都张开嘴,跟着领唱的祭司高声敬颂:一切遵照您的意志,愿你我命运长青!

歌声撞在瓦勒城的石墙上,又反弹回来,与乐器声、脚步声、笑声缠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滚烫。

典的余温还没散,广场边忽然传来一阵“嘿哟”的号子声。

我转头看去几个身形比常人高出近一倍的汉子正扛着粗重的橡木架走来。

肩膀宽得能顶两个普通猎户,手掌握着木架边缘,指节上还留着淡淡的玄铁划痕,不用问就知是变幻成人形的巨人族。

领头的巨人叫格鲁,往日在城外扛玄铁时总爱露着臂膀,此刻却穿了件宽大的灰布衫,

怕撑破衣料,袖子特意挽到肘部,露出结实的胳膊他见猎户们搭木架费力,几步走过去,

单手就托起了半根橡木架,声音洪亮却刻意放轻:“慢着点,别砸着脚下的花瓣!

话音刚落,旁边忽然窜出个扎着绿绸带的姑娘,耳尖微微上翘,身后藏着条浅棕色的小尾巴,

走路时轻轻扫过地面,把散落的花瓣拢到一边—是兽人族的莉娜,变幻人形后藏起了兽耳与长尾,只留了点细微痕迹。

她手里捧着一大筐编到一半的花环,见格鲁托着木架

笑着把一个缀了野菊的花环往他手腕上套:“格鲁大哥,轻着点呀,这木架是要挂各族献的花束呢!

格鲁笨拙地弯了弯胳膊,怕碰坏花环,连呼吸都放柔了些,惹得周围的人族妇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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