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虽然我平时不会随意地批判你什么,但你不解释一下这里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吗?”此时的薇薇安被白林打断看书的桥段,瞬间兴趣全无,但不曾想看向白林的第一视角的时候,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四面八方全是骑士,拔剑看向这里,仿佛只要一声令下这群骑士就会彻底将白林砍成碎渣子。
“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凭借刚才敏安的话,自己似乎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了。
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候,白林却从容地坐在沙发,抬起头看着这件事情的引发者敏安身上。
尽管被人刀架在脖子上,白林知道自己不能动,自己但凡动那么一下,白林敢肯定敏安一定会让卫兵出手,就算最后白林有哪个实力将整个公爵府打趴,但是最后白林只是会被贴上可疑人员的标签。
“你比我想象中的冷静,白林小姐,一般的家伙看见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士,此刻已经招供了,但这偏偏让我对你的身份感到好奇,白林小姐。”
敏安接过一旁骑士递过来的木椅子,将其放在白林面前目测只需要三步的距离就能来到敏安旁边的距离,一脸从容地坐了上去,右腿悠闲地搭在左腿上,黑色的眼眸盯着白林,仿佛并没有将白林当一回事。
“白林,这是陷阱。”薇薇安说道。
“我知道的,这一点距离明显就是诱惑我,她想用命来直接证明我的嫌疑。”
就算是这样子白林也是没有乱动,只是朝着敏安笑了笑,没有露出破绽,对于这种对手往往扑克脸是最好应付对方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敏安的魄力是白林完全没有想到的,将自己趋于生之外,死之边。白林只需要暗自积蓄魔法,敏安就彻底成一具尸体,对于像白林这种程度的战士来说三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正如我所说的那个样子,我的身份就是普普通通的旅行者而已。”
“旅行者?你知道吗?上一个这么说的人,坟头草都能够到我的腰部了,白林小姐。在你昏迷期间,我查询整个国家的身份信息,除了几百年前的勇者名为白林,我们已经没听过第二个叫做白林的人了。”
说道这里,敏安招呼自己的手下,一旁的骑士在看到敏安的示意后,匆忙的离开这里,不知踪迹。
“呵呵,你就凭借这个就怀疑我吗?如果我从小在外并没有记录在国家名册之中,那日我探险的下一站就是这个国家,刚好因为看到公主殿下的马车被人洗劫,富有正义感的我,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呢?”
“加油,白林。就是这个样子,白林,我相信你一定能证明自己。”这时躲在柯思身后的爱丽丝,忽然冒出头来,为白林加油打气。
就在刚才敏安将椅子放在白林面前时,柯思就让爱丽丝赶紧离开这里,但是爱丽丝并不愿意,反而一脸笃定白林会赢的爱丽丝这样说道。
“我相信白林,就凭她刚才救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她不是刻意接近我的坏蛋,正因为这样子我会选择留下来,见证白林获胜的那一刻。”
听到爱丽丝这么说的柯思,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说道。“那行,接下来但凡她出手,我就带着你离开,而且必须好好学习,跟着敏安公爵好好练习魔法。”
“行,我答应你。”
......
一个小插曲而已,并没有改变敏安的想法而已,虽然已经缓解不少紧张的气氛但是此刻的她们更像是对手,一个进攻方,一个防守方。
“很漂亮的回答,阁下。我承认在审问方面你不是新手反倒是一个老练家,就算被那么多剑举着还能从容不迫,我很佩服你。”这时的敏安拍了拍手,不多时之前离开的骑士拿着一根绳子过来。
敏安接过那个绳子并和骑士语言交接之后,来到白林的面前将绳子的一端拿给白林,在敏安展示的一端上一道非常光滑的斜切面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见此敏安继续说道。
“这是你那个房间的吊灯最重要的支撑绳,刚才经过工匠检验,发现这根绳子是人为破坏的,不存在因为老化或者其他原因损害的,在不考虑有人入侵这栋别墅的这个情况下,那个房间最有可能作案的也只有你了,并且经过工匠的推断,仅凭柯思小姐的实力不足这么轻松的弄断这根绳子,就算有造成的切口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接着敏安拿着这个绳子回到椅子上接着说道。
“你可别想用柯思小姐做为缺口,就凭你救爱丽丝的速度来看,你完全有可能在柯思的眼皮低下利用魔力切割的绳子,这种事情阁下应该很轻松地做到吧。”
“白林...”听着敏安的举证,就连薇薇安都对对方刮目相看,就算白林搬出自己还处于昏迷这个事情来证明这个结论是假,但这也是为白林挖下的坑。
因为白林那时的动作是坐在床边,原本躺在那里的白林忽然坐在哪里,任谁都能怀疑白林是不是处于清醒的状态。
可就在白林思考相应对策的时候,这时的敏安再一次抛出一枚炸弹,而这枚炸弹已经算是彻底将白林推向名为可疑人员的深渊。
“阁下,虽然我想等你回答完之后再给提出质疑的,但是现在的你到现在还是那不曾改变的表情让我有些看不清你内心的想法,现在的我迫切的想要知道你内心到底想的是什么。”
说罢,敏安便指出令敏安怀疑白林最关键的线索。
“其实从我们见面开始,我一直都在观察你,直到我看到你行礼的动作,才加深我对你的猜想,尽管你藏的很深你下意识的动作是不会骗人。”
“行礼?”白林有些诧异的问道。
“没错,你使用的行礼动作,尽管现在还在使用但是用的人十分稀少,有的话也只有爱丽丝可以学习这种礼仪,是比较古老的皇室礼仪会的人整个王都也没有几个。而且这让我想起了几百年前,我祖父讲的事情,对待像你这样子的嫌疑人,一旦私下里动用一些小手段使你招供,那也不是不行的。”
不知何时敏安已经来到白林的面前,从骑士手上拿过的长剑赫然摆在白林的脖子上,仅仅只是微微的移动,脖颈上一抹红色的鲜血已然滴在那剑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