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选择对称的另一侧颈项,而是将目标下移,落在了芙宁娜精致的锁骨上方,那片肌肤更薄,骨线清晰。她低下头,这次没有犹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凶狠,再次张口咬下。
“嗯——!”
比刚才更清晰的闷哼从芙宁娜喉咙深处溢出。这一口,希雅似乎彻底抛开了最后一丝顾虑,力道更重,齿尖深深陷入,带来几乎破皮的锐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希雅温热的唇瓣紧贴着自己的皮肤,牙齿在微微研磨,仿佛要将自己的气息和印记更深、更牢固地镌刻进去。
疼痛尖锐而真实,顺着神经窜遍全身,却奇异地引爆了一种更汹涌的、近乎战栗的快意。芙宁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环抱着希雅腰背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抓住了她背后的衣料。她依旧没有推开,甚至微微挺起胸膛,将自己送得更近,仿佛在无声地鼓励:更深些,更重些
嘶…真疼。
小家伙…是认真的。
锁骨这里…比脖颈更敏感啊…
这种混合着刺痛与亲密触感的体验…太过鲜明,鲜明到近乎残忍,也…美妙得不可思议。
她在用疼痛确认“拥有”,我也在通过承受这份疼痛,感受着那份炽热到烫人的“被需要”。
我们都在用这种近乎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与归属。
好了…第二个了。
还有吗?
还有没有反抗吗?
血的味道,似乎不错。
…不对,为什么会感觉不错?不推开就当默认了,多喝一点吧。
……
满足了……哈。
得逞了。
果然,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挑衅她,最有效。
脖颈上的刺痛鲜明地传来,比预想中更重一些……小家伙,是真的有点恼了。
不是玩笑或打闹的力度,是带着明确情绪的、想要“反击”的力道
能感觉到牙齿陷进皮肤的深度,温热,甚至有一丝细微的、属于她的湿润触感。
……真奇怪。
疼痛很清晰,却并不让人抗拒。
反而像一根引线,点燃了某种沉寂的、连我自己都未曾仔细审视的期待。
她在用这种方式回应我,用这种近乎本能的、带着点凶狠的方式,宣告她的“不甘”与“占有”。
不再是那个只会被动承受我靠近、容易害羞躲闪的小精灵了。
她在成长,在变得……更有力量,也更“贪心”。
这感觉……不坏。
甚至,很好。
我允许了这份疼痛,甚至……隐隐期待着它留下痕迹。
一个由她赋予的、短暂的印记。我应该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让他成为永久的印记的,不过如果真那样的话,下次再有这种想法也没办法及时实施了。
总而言之,这次计划很成功爽了……
我的小精灵啊……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用力”地想要抓住我,越是证明了你有多在意,多害怕失去?
而我,正在享受着这份“被用力抓住”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所谓“人性”里比较麻烦又甜蜜的部分?会因为被需要、被特别对待而感到满足,甚至会故意制造一些小小的波澜,来反复确认这份联结的深度与热度。
有点幼稚,但乐在其中。
颈侧和锁骨上的刺痛仍在持续,带着微微的麻痒,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我能“感觉”到那两个齿痕的形状,它们会慢慢消退,但此刻,它们是我与希雅之间,一次独特对话的凭证。
她用疼痛标记我,我用纵容回应她。
先睡一觉吧,这样被抱着感觉会很不错,按照目前她现在心里的想法她在明早起床之前都不会放开我的当芙宁娜的意识从深沉的、前所未有安稳的睡眠中缓缓浮起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几乎要将她嵌进骨血里的紧密拥抱。希雅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比光海恒温的暖意更加鲜活滚烫;她的手臂环在自己背后,力道没有因为睡眠而有丝毫放松,甚至带着一种无意识的、确认般的收拢。自己的脸颊仍贴在希雅温热的颈窝,鼻尖萦绕着混合了自然草木与光海清甜的气息——那是独属于希雅的味道。
脖颈和锁骨上方传来的、细微却清晰的刺痛感,如同两枚小小的烙印,在寂静中低语着昨天早上的“战况”。芙宁娜没有立刻睁眼,唇角在希雅看不见的角度,无声地弯起一个餍足而柔软的弧度。
今天不能再睡了她这样想着,身体却诚实地在希雅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那两处齿痕带来的感觉很奇怪——是疼痛,但疼痛里又掺着酥麻的痒,还有一丝……被牢牢标记、彻底占有的满足感。她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昨天希雅咬下来时,那份带着不甘、凶狠,却又无比炽热的情绪。
真是……越来越纵容她了。
不过,感觉不坏。
就在她沉浸在这份慵懒的“反省”中时,环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希雅似乎也醒了,或者说,她可能根本就没怎么深睡。芙宁娜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频率变了,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发顶。
“早。”希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容错辨的、餍足后的慵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芙宁娜背脊的曲线,动作亲昵而自然,仿佛这个拥抱的主动权从未离开过她。“睡得好吗,我的神明大人?” 最后那个称呼,被她叫得又轻又软,尾音却带着一丝小小的、属于“占有者”的得意。“还疼吗?”芙宁娜在她怀里动了动,却没有挣开,只是仰起脸,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颈项——那上面,靠近锁骨的地方,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微微泛着暗红的齿痕,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格外醒目。她的睫毛颤了颤,湛蓝眸子半睁,里面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是委屈,又像是某种更深邃的餍足。
“疼。”她吐出一个字,声音又软又哑,尾音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钩子,“……你咬得好重。”
这句话,七分真,三分演。
“你这是故意的吧?以前你又不是没让我咬过无论留下多深的痕迹都能在几秒内回复来着”她顿了顿,指尖稍稍用力,按了按那齿痕的中心,感受着芙宁娜身体随之而来的细微战栗,“留着它……是想提醒我什么?还是……你喜欢这样?”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轻,几乎成了气音,带着试探,也带着某种已经笃定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