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绝望了，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尾巴无力地拍打着床面。
实锤了！这破系统就是个坑货！专坑我这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猫娘！不能发财，不能健康，不能走运，只能变着花样地倒霉和社死！
呜呜呜……我的未来，已经可以预见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了……
我被这破系统怼得怀疑人生，瘫在地上，尾巴像条死蛇一样动都不想动。但那个荒谬的、带着点最后反抗意味的念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顽强地冒了出来。
“等、等等！”我猛地坐起身，感觉脸颊发烫，但还是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在脑海里小心翼翼地、用尽可能“威严”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可能还是细声细气）提出假设：
“那个……系统……既然状态和事件都能实现……那、那如果我画……画我把别人……比如，把宁冬娅或者月冉姐……按在……（声音越来越小）那个……就是……攻一次……这种状态和事件……总、总该有点可能……吧？这不算离谱吧？这属于状态和事件的结合吧？！”
问完这话，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爪子紧张地抠着榻榻米，尾巴尖因为羞耻和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期待而微微颤抖。万一呢？万一这破系统规则里有漏洞呢？只要让我成功一次！一次就好！我就能证明我不是永远被欺负的那个！
脑海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系统罕见的没有立刻回应。
有戏？！它是在认真评估？！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然而，下一秒——
【噗嗤……宿主这是认真的吗？】
接着，是一道细微的声音，这个像是……强行压抑的笑声？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和你开玩笑呢！”我心头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同火山爆发，又如星河倒灌，一阵毫无预兆的爆笑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响！那笑声完全脱离了冰冷的机械感，充满了毫不留情的嘲弄！
【哎呦喂——哈哈哈哈哈哈哈！宿、宿主……您……您可真是本系统绑定过的最有想象力的宿主！哈哈哈哈！】 系统的声音笑得扭曲，断断续续，“憋笑……本系统是专业的……一般不会笑……哈哈哈哈哈哈……除非实在忍不住！哈哈哈哈！！！您……您怎么想到的？！哈哈哈哈！！！”
喵啊啊啊啊！它、它它它居然笑成这样？！
被这么一嘲笑，我小脸立即红到了耳根，羞耻到像一万只蚂蚁在我身上爬！“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我认真的！” 我试图用强硬的语气反驳，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认、认真？！哈哈哈哈哈哈！】 系统的笑声更加猖狂了，“就凭您这，被宁冬娅捏捏耳朵就全身发软、被月冉亲一口就大脑宕机、被伶晓晓捉弄一下就只能内心疯狂吐槽的、刻在灵魂里的弱气受本质？！您想攻谁？！哈哈哈哈！您是想用您的猫耳萌死对方，还是用您的尾巴羞耻死对方？！这倒说不定真能成功呢！不过可能不是成功当攻，而是成功让对方兴奋起来。哈哈哈哈！”
“胡、胡说八道！我那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是战术性撤退！” 我气得浑身毛发倒竖，爪子砰砰地捶地（当然，没敢太用力，怕疼QAQ），“我、我要是认真起来，也是很、很厉害的！你少瞧不起人了！”
【哦？是吗？】 系统的笑声稍微收敛了一点点，但那股子恶趣味几乎凝成实质，【那请宿主解释一下，昨晚被月冉小姐稍微强势一点亲吻时，那被动承受、眼神迷离、连呼吸都忘了、最后软成一滩猫饼的状态，在您的认知里，属于攻的预备姿态吗？需要本系统为您好好回忆会议吗？啧啧，那曲线……】
呜哇——！住口！不要再说了！
它的话像一把烧红的刀子，不仅撕开了我的遮羞布，还在我羞耻的心上狠狠捅了一下又一下！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要怎么反驳，整张脸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尾巴死死缠住自己的腿，恨不得把自己勒死，耳朵更是紧紧贴着脑袋，试图屏蔽这残酷的现实。
“那、那是意外！是喝醉了！不算数！” 我垂死挣扎，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而且……而且只要我画出来！因果律就会帮我实现！对！只要我画出来！我就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苍白的争辩再次被系统更加洪亮、更加持久、更加充满欢乐的爆笑声无情打断！它笑得简直像是在我脑海里开了一场个人演唱会，还是摇滚版的！
【画？您画？！】 系统一边笑一边说，【哈哈哈哈！您就算画出一本《征服宇宙无敌攻の圣经》，因果律最多也只能让您……在梦里实现！哈哈哈哈！本质！宿主！您的本质决定了因果的上限！逆天改命？哈哈哈哈！您还是先想想怎么在下次被欺负时，怎么做才不会让对方更加兴奋吧！哈哈哈哈！”】
它不再给我任何争辩的机会，只是一味地狂笑，那笑声如同魔音灌耳，充满了却杀伤力，给我那幼小的心灵一记又一记的重创。
“你……你混蛋！破系统！臭系统！我跟你拼了！” 我在内心发出毫无威胁力的尖叫，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笑声一点点碾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靠和我许愿当攻的可怜小杂鱼，也就只能和我急眼了。】
在这震耳欲聋的嘲笑声中，我所有的反抗和争辩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彻底破防了，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蔫蔫地趴倒在地，把滚烫的脸颊埋进冰冷的被窝之中，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呜呜呜……难道……我这辈子……就真的……没有一点当攻的希望了吗……QAQ
才、才不是呢，肯定是这可恶的系统在那胡诌，想要消灭我当攻的理想！
宁冬娅欺负我的，还有那个混蛋月冉在我身上占的便宜，我迟早全都让她们还回来！
至于现在……还是先吃饭吧罢。
早饭还没吃呢喵……
